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剑光向自己砍来,天兵怒吼了一声,做事就准备抛弃这剧身体,进而离开这里。
可还不等他动手,青年嘴角就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的笑容:“赶紧动手吧,顺便看看这里有什么元神没有,如果有的话,差不多的都可以拘起来给你们冲业绩啊!”
“遵命!”
锁链花花作响,两声应和回答了青年的话语。
听见声音,天兵绝望的坐倒在地上,脸上已经没了血色。
冲两人点点头,抽身退了开来,就那么看着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看起来,他是那么的悠哉,那么的怡然自得。
两道锁链穿过天兵的身体,锁链上亮起了一层层的阵法与进制,把天兵身上的灵力,仙识等物都给封禁了起来,随后拽着天兵准备离开这里。
一边说话,青年手上的剑却是没有停下过,依然是向着天兵方向斩去。
正当牛头马面以为自己又做错事情了,脸盲躬身开口认错:“陛下请恕罪,我二人不知陛下想法就胡乱插手,实属意外,请陛下恕罪!”
轰!砰砰砰!
可下一刻,两个还在躬身认错的巫就傻了眼。
两把剑并没有斩在那位天兵身上,而是斩在了他背后的虚空上,还被挡下来了。
两者激战让让周围的设施全部被破坏的差不多,碎石到处乱飞,每一颗石子都带有可以把真仙干掉的威力。
感受到这些石子的无威力,牛头马面立即闪开,脸上都是心有余悸:“别看这位天帝还未成仙,但他的实力却是不输仙人,除了灵力方面的差异外,他的实力拿来战真仙都不是什么大问题。”牛头咂了咂嘴,脸上都是羡慕。
撇了一眼,马面脸上都是严肃:“少说,多做!”
“江屹煊,你考虑好了,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当真不肯加入我们?”虚空中,一个冷面老道出现,眼神无喜无悲的开口。
“我不是说了吗,人你能够把那株莲花给我,那我会毫不犹豫的加入你们,否则免谈!”青年大口呼吸着空气,虚脱的靠着两把剑撑着。
“记住你的选择!”老道的身影缓缓消散,最后归于无形。
呼了口气,青年放松了下来:“终于是走了,还真是难缠,啊!真的是,要不是我够警觉,这次就要栽在你的手上了,果然呐,你的东西不是那么容易拿的!!”
在识海吐槽了一阵,剑系统再次隐形,他也就失去了性质。
回到现实,青年不禁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想什么也无法被猜到,还真是麻烦呢!”
听见青年在考虑这个,牛头开口了:“都说天帝间有异兽,几乎都知道,地藏王菩萨有一异兽,明叫谛听,若陛下需要,我二人可以向闫军报备一下,随后去地藏王菩萨那里尝试借那只异兽。”
“地藏王还活着?!”七年这次是真的惊讶了。
他没想到,天庭崩溃,四散而开,地府失去天道之力的约束,他原以为地藏王已经陨落或者是躲在某个角落里,不会参合那些容易粘上因果的事情,但现在听见这个消息,怎能不让他激动,这意味着天庭至少有了点高端战力。
“是的,但我们无法确认地藏王菩萨是否已经陷入沉睡。”点了点头,牛头脸上有些哟犹豫。
“没关系,尝试一下总没错,若真沉睡了,吾来想办法!
这件事情呢就劳烦两位元帅跑一趟了,吾不适宜现身,等这件事情完成后,必有重谢!”
对青年做了个道揖,牛头马面再表示感激之后,就拉着天兵离开了这里。
“这次应该可以肃清一部分了,但其中肯定还有我没注意到的!
一重天内有龙族,还有天人生活,这事情绝没那么简单!”
龙族号称海中的霸王,可这次阿看见的龙族却是在地下,且卡看他们的架势,开发的还非常好!这东西说好听点叫做弄了地下世界,难听点就是在天天在地底下钻来钻去啊。
收起心绪,青年向着外面走去。背后,那名行刑天兵静静地跟在他的身后,如同一位尽职尽责的保镖般。
来到人群聚集之处,青年眼神扫了扫天人的数量,脸上一直绷着的表情也松了不少:“还好还好,这两个家伙的脑子还不蠢,明白了我现在需要做的事情!”
