“崇礼兄,好久不见了啊,咱们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吧。”
一个长着一张国字脸的男人走上前来,先是对着焦院长点了点头。
然后才开口道:“算算时间,我们是有一段时间没见了,自从你当了院长就开始忙起来了。”
焦院长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接着开口笑道:“要是有时间的话一定要出来聚聚。”
薛崇礼点了点头后看向站在焦院长旁边的江浩,微微有些疑惑道:“这位是?”
焦院长连忙伸手介绍:“这位就是最近北府闹得沸沸扬扬的沈岩。”
“嗯?他就是沈岩?怎么这么年轻,你不会是敷衍我的吧?”
焦院长苦笑了两声:“崇礼兄,你有些以貌取人了。”
江浩站在旁边有些尴尬了起来,看了看薛崇仁礼有些无奈。
“谁跟你说年轻就不能医术好,难道我非要七老八十才能给人看病?”
薛崇礼听到这话微微一愣,随即开口笑道:“这医术好不好我不知道,不过这嘴嘛。”
说到这里,薛崇礼微微冷哼了一声:“倒还真是牙尖嘴利!”
焦院长眼含笑意的看向薛崇礼:“整个北府,我焦某还不信有比他更厉害的人在!”
说完这话后,焦院长自傲道:“崇礼兄要是不信的话,试试就知道了。”
薛崇礼见焦院长这么信任江浩,神色也有些凝重了起来。
随即沉默一阵后看向江浩道:“你不是医生吗,那你倒是给我看看,看看我有没有什么毛病隐疾。”
江浩听到这话跟焦院长对视了一眼,然后开口笑道:“这个倒是没问题,给钱吗?”
薛崇礼见江浩开口就是钱,眼中不禁起了两分轻视。
医术怎么样暂且不论,光这个开口就是钱便让他有些不太舒服。
虽然心中是这么想,但是薛崇礼还是点了点头道:“你放心,诊金照算的。”
江浩听到这话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仔细的观察起了薛崇礼的气色。
过了片刻江浩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道:“方便的话,可以把手给我一下吗?”
薛崇礼点了点头便伸出手给江浩把脉,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年轻人到底怎么样!
江浩闭上眼睛,右手给薛崇礼把脉,左手暗自掐算着什么。
薛崇礼见半天没有动静,于是不禁冷笑了两声。
“你带来的这个人,我看他像算命的多过像医生。”
焦院长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神情,然后撞了一下江浩。
“怎么样了啊,看好了没,他身体有什么不对劲儿的?”
江浩睁开眼睛看向薛崇礼,手上也停止了动作。
“你的病症我已经清楚下来了,不过这个药方,可是要你另外花钱买才行。”
薛崇礼听后笑了笑:“买不买是另一回事儿,我倒是想看看你能说个什么出来。”
江浩笑了笑:“肺湿主热,阴冷痰多,常人或许只会以为天气原因。”
说到这里,他看着薛崇礼脸上微微有些惊诧的神情笑了笑。
“不过我不是常人,所以又多号了一会儿,你的病症是早年意外伤肺留下的老伤。”
薛崇礼微妙的看向江浩,沉默片刻后开口道:“何以见得?”
江浩虽然明面上看起来是在号脉,但实际上却是利用自己的真气在薛崇礼的身体中走了一遍!
所以薛崇礼身体有什么问题,江浩自然知道了。
听到薛崇礼的话后,江浩笑了笑:“我就说一句话,要是我说的不对转身就走,从此不进北府半步!”
薛崇礼见江浩竟然如此自信,点了点头笑道:“好,我就跟你赌了,你说吧!”
“我算算二十年前的一脚,正中胸口,还是位女人踢的,对不对?”
说完这话,江浩似笑非笑的看向薛崇礼:“我要是说错了,立马走人!”
薛崇礼脸色一白,看向江浩震惊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这件事!”
江浩嗤笑了一声后开口道:“有什么不可能的,想不想要根治?”
焦院长站在一旁,自刚刚江浩下赌约的时候,他就一直不敢说话。
现在看着薛崇礼震惊的模样,显然是江浩赢了。
于是微微笑了笑开口道:“怎么样,我没有随便乱带人过来吧?”
薛崇礼对着江浩比了个大拇指:“这根本就根治不了,已经伤及肺腑成为老伤了。”
江浩笑了笑开口道:“药方二十万,让我亲自出手的话,六十万。”
焦院长听到这话震惊的看向江浩:“咳咳咳,这位是自己人,自己人!”
江浩听到这话才回过神来:“咳咳,不好意思,刚刚职业病犯了。”
“自己人的话,给我十万块钱,人工费就不要了,一次搞定!”
薛崇礼不可置信的看着江浩:“我,我,我这可是二十年的老伤,真能一次就根治?!”
焦院长嘿嘿一笑开口道:“林家二小姐林贝贝你知道不,人家那都快死了,也是沈岩硬生生救回来的!”
听到这话后,薛崇礼哈哈大笑了起来:“既然这样的话,那还是按照六十万来走吧!”
说完这话,薛崇礼让开大门:“来,诸位里面请,我还要带你们去见见老太爷。”
江浩听到这话有些不满的开口道:“感情这是请我来给你们全家人体检的吧?”
焦院长急忙咳嗽了两声,他在薛崇礼面前都不敢这么大大咧咧的!
可谁知薛崇礼却意外温和的说道:“您这是说笑了,只不过老太爷想把把关罢了。”
听到这话后,江浩心中微微一暖。
如果最后真正要治的人是雨凝的话,那么证明在这个家里,还是有人爱她的。
想到这里江浩也不着急了,于是笑了笑看着豪华的庭院道:“不愧是北府豪门,家里真是气派!”
听到江浩的话,薛崇礼脸上也浮现出了一抹自豪!
“那是当然,我薛家底蕴虽然比不上别人,但是我们经营这么多年也不是白干的!”
说完后,他指着庭院里的一棵树道:“这是太爷花五千多万移回来的树,全北府仅此一棵!”
江浩闻言,目瞪口呆的看着那棵提不上多大的树瞅了瞅。
“就这破玩意儿,要五千万?”
薛崇礼点了点头道:“沈医生,您可别小看了这棵树,全世界的存活量不超过二十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