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冷水盖头而下,楚云岚勉强着清醒了过来。
然而她一睁开眼就看到了白秀秀那白净的一双玉足款款走近了。
然后她蹲下了身子。
“云岚少君,我这么多次请你和我共享一个男人,你都不肯引荐。没办法了,我只好亲自来探一探那个老男人的底了。”
“你就这么……自信,他会要你。”
楚云岚的眼前有些模糊,喘息也很是急促,多说一句,便要喘上半天。
“那是自然,毕竟我可是万中无一的炉鼎体质。这世上连女人都会觊觎我,又何况一个男人?除非他不想飞升,但这世上就没有不想飞升的修士!”
白秀秀轻轻撩起了自己开叉到大腿的短裙。
她根本连亵裤都未曾穿着!
她疯了!
她非要得到司岚才行吗!
哪怕是换成虞景山也还有机会啊!
“他不要你,你怎么办?”
楚云岚垂着眼眸,她连抬眼看白秀秀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只能静静的躺在地上,听白秀秀发疯:“你少骗自己了!他不会不要我!”
“你没有守宫砂,他会要你吗?你们说我下贱,可你没有的东西我有,呵……”
“别担心,我没有的,你马上也会没有!你这西域的婊子,若是被景行真君抛弃,会有多少人排着队等着你呢?”
楚云岚只觉得自己的脸被白秀秀死命的捏在手里,似乎她的指甲也深深的嵌入了自己的脸颊,然而这疼痛反而让她清醒了两分。
“白秀秀……你不要命了吗?”
楚云岚如今自己落得这般,她就是希望司岚不要出现。
这种肮脏的尘埃,他还是不要坠落下来了。
“命?一个女炉鼎,会是什么命?”
再次晕过去前,楚云岚见到白秀秀她也在哭。
可是这一次,实在是没办法共情呢……
“见过真君,内门弟子白秀秀,恭候多时了。”
司岚疾步而来,顺着联结就找到了白秀秀的房间。
然而,这房间里,却只有白秀秀一个人,还有那一阵闻起来诡异的香薰。
“你把我徒儿怎么样了?”
他当即面色一沉。
“真君,瞧您说的,秀秀哪儿有能耐对少君如何?若是少君不想,秀秀又怎么能强迫呢?”
“她不在?”
“少君不在此处,但秀秀有信心能够胜过少君,定能叫真君满意。”
白秀秀或许是对于这熏香太过自信,又或许是对自己的体质太过自信,她纵着胆子,起身上前,就要用那柔若无骨的一双手去伺候司岚脱衣。
“你?胜过她?她是我名正言顺,未过门的妻子,你是什么东西?”
“你不可能拒绝我!我可是炉鼎!我能助你飞升!”白秀秀被他掐住了手腕,狠狠的甩去了一旁。
“飞升我不稀罕。炉鼎,哼。你找错人了,若是此时站在你面前的是虞景山,恐怕你还有一条活路。或许该告诉你一个很多死人都知道的秘密,我司岚,正是修仙界第一炉鼎!”
司岚掐着白秀秀的脖子,就将她提到了院子里。
白秀秀摔在地面上,那寸缕哪里能够遮挡得住她雪白的肌肤。
然而司岚却对此毫不动容,他蹲下身子,耐着性子与白秀秀说道:“我虽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办法隐藏了你炉鼎的气息。但我还是可以帮你,完成你的愿望。这玄清宫,包括附近的桓林府,都会有人来照顾你的。”
白秀秀很是茫然,她隐藏气息的法子很是隐秘,短时间内不可能被人堪破,然而她还是闻到了那浓郁的炉鼎气息!远远要比她自己的更加浓郁。
这闻起来万中无一的品质!
竟然来自于眼前的这个男人!
景行真君,他没有骗人,他真的是那万中无一的炉鼎!这等品质,当真得称得上是修仙界第一炉鼎!
这等气息,会引来无数的男人!
“你……你害我!”
白秀秀眼中哪里还有半分想要攀高枝的心思,她此刻就只想要逃。
混乱之中,那穆乐暇早就跑了。
“师尊!师妹她……”
顾巍然此刻已然寻到了楚云岚,然而他只是站在西厢房的门口,根本不敢进去。
“巍然,别让她跑了。”
司岚察觉到问题的严重,只是交代了顾巍然一句,自己就走向了西厢。
然而,他就只是看了那么一眼,就差点气的自己呕血!
“走……她们,陷害……你。”
楚云岚备受那药物的折磨,此刻都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
怕是再过一会儿,随便来个男子,她都不可能再忍得住。
“要陷害我的人很多,哪儿有害怕她们两个的道理?”
司岚温柔的解开了她身上所有的麻绳,那皮肤已然是青一块紫一块,尽是被绑留下的痕迹。
“你是司岚?”
楚云岚眼前一片模糊,只是闻着那一阵清香熟悉,而且这男人也没做任何过分的事。
她的整个胳膊都在轻轻颤抖,手指落在了司岚的脸上,可她还是没办法确定。
“我是司岚。”
唇间一吻,属于男子的气息让楚云岚恢复了片刻清明。
“司岚……我害怕,我不想被他们……”
“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们回家。”司岚将楚云岚抱在怀里,他的气息使得楚云岚缓解了许多,可整个人依旧只能躺在司岚的怀中急促的喘息着。
司岚走出了西厢房,顾巍然拱手示意,只见那小院里不过片刻的功夫吸引来了许多男子。
里面有几个熟悉的面孔,他们都在等着白秀秀侍候。
“巍然,你去将那个跑了的女的抓回来,陪他们一起玩玩。待他们玩腻了,就把此地封起来,听候发落。”司岚语气冰冷,与以往全然不同。
“是,师尊!”
此次顾巍然也变得很是听话。
他们二人分别去往两个方向,身后那男女交合的声音也渐渐的远了。
玄清山远离大地,常年清凉。
少了那燥热的风,楚云岚稍稍安静了下来。
但这个时候,司岚这个人的存在,就成了最大的诱惑。
司岚似乎不打算做什么。
他将自己轻轻放在了床榻上,转身道:“我去找安文渊要解药。等我回来。”
他似乎也有些难耐,正打算快步离去。
突然,一只清冷的手紧紧的握住了他。
此刻那暗淡了许久的纤思引在两人的手握在一起时又突然明亮起来。
那一红一金的咒文似乎又开始了涌动,几乎是要相接在了一起。
“司岚就是解药,还去找什么安文渊?”
“那……那你,可要轻点待我……”
哦?楚云岚一挑眉,这话从何说起?
但那药物的作用使得她实在是没法再思考更多了,理智彻底丧失,她眼中此刻根本没有师尊,没有景行真君。
有的只是司岚,一个马上就会被他拿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