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童年追赶蝴蝶,夺儿时追赶蜻蜓的画面,夺按照羽的喜好,请了一位知名的画家莫拜。
将这些泛黄的旧照片,画成了许多副画,描述中的欢快画面。
镶嵌了各种各样的珠宝佩饰,挂入了一个单独的画室,这个画室是羽喜欢的地方,亦是学习与工作的地方。
羽经常在这里画画,设计服装。想念翼。不过已经临近毕业了。
羽穿了一件浅蓝长裙,裙子到脚跟,羽穿了一双白色的袜子,比雪花更洁白。
一件芯顷子的上衣,将这朴素典雅,清醇简单的长裙,搭配的分外美丽妖娆,到腰的黑色长法,自然的散在腰间。
芯顷子是日本服饰品牌,自从遇见了第一次心动,精致完美的衣。
这个品牌的设计款式,那精致,独特,温情,简单,风情万种的格调,若心上人一样,深深的镶嵌在了,羽的那心灵深处。
羽坐在编制的圆型草席上,草席散发干草的清香,也将一份自然的心境,燃烧在了羽的心灵上。
羽一面画一面回忆,却忽然停下了画笔,看向了窗外,那蓝天白云,还有飞翔在天空之上的小鸟。
羽回忆起了翼,翼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画面,每一个动作,羽在思念里,认真的回忆。
记忆一点一点的加深,烙印上了心灵,再停落笔尖,画在素描纸上.再印染上回忆中的不同色调。
大三的这些日子,羽设计服装一部分灵感启迪,是从芯顷子这些服饰中搜寻,改造修饰而成。
小时候翼在信里问羽:“羽,你觉得一件分外妖娆的女装,需要选几种颜色比较合适?选那几种颜色合适,是连体的长裙,还是分开的上件与下件?”
羽深思熟虑后写道:“纯色洁白做打底色,选择酒红色,宝石蓝色,还有干枯的叶黄色,更能突出妖娆与性感,应该选断开的上件与下件,最好是短裙,搭配一双艳丽时尚的鞋子”
翼回信写道:“是吗?嘿嘿,心灵有约哦!我也想了这几个颜色,怎么设计呢,能透漏一下吗?”
羽在信中写道:“残花败柳般的彩花,枯黄干燥的金叶,点缀在缩造身材的白色之上,突出以下几个词语,释放,随意,野性,时尚,前卫,暴露的性感”
翼在信中写道:“嘿嘿,正是我的想法”
羽在信中写道:“嘻嘻,我很喜欢你的设计理念,以后可以谈服装设计”
翼问:“嘿嘿,你喜欢服装?”
羽在信中坦白写道:“因为芯顷子那件完美精致的衣”
翼在信中写道:“你喜欢什么行业,我都一样支持你”
羽惊讶发现,言谈中分外妖娆的衣,穿在自己的身体上,这件羽翼不谋而合,设计的服装,怎么会与芯顷子这个品牌的衣,一模一样呢?
羽停下了素描纸上,那第一千张服装设计,站了起来,从茫然回首的往日里,走到分外妖娆的短裙旁。
羽拿起这件短裙,走进了更衣室,换了这件短裙,镜子中的羽,犹如纯白色的云。
小小的花朵,金色的叶子,远点望去,只是色彩的点缀,自己看来,才有一种释放性感的时尚――”
羽退去了纯白色的袜,换了一双黑色薄莎丝袜,一双酒红色的高根鞋,鞋跟的下方带着金色,又带上了那双,黑色薄莎手套。
手套的长度,在手腕上方20厘米处,这件改头换面的格调,不是羽的格调,是羽翼优美的设计。
羽带了一个黄色的假发,化了一个美丽的烟熏妆,极力搜寻翼的味道,衣的味道。
羽从画室走到门前,抬起了头,看见了夺。
夺没有说话:“欣赏羽的另一面”
羽朦胧着忧伤情绪:“我这样是不是很漂亮?”
