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来，梵蒂冈一直是世界的思想与信仰心，只不过，就我所知，恐怕这维持不了多久了。”宇凡显得事不关己的样子，看上去，他乎的只是那十亿美金。
“于先生，你能否把话说明白一点？”费德罗拉不再绕弯子，显然，宇凡的话已经让他感到紧张了。
“与黑暗种族比起来，现的教廷如何？”宇凡也回到了重点上，“或者说，黑暗种族是否有能力重统治世界呢？”
“不，这不可能！”费德罗拉一阵激动，又很快控制住了情绪。“于先生，我们都是明白人，我也不跟你绕***。不可否认，这些年来，教廷的影响力被严重削弱，黑暗种族不但控制了大不列颠，还几乎控制了欧洲大陆，渗透到了世界的各个角落。但是，他们永远不可能成为世界的主宰。”
“为什么？”宇凡露出了一丝冷笑的神色。
“因为……”费德罗拉叹了口气，“因为我们有克制黑暗种族的能力，相信于先生也知道，上帝赐予我们的圣光是对付所有黑暗种族的法宝。”
“是吗？也许。”宇凡耸了下肩膀，“只不过，如果圣光失去了效能，对黑暗种族不再产生作用的话……”
“这怎么可能！？”费德罗拉不敢相信的看着宇凡。
“当然，我也认为不可能，只不过……”宇凡微微摇了摇头，“不知道主教阁下是否知道，有一种强大的力量是圣光无法对付的？如果黑暗种族获得了这种力量，或者得到了拥有这种力量的势力支持，那么教廷，梵蒂冈，教皇，还有阁下本人，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呢？”
费德罗拉暗暗一惊，目光宇凡身上转了几圈。
宇凡平伸出手掌，一团白色的气息出现了他的手掌上方。
“主教阁下也知道，我并非教廷的员，却能够击毙血族的亲王与长老，足以证明这种力量有多么的强大。”宇凡让那团白色气息缓缓的形成了一个圆球。“正如主教阁下所看到的一样，此次黑暗联盟找到的盟友就是一群拥有这种能力的人，当然，并不是我。而且，我修真者根本就算不了什么，比我强大的修真者多如牛毛。”
费德罗拉脸上的神色迅速的变化着。他一眼就看了出来，那团白色气息蕴涵着巨大的能量，绝不是普通人能够掌握的能量。
按照他的理解，只有教廷的高级成员，或者黑暗种族才能够掌握超越自然能量。可是现，坐他面前的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并不属于教廷，也不属于黑暗种族的普通人。如果有一个，一千个，甚至一万个这样的“普通人”加入黑暗联盟，那么结果……
“主教大人，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试一试。”宇凡把手收了回来，那团白色气息悬两人之间。
费德罗拉迟疑了一下，迅速胸前划出了一个十字，当他低声念出一段咒语，伸出右手食指与指时，一道极为纯洁的乳白色光芒从指尖射出，击了白色气息。
结果与宇凡预料的一样，圣光对先天真气没有任何作用。
结果让费德罗拉出了一身冷汗，白色气息被圣光击的时候，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增强了一些。
整个变化过程落入了宇凡的眼里。宇凡至少肯定了一点，先天真气并不是暗能量。虽然无法证明先天真气是亮能量，但是至少可以证明，只要掌握了圣光的法决，修真者也能够使用圣光。
费德罗拉也肯定了一点，坐他面前的那个将金钱当作上帝的人并不是敌人，就算不是朋友，也至少是一个可以利用的盟友。
“于先生……”费德罗拉擦掉了额头上的汗珠。“如你所说，黑暗联盟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迟一个月，快的话……”宇凡微微笑了笑，没有继续说下去。
费德罗拉明白了过来，起身去办公桌上拿来了一只牛皮纸信封。
“这是摩根大通银行的五亿美金无记名本票，可以全世界任何一家银行兑现。”费德罗拉将牛皮纸信封放了间的茶几上，“我们确认了情报的准确性之后，再给你另外五亿美金。”
“很公平，也很合理。”宇凡没有急着去拿信封。
“当然，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行动时间，还有行动规模，以及多的具体情况。”
“这是当然，毕竟，我是一个热爱着教廷的虔诚信徒。”宇凡笑了起来，“迟一个月之内，也许不到半个月，黑暗联盟就将联合天道宗，以及其他数十个门派，大举进攻梵蒂冈。他们不是来占领梵蒂冈，而是来摧毁梵蒂冈，毁灭教廷。另外，如果主教大人有所疑惑的话，可以监视杀手工会这段时期内的活动，还有近期内，进出欧洲大陆，英国，以及意大利的东方游客。”
费德罗拉微微点了点头，显然具体行动上，他不需要宇凡来说三道四。
“如果主教阁下还有什么疑惑的话，我们今后还可以联系。作为一个有着崇高职业道德的赏金猎人，我很乐意为教廷，为主教阁下提供全套的情报服务。”
“于先生……”费德罗拉抬起了头来，“你认为教廷会是后的胜利者吗？”
宇凡微微皱了下眉毛，放下了起身告辞的想法。
“我们早就知道这一天迟早都会到来，数十年来，一直做着准备工作，只是……”费德罗拉长出了口气，“不知道于先生是否对黑暗种族有清楚的认识，是否知道，如果教廷失败，黑暗种族统治世界的话，会是个什么样子。”
“主教阁下，难道你不认为，现让我建立起可以为之奉献一切的信仰已经太晚了吗？”宇凡冷笑了起来，“我看来，不管是谁统治世界，决定生存的仍然是能力，被淘汰的，永远都是弱小的。”
“可是……”费德罗拉摇了摇头，“难道，于先生没有一点怜悯之心？”
“主教阁下，难道你不觉得这样的说教太过于空洞，太过于虚无了吗？”宇凡暗暗叹了口气，怜悯并不适合用费德罗拉这样的人身上。
费德罗拉微微点了点头。“好，那么于先生除了金钱之外，是否乎本身的实力呢？”
宇凡没有开口，实际上费德罗拉说到了重点上。重要的是，他听出了一点苗头。
“正如于先生所说，不管世界怎么变，能力决定一切。可是，教廷战败的话，于先生能够保证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应付的威胁吗？”
“主教阁下，对于我自己的能力，我清楚。”
“那么，于先生是否介意获得另外一种强大的能力呢？”
宇凡费德罗拉身上打量了好几番，没有急着开口。
“以往，我们需要多虔诚的信徒；现，我们需要的强大的朋友，于先生，我们能否成为朋友呢？”
“主教阁下，我不介意与你做朋友，只不过……”
“朋友就应该相互帮助，作为交换条件，我可以代表教皇，正式招募于先生成为教廷的战斗成员，于先生可以圣殿骑士团与宗教裁判所之间选择。当然，如果于先生肯皈依天父，潜心修行的话，我也可以引导于先生成为神父。”费德罗拉没再罗嗦，开出了价码。“我只有一个要求，教廷需要的时候，于先生能够到一己之力。”
到此，宇凡犹豫了。
他之前也想过，利用加入教廷的机会来获得教廷的力量，特别是掌握圣光的使用方法。至于对教廷许下的诺言，那完全是鬼话。只不过，当费德罗拉正式提出时，宇凡却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了。
毫无疑问的，他不是救世者，也没有那个能力。他的加入不会让教廷变得强大，也不可能让教廷起死回生，不可能让教廷击败黑暗种族，恢复全世界的地位与影响力。
只不过，这确实是一个机会，是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