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多亏了表哥。”
一句表哥。
潘小闲的骨头都快酥了。
张凤仪推了推潘小闲的身体，红着脸说道：“还不赶紧出去。”
潘小闲看到张凤仪娇羞的表情，心里一荡，差点扑过去做个衣冠禽兽。
好在及时忍住了。
要不然那柄利剑就要先斩小头，再斩大头了。
潘小闲匆忙离开了床上：“这次碰了你们的身体，实在是没有办法，两位千万别记恨我，要怪就怪吴桂。”
张凤仪没有说话，恢复了平时的冷面女捕头样子，脸容残留的红晕，显示了她的内心不平静。
柳如是说话时不再是官话，换上了软糯的吴侬软语：“表哥也是为了我和凤仪，自然也就不会怪罪了。”
又是一句表哥。
还是用吴侬软语说出的表哥。
潘小闲的顶不住了，骨头真的酥了，坐着旁边的椅子，身体骨发软了。
潘小闲的心里充满了喜色。
有了这句表哥。
柳如是正面承认了他梦寐以求的表亲关系。
彻底拉近了双方的关系。
柳如是不仅身居高位，掌管着江宁织造局，还是人间罕见的天仙。
金陵的公子们知道了这层表亲关系，还不知要羡慕成什么样子。
张凤仪拉了拉棉被，遮住了玉体，主动感谢了：“江宁张氏欠了你一个人情，往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潘小闲心里狂喜。
张凤仪没说她欠了一个人情，说了一句江宁张氏欠了人情。
这个人情的用处大多了。
潘小闲今天捞得是盆满钵满了，是时候离开了。
潘小闲拿起两人的裙子放在床边：“今天都是为了表妹，张小姐不用放在心上。”
长夜漫漫。
潘小闲顺着走廊走出了院子，看着灯火通明的大报恩寺，心里说不出的神清气爽。
尤其手指上残留的两种体香，不停帮他回忆着房间里发生的香艳一幕。
寺庙的石板路上，来来往往很多上香的人。
潘小闲走出了寺庙，望着繁华的金陵，第一次感觉格外的亲切：“官场总算是有人脉了，再也不用一辈子在底层被人使唤了。”
“滚开！”
潘小闲顺着秦淮河走回家里，冷不丁听到一句很熟悉的声音，有点像芸娘。
秦淮河是金陵最繁华的地方，很少有人在这里偷鸡摸狗。
芸娘骂了一句滚开，应该是遇到了麻烦。
潘小闲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走了过去，果然看见了芸娘，旁边还站着几名色眯眯的泼皮无赖。
几名泼皮瞧见了芸娘熟透了的身材，走不动路了。
尤其是又大又圆的后翘，勾的几名泼皮两眼发直，想要把她就地正法了。
潘小闲加快了脚步，严厉的说道：“本官倒要看看，谁敢强迫良家妇女。”
泼皮听到一句本官，吓了一跳，慌忙停下了伸向又大又圆的手掌。
“呸，原来是国子监一个看门的从九品芝麻官。”
一名泼皮曾经见过潘小闲，直接揭穿了他的身份，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
其他几名泼皮继续放肆了起来。
不把潘小闲放在眼里。
大熙王朝有两个都城，一个是京城，一个是陪都金陵。
金陵作为陪都，随便一转头下去就能砸到一堆七八品官员。
何况是最底层的从九品芝麻官。
一名猥琐泼皮不屑的说道：“我堂哥是五城兵马司的一名官员，那可是正七品的大官，再敢拦着老子快活，先打一顿再把你送进大牢。”
潘小闲脸色难看，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个时候，希望爬到更高的位子。
“呵，好大的官威。”
就在几名泼皮围了过去，准备殴打潘小闲的时候，传来了一句冷笑。
几名泼皮恼了，回头看了过去，想要教训出头的那人。
猥琐泼皮只看了一眼，露出了贪婪的表情：“没想到双喜临门，又来了一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特别是这双腿简直是天底下少有的极品。”
“咻！”
张凤仪拔出了手里的长剑，寒光一闪，直接拍碎了猥琐泼皮的牙齿：“狗东西！竟敢对着本小姐胡说八道，全都抓回去。”
直到张凤仪身后冲出一群如狼似虎的女捕快，几名泼皮终于知道踢到铁板了，招惹了金陵第一女捕头。
潘小闲看着张凤仪率领一群女捕快离开，心里冒出了一个词。
巾帼不让须眉。
潘小闲走了过去，扶起马车旁边的芸娘，刚想说要不要送她回去，发现她整个人迷迷离离：“坏了，好像是中了迷情药。”
“刺啦——”
芸娘开始撕扯身上的裙子，发出了销魂的呻吟声：“嗯~~”
潘小闲紧张兮兮朝着四周看了看：“好在这里比较隐蔽，又是黑灯瞎火的晚上，很少有人走过来。”
潘小闲刚刚松了一口气，一双白嫩手臂环上了他的脖子。
芸娘扭动着曼妙身体，不停往他身上靠。
潘小闲心脏骤停，赶紧半扶半抱着芸娘上了马车，掀开帘子，进入了马车车厢里。
两人贴在了一起。
车厢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氛。
芸娘用力撕去了裙子，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一件红肚兜，还有一条亵裤。
短短亵裤包裹着的又大又圆，呼之欲出。
成熟、艳丽，充满了风韵的妩媚。
潘小闲被她环着脖子，当场就顶不住了，呼吸急促了起来。
太让人神魂颠倒了。
“快点~~”
芸娘眼神迷离，咬着红唇，喘息着叫了一声。
‘轰’的一下。
潘小闲感觉全身快被点燃了。
“难怪国子监的公子们见惯了各种美人，还是眼馋芸娘的身体，太有味道了。”
潘小闲全身再是燥热，也只能选择离开，不敢对芸娘有半点冒犯。
管不住裤裆，给芸娘背后的人戴了女绿帽子。
好不容易有了奔头的日子。
很快就会被摧毁。
潘小闲拿开了脖子上的双臂，深吸一口气，转身朝着车厢外走去，准备架着马车前往国子监。
潘小闲刚刚转身。
芸娘的圆润双臂抱住了他。
芸娘红唇靠近潘小闲的耳朵，吐气如兰：“潘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