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啊,滚啊,我听不懂你们说什么,不要靠近我,不要过来!~~~”
两个彪形大汉将围着麦蔻蔻的范围缩小再缩小,双手朝着麦蔻蔻伸出做着让人恶心的抚摸动作,袖子撸到手肘处的男人口水都流了出来。
“%¥%&;amp;……%#¥……%*……&;amp;(……¥……#¥@”
那个被麦蔻蔻踢伤的男人一边叫骂着也追了上来,眼中迸发着恨不得撕碎麦蔻蔻的凶狠,让麦蔻蔻心中准备和两个男人决战到底的心理突然的崩塌,他眼中的狠戾让她颤抖,凭她怎么可能敌得过眼前虎背熊腰的三个大男人啊。
受伤的男人一把冲了上来,伸手就朝麦蔻蔻抓去,他要报仇,这个该死的女人,竟敢踢他的命根子,看他怎么教训她,真是不想活了,该死的家伙。
“啊!~~~别过来!~~~”
麦蔻蔻躲过受伤男人的狼爪,朝另一边闪去,却被另外的男人拦住。
情急之下,麦蔻蔻挥起手中的包包朝男人砸去,男人被砸中大叫一声,抱着头退了几步。
麦蔻蔻本就跑了很多的路,力气早就用没了,那全力的一挥几乎让她虚脱的想倒下去,难道今天真的要被这些垃/圾糟蹋了吗?
即便是最后的关头,不要放弃最后的勇气和希望,绝望便能成为希望!
麦蔻蔻摇晃着自己虚弱的身体,看着重新上来的男人,从包包里掏出随身携带的兽医用针,这是她职业习惯必备的,总害怕路上会遇到需要救治的小动物。
“如果,你们上来,别怪我不客气。”
麦蔻蔻用自己最后的力气说着警告的话,即便她知道也许作用不大,可是,她不能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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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男人对麦蔻蔻的手段早见识了,知道她不是容易就范的女人,所以小心之余一起涌了上来,撕扯麦蔻蔻。
“嘶————”雪纺衣衫被撕裂的声音。
“啊!放开我,放开我————”
麦蔻蔻凄厉的声音划破阳空,惊恐又虚弱的晕厥过去,眼角的泪水悲凉的滑下,她想知道,自己的希望到底在哪儿?
麦蔻蔻闭眼的最后瞬间,好像看到准备抽她的男人扬在半空的手僵住了,一阵清朗的香味飘来,是她的希望来了吗?是吗?
浑身酸痛,好像骨头都要散架了一般,麦蔻蔻艰难的颤动了几下眼睑,缓缓的睁开眼睛,脑袋一片混沌,完全不知道思考,努力的挑了几次眼睛,终于得以看清身边的东西。
满眼的白色,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窗棂,白色的窗帘......怎么?难道她死了吗?不是说天堂到处是纯白色的吗?
麦蔻蔻撑着手肘,皱着眉头,挣扎着坐了起来,“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儿?”
“你醒了?你会说中文?”
一个干净的声音从麦蔻蔻的后面响起,带着惊讶味道,干净得不含一点杂质,让麦蔻蔻酸疼的心灵突地的一颤,这声音...真好听,正准备回头的时候,一个人影已经走到她的面前。
白色的衬衫,白色的西裤,白色的皮鞋,连他嘴边的微笑都让麦蔻蔻想起了白色的温柔。
“你是谁?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儿?”
男人轻轻的一笑,“这是我的休息室,我叫郎一辉,你是被我带进来的。”
麦蔻蔻扫视了一下房间,满眼到处都是白色,难道这个男人又洁癖?这么喜欢白色。
“谢谢你,是你救了我,打跑了那三个流氓吗?”
麦蔻蔻真诚的看着郎一辉,难道自己晕厥前问道的那阵清朗香味是他的?
三个流氓?
郎一辉脸上的微笑一顿,眼睛疑惑的看着麦蔻蔻,什么流氓?哪儿来的流氓?她遇到了流氓吗?可是,他看到她的时候,她被一件高档的黑色西服裹着身体昏迷在地上,自己将那件衣服丢在原地抱着她上来了,他不喜欢别的男人的东西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
麦蔻蔻因为全身的酸疼一时没有察觉出郎一辉眼中的惊讶,带着崇拜的目光,感激的说到,“还真是看不出来,你长的这么斯文,挺瘦的身板竟然能打败那三个彪形大汉,如果今天不是遇到你,我想,我肯定完蛋了。”
“呵~~~”
郎一辉的笑容僵硬的有些尴尬,看着麦蔻蔻的微笑心底一怔,竟然有笑的这么好看的女孩子,看着麦蔻蔻对自己的崇拜和感激目光,心底涌起莫名感觉就没有说出真相,并非他赶跑她口中那三个流氓,就让她这样崇拜的看着自己。
难道那件被他丢掉的西装是救她的男人的?
“咚——咚——”
墙上的挂钟浑厚的声音敲了两下。
麦蔻蔻顺势看了过去,脸色一惊,“啊!~~~两点了?妈呀,不行了,我必须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