在人群中央,一明明天人的尸体静静的躺在地上,身上都有着或多或少类似于被青年处理掉的天兵身上的气息,但元神都已经被带走,很显然,牛头马面还是注意到了这种事情的严重性。
“行了,你们回去吧,我们接下来要重整天庭,把你们那些后来染上的恶习都给我改掉,否则我不会客气!
另外,我会定期启动考核机智,恶习少,能尊规的优先会被选择带出去了解当今的外面世界!”
躬身领命,那些天人脸上都是大难不死的欢呼,脸上也重新充斥起了他们原本该有的喜悦神情。
看着他们的开心,江屹煊的嘴角也同时露出了‘笑容’。
“这一次差点就把整个天人都给弄光了,幸好我及时出手补救,否则一重天就得变成荒地了!”一边看着许多空置的地方积存的尘土被清除,各色的精灵在各处忙碌着,江屹煊思考着下一步的发展计划:天庭因为每一重都有完备的体系,唯一要想的就是的就是恢复哪一个的问题。
虽然这里的许多设施都已经被破坏,但天人他们自己就会修复,唯一欠缺的可能就是宝财与其他资源了。
想到这里,青年不禁再次头痛起来:“别人都说有法术之后可以偷懒,但为什么我连这个机会都没有,还有这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啊?别人穿越那是享受,我穿越就是块砖,哪里需要往哪班,我实在太特么的惨了!”
想到这里,青年不由悲从中来,心里流下了两行泪水。
再次来到龙族所在的洞府,眼神冷漠的向着下面看去。
“那个,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一个秀气的龙头探到雷网的下面,眼神畏惧的看着青年。
微微愣了一下,青年就恢复了正常,语气温和的开口:“可以,你问吧!”
“我想知道,你和那位姐姐之间是什么关系?你是不是特别怕她出事啊?”问到后面,敖依依还有些不好意思。
听完这个问题,青年不由笑出了生:“嗯嗯是的,要不然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现在都还在一边为她疗伤一边安抚着她呢,现在都还没把她哄好——头痛!”
“那你真的是当年那个道祖亲封的昊天天帝吗?”敖依依点了点龙首,如同好奇宝宝般继续开口。
抬头看着虚空,青年眼神中有些惆怅:“我也不知道啊,以前的记忆我是一点都没有了!”
“那姐姐没和你说吗?”敖依依似乎没看出青年想避开这个问题,继续开口。
不等青年回答,敖依依又继续开口:“不对,我们仙人转世,尤其是你这种至尊转世的,事有专门存放记忆的地方,这个肯定有,你可以去问一下姐姐!”
耸了耸肩膀,青年不是很在意:“算了吧,反正我又不是靠这个身份活着的,每世都有每世的活法,不一定非得活在前几世的阴影当中。
现在啊,我就像着赶紧成仙,找个地方好好过日子就行!”
“可能行不通,你的身份事没办法过平静生活的。要不成帝,要不深陨,但你的身上有着汽运加护,那结果就可能只有一项,只是路上的鲜血……”
“其他四个家伙呢?不会是就在我面前互相叫板吧?”江屹煊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声音依然和煦的开口。
提到这个,敖依依的龙首都抖了抖,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
“看你的样子,似乎不是很害怕,发生什么事情了?”
“族内发生了大乱战,要不是战火没到我这里,你现在能看到的就是一块块残破的龙鳞了!”敖依依的龙眸中留下了泪水,很显然,这件事情给她幼小的心灵带来了不小的冲击。
“就因为我说的那句话?”青年指了指自己。
敖依依默默点了点头,龙眸中的泪水始终就没有停下。
他想到了它们会打起来,更想到了它们会因为这件事情互相不服
,进而激化矛盾。但他是怎么都没想到啊,就因为他的一句话,差点让整个龙族而自此分裂,给天庭一重天带来灭顶的灾祸。
“那它们现在怎么样了?受得伤势重吗?”想到这里,青年整个后背都冒出了冷汗,声音有些不自然的开口。
“组长和长老都没有受太重的伤。但其他族人……其他族人中,有一个牺牲了,是一条幼龙!”敖依依声音抽噎的回答,说道最后的时候,更是大声的哭了出来。
“要不让敏敏过来和你说说话,也顺带商量一下接下来你们龙族安置的问题。龙族在整个洪荒中都是大族,即使是放到现在,也是股不可小视的力量。我和敏敏,以及你们一族之间一定要商量出一个张成来。这样,你们的矛盾也会少些,希望我这个举动能够帮助到龙族!”听敖依依江说的厉害,青年的眼神一闪,顺势说出了他想了许久的话语。
可惜的是,敖依依拒绝了,:“算了,可能他们有别的原因吧,我就不去参合这些高层的事情,谢谢你能在这里安慰我!”
