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过多解释,本王都懂。”慕瑾安说完,炙热的目光看向傅长恭,“你就是给本王写信的傅长恭?”
“是的。”傅长恭颔首道,“草民此番进京,一来是寻找长生,二来是想调查当年的真相。”
“真相?什么真相?”慕瑾安被他问懵了。
他的样子,看着不像是装的。
傅长恭轻咳一声,便将先前与谢大将军后来商量的对策说了出来。
慕瑾安听完后,震惊之余无比愤怒:“荒唐,天耀军乃是皇祖父一手创建的,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假传圣旨谗害忠良?!”
“草民这个傻弟弟,就是因为亲眼目睹双亲惨死,所以想着入宫寻找真相,结果阴差阳错成了长公主的面首,幸亏长公主一直都不喜欢他。”
傅长恭说话间,慕瑾安一直盯着傅长生看:“本王记得,你跟谢无婧走的很近?”
“回豫王的话,草民从未忘记过自己的使命,与她走得近,不过是想快点寻找出真相。”傅长生忙跪地表达自己的衷心,“若您能为天耀军死去的将士们讨个说法,草民与大哥一定以您唯首是瞻。”
“当真?”慕瑾安眯眼,“傅长生,就算你对谢无婧不是真心的,但慕绾绾可是很器重你的,她又那么聪明,你就不怕被她发现?”
“不瞒豫王说,长公主自从诞下一对龙凤胎后,一直处于深度昏迷中,谢大将军把京城中能找到的大夫都找来了,但大夫们还是束手无策,气得他将所有大夫全都赶了出去,最后把自己跟长公主锁在一个房间,根本不让人接近。”傅长生声情并茂的样子,都把傅长恭给唬住了,看来这几年小弟的确有所成长。
“也就是说,慕绾绾她活不成了?”这对慕瑾安来说,是去天大的好消息,“真想不到啊,她自己就懂医术,结果却不能救自己。”
“现在还不好说,不过我听到大夫们私下讨论,说长公主现在一只脚已经踏进鬼门关了,现在就凭一口气吊着,说穿了就是时间长短的问题。”傅长生低头轻叹一口气,“她先前的确为难过草民,如今看到她这幅模样,心里倒是有点不忍。”
“长生,男人都是做大事的,不要拘泥这些儿女情长,只要你还愿意为本王做事,将来别说荣华富贵,你要什么本王都给你。”
长公主说的没错,豫王的确很会画大饼。
傅长恭清了清嗓子道:“豫王,草民的述求刚才已经表达很清楚了。”
“本王知道,不过你的话,本王也不会全信,最起码本王要见到天耀军剩下所有人,还有执掌天耀军的令牌,唯有看到这样东西,本王才能有由头帮你们不是?”
“草民也想把令牌交给您,但在那次事件中,令牌丢了。”
“丢了?”慕瑾安嗓门瞬间提高八度,“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们怎么能弄丢呢?而且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你们到现在都没找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