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怜。尚书轩伸出一支胳膊把她的手紧紧地扣在掌心没什么的到书房去再说好吗?
骆香怜急忙点头不敢再霸占他的怀抱。
因为她看到刘加伟提着一个小箱子正往楼上走来。
怎么还没睡?尚书轩虚脱似地坐到了椅子上却转而关心一个不那么重要的问题我看到房间里没有亮灯是不是没有我在身边孤枕难眠?
骆香怜没有理会他的调侃只是伸出手镇定地挽起他的袖口:你受伤了。
没事的只是被射进了一颗子弹。尚书轩不以为然地说可以射中了一根血管所以才会出这么多血其实并不是很痛。
是吗?骆香怜恨恨地瞪着他是不是我该为你的幽默鼓几下掌?
刘加伟打开了医药箱不知道什么时候他那里也备了一个。
你也受伤了加伟!骆香怜不满地看着他的肩部洇出来的红色。
一点点而已是刀伤不用取子弹。刘加伟甚至还露出了一抹笑容仿佛在笑话尚书轩要比他多动一番的手脚。
他们可能在中途换过衬衫两个人都称得上玉树临风衬衫甚至不见一点皱褶。
你们谁先来?骆香怜努力镇定自若把尚书轩的袖口挽到了上臂。
书轩要取子弹你准备怎么帮他?刘加伟好奇地看着她。
我想也许需要拿缝衣针来缝上两针。骆香怜努力让自己的声音轻松自如眼泪却不争气地模糊了双眼。
长而微翘的睫毛略略低垂这时微微颤动了一下就差点让泪珠滚出眼眶。
在尚书轩专业的指导下刘加伟和骆香怜总算完成了全部的动作。
很好香怜你可以考虑去考医师执照。尚书轩轻松地开着玩笑。
刘加伟的伤口则要简单得多经过消毒处理再洒了药粉包扎起来。
要不要打破伤风针?骆香怜担心地问。品$书$网
尚书轩摇头:不必那把刀雪亮锋利得很不会让加伟得破伤风的。
骆香怜对他的笑话丝毫不给面子依然忧心忡忡。
刘加伟笑叹着摇头:下去冲个澡就睡了你们也早点睡吧别折腾得香怜睡不好。
尚书轩嗯了一声刘加伟头也不回拎着箱子就朝房门口走去。
伤口别碰到水!骆香怜追加了一句刘加伟回头咧嘴一笑体贴地替他们合上了房门。
喂你该关心的是我。尚书轩不满地用左手拉住了她的胳膊你不知道最近醋的产量增长很快吗?
伤口不用缝针吗?我听说缝了针会好得快一些。骆香怜没有理会他的玩笑目光仍然停留在那一截的纱布上。
谁缝?我只剩下一只手可做不了精细的外科手术。
骆香怜翻了一个白眼:缝两针也算是手术吗?我的缝纫技术很好的保证针脚细密平整。
细密?尚书轩作出一个骇然的神色老天你要谋杀亲夫吗?
骆香怜由着他耍嘴皮子心却像是被长长的针贯穿以后又被狠狠地拉扯住的麻线。心脏不期然地一阵抽痛眼角就微微地跳了起来。
睫毛颤动着像是蝴蝶的翅膀。偶尔闪电划破长空把她的肤色照得近乎透明。
双颊上的肌-肤仿佛浮着柔和的珍珠光泽尚书轩伸出手抚过了她的唇畔。
想我吗?他低低地问声音有点暗哑。
这不是废话吗?
骆香怜对这种没有悬念的问题拒绝作答只是把一些纱布头都扔进了垃圾桶。
四周的空气带着一丝紊乱。两人在静默里一语不发。
香怜不早了睡吧。最终还是尚书轩忍不住这样的沉默。
好。骆香怜不为己甚房间里一灯如豆染得白墙粉壁都洇上了温暖的颜色。
我去洗澡身上的味道太重了。尚书轩甩了甩头朝浴室走去。
你自己能行吗?骆香怜问。
没问题的你先躺着等我吧。尚书轩的声音在水流声里显得模糊而飘忽。
大雨仍然倾盆而下仿佛是积累了千万年的眼泪在这个夜里如洪般地泻下。
风雨交加的阴暗里尚书轩走出来的时候却没有半丝狼狈。
相较于他麦色的肌-肤纱布便显得分外的触目惊心。
为什么?骆香怜沙哑着声音站在浴室的出口处等候。
只是香港出了一点小问题别担心。
小问题你会亲自去香港?还带了一点纪念品回来?骆香怜尖锐地反驳手指在尚书轩意识到之前就掀开了他的睡衣。
果然不出所料他的身上还有其他淡粉的伤痕。
香怜那些都是小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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