“不用客气,若是想让敏敏来陪你,你就直说哈!”摆了摆手,青年的身形逐渐消失。
……
别墅内,看着解开分身的江屹煊,一惊恢复的差不多,也只有气色看起来白了些外,其他都没问题的少女笑盈盈的开口:“怎么样,是不是对别人的人身非常感兴趣?别人那个可是萝莉身,看起来就可爱喜人!”
一边寻着脾经的路线往上修复着被损耗的后天本源,一边调制着药业。听见少女所说的内容,修复经脉的手不由多用了些力道:“乱说什么?”
少女疼的缩了缩腿,苍白的的脸上多了些鸿运:“痛啊,你这笨蛋,给我轻点!!”话落,少女还踢了一脚青年。
放下调制药业的勺,江屹煊用手敲了敲少女的头:“痛就对了,看你以后还乱不乱跑,都让你乖乖的在那里待着了,怎么就是不听呢?”
“我是说你弄痛我了,混蛋!”不解气的再次踢了一脚,少女脸上更加红了。
愣了愣,江屹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这才恍然大悟,轻咳一声,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有意掐那一块的。
为了转移话题,他义正言辞的开口:“怎么可能会痛呢,你肯定是出现错觉了,我就轻轻的敲了一下!”
下一刻,江屹煊深刻理解道了痛入骨髓是怎么一种感受:
被逼急了的少女转头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胳膊上,用的力度之大,让他的眉头整个都宁在了一起,嘴里不停倒吸着冷气:“痛痛痛,仨嘴!”
嗯哼,为了打闹时不会伤到对方,江屹煊单独和柳琴儿、潘敏相处时,都会把八九玄功以及其他练体功法都给收了起来,这也就是为什么少女能咬疼的原因。
“旧部!我要咬死你这个混蛋,咬死了,就没人会来气我了!!”少女模糊不清的继续用牙狠狠地咬在青年手臂上,脸上都是羞怒。
“把我咬死了,你就没男朋友了,你肯定不忍心的对吧!”感受着少女的情绪,江屹煊小心翼翼的开口,生怕哪句话刺激到了少女,真把自己给拆了。
可接下来少女的话却是让他沉默了:“屹煊,我可以把你绑起来的对吧?这样的话,我也不用天天提心吊胆,生怕你又去和谁打架了,随后传来你出事了的消息,解决这些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你绑住,不让你出去冒险了。管他什么天不天帝的呢,我只要你!”
看着沉默的青年,潘敏激动的开口:”你告诉我,不去冒险了好不好?!”
看着少女眼中的希冀,江屹煊仅仅的抱住了少女,但张了张嘴,几次都没有说出话来。
这次,不是少女懂事不在闹腾,而是把这种担心,把这种情绪都藏在了举动中,藏在了一举一动当中,只是他,是他这个混蛋没有去接而已!
别人都说做禽兽,不做禽兽不如,但他这一次,或没在正确时间说出这话,他可能都会选择做这一个选择。至于为什么,最终的答案还是回到了少女自身,--不伤害她。
“敏敏,我很喜欢一句话,是我偶然的一次机会看见的,你们似乎还学过,虽然不见得适当,但我却愿用来形容我对你初始的感情:‘我为寻你爬上了高高的岭,原只是因为好奇,却想不到你如此强烈地震动了我的心怀。我不愿离去了。我望见涧底泉水闪烁,我明白那是你含泪的微笑。’很高兴未来的伴侣回事你,为了你,我不会把自己至于危险当中,你要相信,我始终都留着一手呢。那些事情看起来危险,但那是因为他还达不到把我底牌逼出来的程度!你要相信,你选中的人没那么弱,毕竟我可是被地下世界称为不死者的男人!”
听见这话,少女不禁松开了嘴,笑着白了他一眼:“拜托,那是形容峡谷的,干嘛用来形容我们的感情?”
