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夜胤总算会帮自己寻找小念,顾北歌嘴角难得抿起了会心的笑意。
夜胤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和她在一起这么久,却从来没有看到过顾北歌为他笑得这么真心。
“他很重要吗?”夜胤忽然有些不甘。
“恩,很重要。”
说罢顾北歌陷入了回忆,眉飞色舞对着夜胤描述道:“它有一身乌黑的皮毛,在阳光下就像是绸缎一般夺人眼球,它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就像是一片湖泊一般,而且他还很倔强。”
似乎又想到什么,顾北歌一个回头,“还有,它很聪明,能听得懂人话,如果你叫他小念的话,他一定会回过头来看你。”
在顾北歌如数家珍一般的描述当中,夜胤脸上有一丝有些勉强的笑意挂在嘴角。
“所以说,你很喜欢他?”
顾北歌点点头,“对,我很喜欢它。”
“所以说,你对他的关注远大于我?”夜胤的眼里蒙上层黯然。
摇摇头,顾北歌有些苦笑不得道:“夜胤,你和一只宠物计较什么,你还是先帮我找回来小念吧。”
闻言夜胤眯起眼睛,靠近顾北歌,“小歌儿,你我在一起这么久,难道你从来没有那么一丁点的接受我吗?”
顾北歌扯了一下嘴角道:“夜胤,我只是把你当成我的一个病人罢了,你要是说这就是喜欢的话,那我顾北歌为这么多人治过病,那么我喜欢的人岂不是海了去了。”
“可我不信。”
夜胤几步走近顾北歌,用手抬起顾北歌的下巴,“你看着我的眼睛,我要你看着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夜胤抬起顾北歌的下巴。
顾北歌的眼睛对上了夜胤的那一抹如星辰一般璀璨的美目。
在对上夜胤的眼睛那一瞬间,顾北歌不禁瞪大眼睛,眼前夜胤的眼神竟然和自己记忆中的小念是那么相似。
沉默了半晌,看着夜胤的顾北歌终于还是开口道:“没有。”
“没有?”
夜胤漂亮的眼睛再次眯起,他将自己的脸离顾北歌更近,两人的距离不过咫尺。
“如果真的没有,你为什么要叫那只狐狸小念?”
“因为名字难取。”顾北歌脱口而出。
像是为了惩罚顾北歌一般,夜胤猛然吻上了顾北歌的嘴唇,紧紧地抱着顾北歌。
“你再告诉我,你喜欢过我吗?”
两人的胸膛贴在一起,夜胤能感觉到顾北歌那阵阵起伏的心跳。
“夜胤。”
顾北歌的声音很平静,淡然道:“我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里的人,我也不过是你的过客罢了,等你回到那个属于你的世界,你迟早会忘记我。”
用手轻轻推开夜胤,顾北歌带着浅然的笑意道:“何况我们差距悬殊,你会为我一直生活在这里吗,你会为了我放弃你的世界吗?”
说着,顾北歌也咽了一下喉咙,静静地看着夜胤。
和夜胤朝夕相处这么久要说完全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只是考虑到两人的悬殊,顾北歌也只当夜胤是自己的一个病人而已。
空气仿佛死一般的沉寂,良久,夜胤艰难地咽了一下喉咙,苦涩开口。
“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