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巧儿轻咳一声说。
“今晚的月亮真好看啊……”
李飞点点头,看着窗外。
确实如此,自从他能看见以后,就很珍惜这种能享受美丽景色的时光,哪怕只是一时的月色。
赵巧儿蒙着脑袋,不对,她要说的才不是这个,她要说的是别的事情。
明明平时什么话都能说出口,现在怎么变得那么困难呢。
她脸红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小声嘤咛着说。
“李飞,我们一起睡吧。”
李飞没听清,问了一句。
“什么?”
赵巧儿终于是受不了了,她直接鲤鱼打挺,从床上站了起来,她将被子扔在一旁,月色在她的白裙上流淌。
李飞注视着她,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赵巧儿在这一刻美得动人,似带如丝柳,团酥握雪花,她露出一个笑容,一笑百媚生,世界仿佛都在此刻倾倒。
她雪白柔嫩的小脚在床上踩了踩,接着一个纵跃朝着李飞跳去。
李飞还坐在椅子上呢,立马站起身来,伸出双手。
椅子倒在地上,在夜色中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少女像一片雪花,悠悠地落进了李飞的怀中。
李飞一手在赵巧儿的腰下,一手在赵巧儿的膝盖窝下面,她发出一连串有如银铃般的笑声,似乎早就知道李飞能接住她似的。
李飞带着一点恼意说。
“你啊,要是摔了怎么办?”
赵巧儿看着他,扬了扬脑袋,露出雪白修长、有如天鹅一般的脖颈。
“你一定会接住我的对吧。”
李飞点点头。
“话是这么说,可就怕万一……”
赵巧儿打断了李飞,她打断的方式可谓简单粗暴,她直接就吻了上去,不让李飞再多说一句话。
月华流淌,人影成双。
李飞感受着少女柔软的嘴唇,一整颗心都被勾了起来。
良久之后,两人分开。
赵巧儿的大眼睛满是迷离,她深深地喘着气。
“李飞,我们来滚床单吧。”
她一只手环着李飞的脖子,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不对,李飞,今晚好好疼爱我吧?”
她歪了歪脑袋,好像对这种说法也不是很满意。
“太下流了,嗯……”
她从李飞身上的滑了下来,站在李飞旁边,双手抱着他的肩膀。
她微微踮起脚尖,凑到李飞的耳边,红唇轻启,气吐如兰。
“只是亲吻的话,我无法满足。”
她说完这句话已经完全红了脸,连着脖子都抹上一抹红色。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想出了她这辈子最能挑逗人心的话,在她那堆无意义的废话排行榜里面,她认为这句话应该能排到第一位才是。
李飞转头,对上了她那双羞赧的、温柔如水的眸子。
他轻轻揽住赵巧儿的腰,两人的腿像跳国标舞者的腿一样,来回交错,踏踏地,李飞前进两步,赵巧儿后退两步,两人就躺倒了床上。
赵巧儿一只腿紧紧绷着,脚背都绷得笔直,另一只脚则是踩着地面,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李飞炽热的气息传来,让她心里痒痒的。
李飞注视着赵巧儿,注视着那张精巧的小脸蛋,他伸出手来轻轻捏了捏赵巧儿的小脸。
赵巧儿红着脸,嘤咛着说。
“这算前戏吗?”
李飞笑着说。
“你都是从哪学的这些话?”
赵巧儿小声哼哼着。
“都是成年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其实真正不好意思的是她,她这会脸已经完全红了。
她感受着李飞的动作,又羞又怕,浑身僵硬得已经动不了了,甚至想缩到床下面去,她不禁伸出手来,紧紧地抓着李飞白色的T恤,将它捏成了一团。
李飞的左手渐渐向赵巧儿的纤腰探去。
赵巧儿侧过头去,不敢再看李飞。
“我,我先说好,不许说不满意啊,要是嫌小我可是会生气的……”
李飞俯身,两人再次吻在一起。
赵巧儿感受到李飞的动作,突然一下睁大了眼睛,身体一软,浑身像火烧一般烫。
良久之后,两人再次分开。
赵巧儿喘着气红着脸,说。
“我只穿了一条短裙,所以……”
她银牙轻咬。
“直接来就好了……”
……
琴瑟和鸣,龙凤呈祥。
三个小时后。
两人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躺在床上。
赵巧儿带着幸福的表情依偎在李飞的怀里。
她手放在李飞的身上。
“我现在明白什么叫脑袋要坏掉了。”
李飞晃了晃她的身体。
“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话。”
赵巧儿哇哇地叫起来。
“本来就是,谁知道你那么持久,真的是人都要晕过去了,哼哼,看你欺负我,不行了吧。”
她伸手向下面探去,突然间一愣,收回手来。
这,这怎么好像还行的样子。
她红着脸,却见李飞不对劲了。
李飞将赵巧儿揽入自己怀中。
赵巧儿立马小声求饶起来。
“不行了,不行了,是我不行了……”
李飞却是抓着她的手,毕竟赵巧儿是头一回,受不了也是正常的。
“那你说怎么办?”
赵巧儿想了想,伸手在李飞面前晃了晃。
“好哥哥,我用别的办法帮你嘛。”
说完她那小巧柔软的手就沿着李飞的胸膛向下探去。
……
天亮了,赵巧儿沉沉睡去。
李飞收到了白芷晴发来的短信,已经约好庞天了,上午九点,东城台球馆。
李飞面色变得严肃起来,是时候解决一切问题了。
他起身,为赵巧儿拉好被子,想了想,换上了一套西装。
他对着墙角的全身镜露出一个笑容。
“这就是你说的重要场合吧。”
他将上面一颗扣子扣上,腰挺得笔直,走了出去,
赵巧儿不知道梦到了什么,露出了一个笑容。
“嘿嘿……”
台球厅里,庞天和杨彪一人拿着一根长杆。
庞天笑着说。
“这回干得不错,那小娘皮终于是认怂了,哎呀,真tmd的爽。”
杨彪皱了皱眉。
“可我的人还没有回来。”
庞天拍着他的肩膀。
“说不定是拿了药就跑了呢。”
杨彪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他的人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台球厅的门打开了。
一个穿着西装的人站在那里,太阳光从后面照射进来,地上露出一个被拖得老长老长的影子。
来人抬头,睁开眼睛,那是一双满是杀意的眼睛,就好像狩猎的狮子一般。
他说。
“你的人不会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