“这很贴切啊,因为我还保有上一世记忆的缘故,对你的情感一开始本就是好奇居多,为了能够搞清楚你身上的那种神秘感,我这不就是努力的探索嘛,在接近你之后,才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也看见了你因为喜悦而留下的泪水。这不是和那位作家形容的差不多嘛,不用去纠结那么多!”
“我想,若是那位作家知道了你把她的着作用来表白,可能会从地府爬上来打你,到时候我肯定站她这边!”
“你这没爱心的家伙,我话说早了啊,把我的感情还给我!”
聊着天,江屹煊的手不知不觉已经挪到了腹部以上的部位。要问为什么用“尴尬”这个词来形容,按相处时间以及情感程度来说,都达到了“老夫老妻”了,这个答案他也给不出。
但很快的,他又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形容词:“紧张”、“悸动”,毕竟这个可是一种隐性福利啊,很难得的!
想到这里,江屹煊就平复了一下情绪,已经分神期的他,此时的手新里都是汗水,如同一个即将踏上征途的人出远门般有着对未知的紧张以及对即将经历事情的激动。
深吸了一口气,青年踏出了对他人生而言非常重要的一步,未知的紧张消失了,随之被取代的则是一种热情,一种怎么都挡不住的热情充上了头颅。
“当当当,屹煊你看我帮嗯咳,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我现在应该在厨房!”正在这时,柳琴儿风风火火的冲进了客厅看见两人间的情况后,立刻红着脸跑开了,跑时还不忘把门关上。
低头看向怀中的少女,江屹煊的眼神中重新被清明取代,但在眼底却是有着些许遗憾。
此时的少女脸上有着还未褪去的羞红,但眼神中却是散发出了强烈的杀气,见青年看向自己,少女咬牙切齿的的开口:“我和她,今天只能活一个,你自己选吧,要我还是要她?!”
见青年迟迟没有做出反应,少女一把从青年怀中挣扎出来,迅速的把行容弄好,随后就冲了出去,临走之时还丢下了一句:“算了,还是让我自己和她去商量吧,让你做出决定,没有十天半个月下不来!”
“慰~你还有药没喝呢!”无奈的端起装着药业的碗,江屹煊也跟了出去。这种事情,他应该早有预料的才对,但这次却是如同着了魔般,就是没想到这一层。
等江屹煊来到下面的时候,少女正拽着柳琴儿向着别墅后面走去。
“屹煊,她们这是怎了?小敏怎么气冲冲的?你赶紧去劝劝她们!”开放式厨房中,听见脚步的陈语莲转身看向了江屹煊,脸上都是不解的开口。
“您放心吧,她们打不起来的!反倒是您,怎么不多休息一会?”江屹煊笑着走到老人旁边,握着老人的手腕号了号脉,见老人的身体正在好转状态,心里才放松下来。
陈语莲的鼻子动了动,声音中都是叹息:“小敏又和人动手了吗?”
江屹煊的心里咯噔一声,以为哪里出问题了,但嘴上却是另一番说辞:“哦,这倒不是,主要是给她调调,以防有什么尹集,即使没有,喝这个也没有坏处不是!
等您的身体也好些了,能够承受这些药品搭在一起的药力了,我给您也调制起来!”
“你这孩子有心了!不过这种东西用一点就少一点,就别浪费在我这个老婆子身上了!有着合道期的身体打底啊,尹集对我产生不了多少效果!”陈语莲爱联的拍了拍江屹煊的手臂,脸上都是开心的笑容。
“祖母,您了解我,若是能治好您的伤势,别说这些,就是拼劲我的实力我也是愿意的,您月事推辞啊,反而是会让我的心里存有一个疙瘩,总感觉我能力不够,无法做到般,您要做的就是和小时候一样,支持我就好了,我保证不会让您失望的!”江屹煊也露出了一个天真的笑容,就如同回到了小时候的时光。
“好!你没让我失望过,是最棒的,祖母相信你!”陈语莲的笑容更加明媚了,语气也柔和许多。
“谢谢祖母,那我先把这个给敏敏拿过去,也顺便看看她们现在是个什么情况!”笑着点头,江屹煊举了举手中的碗,对陈语莲说道。
“去吧,若真打起来了,你一定要拉开,不要让她们自己解决哈!”缓慢的点头,陈语莲不放心的嘱咐。
“阿好,我记住了。”听见这话,江屹煊本来很轻快的脚步立刻变得沉重,且有了后退的想法。
慢慢的挪动到门口,江屹煊感觉自己的手是这么的沉,怎么都提不起来。
“怎么了屹煊?”看着江屹煊的背影,陈语莲的声音有些疑惑。
“祖母,听您这么一说,我现在都不敢过去了,生怕她们真的打起来。我又是那种不善言辞的人,到时候我该怎么劝啊,您教教我吧!”重新走回到老人身边,江屹煊脸上都是惭愧的开口。
“这东西没有标准公式,只能是凭着了解来为她们特定一些公式,这个就得看屹煊你的了!”陈语莲笑着摇头,表示自己也有心无力。
“我怕我刚过去,就成为集火的目标了,可可能连话都说不出来的那种。”江屹煊的脸上更苦涩了。
“就像你前面说的,我会一直相信你不会让祖母我失望的。这么大了,试着去闯闯吧!”
