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阳！我操你妈！”李露装不下去了，破口大骂。
她的骂声吸引了外面的人，不过外面全是曹阳的人，她的已经被控制。
曹阳没有骗她，他不是一个人来的，除了小飞还有一群身手不错的兄弟。
不过曹阳没有对她做什么，检查完毕就松开了她。
李露提起裤子快速后退，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他。
曹阳掏出一支烟点上：“你说说你，跑了又回来干什么？”
“你的钱足够你在国外潇洒一辈子了吧？干嘛又要干这违法的勾当？”
“你少他妈装好人，我回来就是为了报仇的！”
“报仇？找谁报仇？不会是我吧？当初可是我给你通风报信你才跑掉的，你怎么能恩将仇报！”
“呵呵……你妈的！一切都是你搞出来的，现在装什么好人？”
“你把人打得半死，然后给他上点药，然后说是你救了她，还想让她报答你？！”
李露这个比喻挺恰当，但曹阳不认可。
“我如果不给她上药，她就已经死了，算起来真是我救了她！”
“你当初为什么要通知我？”李露问出了几年的疑惑。
曹阳沉默片刻，深沉道：“我们毕竟睡过，有夫妻之实，不忍心看你锒铛入狱。”
“你是不是爱过吗？”
“没有。”
“某一样个瞬间都没有吗？”
沉默。
“妈妈……”
一阵小孩的哭闹声传进房间，李露急忙起身。
“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曹阳再畜生也不会对一个小孩下手，他打开门小飞抱着小男孩走了进来。
曹阳仔细打量这个男孩，长得不像自己，心里松了一口气。
“你的孩子？”
“嗯。”李露从小飞手里接过小孩。
“叫什么名字？”
“李曹阳。”
“你什么意思？”
“就你想的意思，当不了你老婆，就当你妈！”
“噗嗤”一声，小飞没憋住笑出声来。
曹阳看他一眼，他识趣的关上房门退出。
曹阳点上一支烟，把吐槽的话压了回去。
“你和谁生的孩子？”
闻言，李露突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猜。”
“我猜你妹！到底和谁生的？”
“哈哈哈……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觉得是你的吗？”
曹阳再次打量小男孩，觉得不像自己。
“他一点也不像我，肯定不是我的。”
“呵呵，万一就是你的呢？”
“到底是不是？！”
“急了，你急了！”
“既然觉得不是你的，你急什么啊？”
李露哈哈大笑，这算是她扳回一局。
“我只是想解开疑惑罢了。”
“我就不说，你就慢慢猜想吧！”
“傻逼！什么年代了，还以为是古代吗？”
“你不说，我不会带孩子去做亲子鉴定啊？！”
“那你带去做啊！快点去，我在家等你的鉴定结果！”
曹阳盯着她，看了很久，突然笑道：“我有自己的鉴定办法。”
李露疑惑，什么办法比科学鉴定还有效果？
直见曹阳起身，抱起李曹阳，丢给小飞，然后关上房门，一脸坏笑。
“你要干什么？”李露看出他想干什么，脸上惊恐，心里则是在窃喜。
又要被他大调查了，好期待好想念。
回想以前，曹阳对调查她兴趣不大，现在他居然还这么主动，难道是自己整容成功，他喜欢自己现在这张脸？
……
地震悄无声息来临……
……
两个小时后，曹阳调查李露结束，心里有了答案。
孩子不是他的，也不是李露的，可能是她收养的。
这个结果是有依据的，李露肚子上没有刀疤，证明她没有做过剖腹产，某些地方还和以前一样狭窄，证明她没有生过孩子，孩子都不是她的，又怎么可能是自己的！
点上一支事后烟，看着还没缓过劲来，时不时抽搐一下的李露道：“我以前就跟你说过，我若全力以赴能要你半条命，当时你还不服，现在服了吧？”