“好,我试试!”江屹煊再次转身,背影集齐悲壮的走向了屋门。
……
小院内,广成子依然在画着图,眼神集齐专注,就如同在绘画衣服集齐重要的稀世珍宝般。
威风吹拂,小院中,一片片树叶被浮动,发出了莎莎莎的声音。
“如何,有成功吗?”感觉到威风,广成子依然是低着头在桌上的纸上画着图。
“失败了,且我那里的傀儡已经被消灭了大半,另外一小半也处在他的监控范围内。可以说,只要我的那些傀儡一有动作,他那边立刻就可以察觉,且采取有效措施!”一名冷面老道径自走到了广成子对面的位置上坐下,声音依旧是无喜无悲,似乎失败并不能对他产生影响。
“我都说了,你和我相合才是最完美的,可你始终就是拒绝!我就不明白了,我究竟有哪一点不如那个毛都还未长齐的小子差?”这次,广场子终于是抬起了头,眼神中有些疯狂的看着冷面老道。
看见广成子的的行为,冷面老道再次摇头:“你不行!至于为什么不行,如果非要说个原因的话,可能就是他身上的汽运了。这点是你怎么弄都无法达到的。
另外,你的性子也不够,别看你很稳重,非常的深沉,但我要的是大局,而不是只看眼前的小聪明!若我只要这个的话,和三清一辈的镇元子我为什么不找,非得找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碰的一声,广成子喘着粗气的站起身,眼神里已经有了血丝:“凭什么?凭什么我这么拼命,几乎把一切都拼劲了一切,但换来的依旧是这个位置一点都没有变?
在看其他师兄弟,别看他们什么权利也没有,在教内我才是话事人,但他们在这段时间已经渐渐追上了我!可我,我依然是在原地踏步!!
我告诉你,若是闹到最后还不成的话,我不介意做个疯子,把他给毁了,你不让我往前走,你也别想!!”
再次摇头,冷面老道眼神中没有起一点波澜。对于广成子的举动,他只是平静的看着,直到听见对他发出的威胁,老道的眉头才微微抖动了下,身上一股恐怖的气息散发而出,声音蓦然的开口:“你杀不了他,你没有那个汽运,亦没有那个实力!”
被这股威压一冲,广成子再次做回到了圈椅当中,脸上都是颓丧!
“好好配合吧,事成之日不会少了你的好处!”老道摇了摇头,身形消散在了天地当中。
静静的看着桌上绘制好的图画,广成子的眼神却是没了一开始的专注,有的只是冰冷与无尽的沙溢:“既然谁都在逼我,那就别怪我做点偏激的事情了!”
……
灵山,大雷音寺内。如来宝相庄严的盘坐在连台之上,身上散发出的道韵都是慈悲。
‘多宝,在灵山的日子如何?”笼罩在雷音寺内的香火被浮动,一股由香火凝聚出的身影站在了如来身前。
缓缓睁开眼,两道闪电从如来那慈悲的目光中闪过,但很快就隐没了下去。
“道友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来找吾,又有和指教?”对于老道的寒暄,如来并未理会,直充正题的开口。
“吾这次来呢,是想请如来亲自去保护一个后辈,事成之后必不会亏待你!”老道盘坐在了如来用念力射来的蒲团上,声音不急不换的开口。
“——哦!不知道这位后辈是什么来历?竟能惊动你来亲自安排!”如来这下是真的被惊讶道了,声音中也不由带上了些许疑惑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