李露没有说话，她的思绪还在云端，半个小时后缓过劲来。
“我以为你会杀了我。”
曹阳摇头，他知道李露或许想杀他，他也不怪李露，换做他和她一样的经历，他都杀自己。
但是呢，他也清楚，李露这女人对自己是又爱又恨，想杀自己不假，但立场不够坚定，只要自己干她几次，说几句爱她的鬼话，她就会乱想。
聪明如她知道自己说的是假话她也会装作不知道，这或许就是舔狗吧。
“我杀你干嘛，我们还要合作呢。”
“你还想跟我合作？不怕我吃你钱？”
“我下次拿到你钱就不会这么蠢了，我一定会拿着钱跑路！”
曹阳起身，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子温柔的亲吻了她的脸颊。
“我相信你不会的。”
“你……你什么意思？说清楚！”
曹阳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多余言语，起身带着兄弟们走了。
“曹阳！你不要走！说清楚你什么意思！”
李露想追出来，不过她光着身子，走一步都疼。
……
“妈妈。”别墅危险解除，保姆抱着孩子来查看李露情况。
这时候李露已经穿好衣服，抱着小男孩小声道：“记住刚才那人的样子没有？他就是杀害你爸爸和你爷爷的凶手，等你以后长大杀了他给你爸爸和爷爷报仇！”
小男孩茫然的点点头。
李露露出诡异笑容。
曹阳啊曹阳，你就是喜欢自作聪明，以为调查我一番量出尺度就能得到结果？
哈哈……你个土鳖，不知道科技在进步，现在已经有缩紧手术。
我这辈子被你欺压，拿你没办法，将来让你亲儿子对付你一定很有意思！
…………
“哥，就这么放过她了？”
小飞不解，李露明明就想杀他，按照曹阳的作风，想杀他的人一定不会留情。
曹阳摊手：“不然还能怎么办？真杀了她谁帮我们洗钱？”
“能洗钱的多了去了，而且她也不靠谱啊！万一再拿钱跑路怎么办？”
“就她最便宜啊！才收我们十个点！”
“至于跑路不用担心，我了解她，她不会的。”
李露重新回到香港，好不容易拉起牌子重操旧业，名气已经打出去了，他断定不会为了自己的十个亿跑路。
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些复杂无比难以言说的情绪在内。
小飞斜眼：“我看你不是想省钱，你是调查一番又念及旧情了。”
曹阳给他后脑勺一巴掌，成人的事情，小处男别插嘴！
小飞脸红了，人怒了，没有然后了。
曹阳没有第一时间返回美国，而是在香港转了一圈。他来过香港很多次，在这里也发生了不少事，算是故地重游。
最后，他来到新界，目光遥望对面的罗湖口岸，一时间心情跌到谷底。
湖南是他的出生地，广南是他的成长地，他在莞城省城的时间居多，对深城反倒不是那么熟悉。
但是，广南女子监狱就在深城，与曹阳此刻的直线距离不超过二十公里。
也不知道白雪怎么样了，在里面有没有被人欺负，即便没人欺负，以她那娇生惯养的性子在里面能适应吗？
曹阳目光呆滞，就看着对面一动不动。
小飞在一旁拿出一部山寨手机，播放了一首《风继续吹》的纯音乐，他觉得比较应景。
“把音乐关了！”
小飞吐舌头，关闭音乐。
“小飞，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
“怎么会呢，哥你这么牛逼，在美国都混的风生水起。在日本和南罗国都有关系，牛逼坏了！”
“可是我连几个人都捞不出来……”
“在外面混得好有什么用，在家里好才是真的牛逼！”
“哥，别太伤感了，你已经想尽一切办法了，以后会好起来的。”
……
广南女子监狱，工作车间里，一群女犯人缝纫机踩得冒烟。
“白主管，你看看这个花纹对不对？”
白雪结过查看，忽然有所感应一般，目光看向香港方向，觉得有人在那边注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