夺认真的点了点头。
从此以后羽变了,衣装千变万化,翼谈起的衣,羽在芯顷子这个服装款式中,寻找到了翼描述的衣,羽自欺欺人,活在翼的衣世界里。
离毕业还有一个月,羽一天一天的盼望毕业,毕业之后回上海,回河南继续寻找翼。
一个月转眼之间,终于过去了,羽接到过叔叔慰问的电话,那个和蔼的叔叔,是撞伤羽的人。
叔叔农民出身的商人,做生意挣了不少钱,十分慷慨,因为羽的伤,拿出了不少的钱,却还是过意不去,因此经常探望奶奶,还偶尔打个电话给羽。
毕业的第一天,羽收拾了所有行李,准备第二天早上,离开夺的家。
晚饭之后,客厅内十分宣扬,羽在自己的房间里,听到了一些声音,原来是妮雅来了,妮雅毕业了,来探望夺和叔叔阿姨。
阿姨让下人通知了夺,夺从房间里走出来,经过羽的房间,透过玻璃窗,看见整理衣物的羽。
夺走过了玻璃窗,走到了客厅。妮雅看着夺,冷静的没有说话,妮雅觉得夺变了,不在是小时候的夺哥哥了。
不在陪她一起钓鱼,骑自行车,在她的脸上涂腮红,称她白雪公主。
夺理性的看着妮雅:“恭喜你,学业有成”
妮雅看着异常冷淡的夺:“谢谢,你也毕业了对吗?”
夺坐在了沙发上,沏了两杯茶水,指着对面的位置:“坐”
妮雅在美国,认识了不少朋友,只是依然怀念,小时候和夺的美好时光。
在夺的回忆里,好像没有发生过,只是兄妹,若朋友一般的概念。
妮雅却不同,越来越依恋夺给的快乐,她双手捧着青瓷茶杯,暖洋洋的温暖了妮雅,那思念干涸的心灵。
夺说:“毕业之后,有什么打算呢?出唱片?”
妮雅说:“签约了一家日本唱片公司”
夺饮了一口温热的茶水:“恭喜你”
妮雅心灵之上,澎湃出了一个喜悦的花朵,妮雅微笑了:“谢谢”
夺说:“没什么事情,我先回房休息了,明天还有父亲安排的事情要办”
妮雅想起身,像小时候一样,抓住夺的手,让哥哥再陪她玩一小会儿。
妮雅没有这样做:“恩”
穗阿姨想大发雷霆了,忍无可忍的看着夺,却又转念一想,孩子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与追求。
穗阿姨看着,伤心写在脸上的妮雅:“再坐一会,妈妈有话跟你们说”
夺又坐了下来:“有什么话你说”
穗阿姨说:“我看着你和妮雅一起长大,小时候玩的那样开心,如今怎么了,话怎么这样的少?”
夺没有说话,底下了头,妮雅看着夺,眼泪中带着泪光,微笑着说:“阿姨,我和夺都长大了,因为疏远,所以寻找不回,小时侯的快乐时光”
夺说:“妮雅好似我的妹妹一样,小时候的事情,我已经记不清楚了”
妮雅眼里的泪花,流了出来:“小时候真快乐,只是已经成了往事”
夺说:“往事不能重演”
穗阿姨说:“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妮雅一直是我和你爸,最中意的女孩,妮雅,你喜欢夺吗?”
妮雅将所有的眼泪,擦干净了:“我祝福他和羽,夺似乎更爱羽”
穗阿姨说:“羽和夺的亲事,我和他父亲,是坚决不会同意,没有可能”
妮雅望着阿姨:“爱情不能勉强,我希望我喜欢的人更幸福快乐”
穗阿姨说:“孩子,你真傻,哎!”
夺气愤的说:“这辈子只爱羽,下辈子也一样”
穗阿姨生气的站了起来:“你给我滚”
夺站了起来,恨恨的看着妈妈:“滚就滚”
正在这个时候,别墅的门铃响了,接着妮雅的电话响了,妮雅哭的像一个泪人:“anson你好”
anson说:“亲爱的,你哭了吗?还是感冒了?”
anson是妮雅的同学,他是美国人,父亲是在校的校长,他坦白的告诉妮雅,他对妮雅一见钟情,称赞妮雅与众不同,婉若一个超凡脱俗,不识人间烟火的公主。
妮雅不爱anson,却被他笨拙的求爱方式,恋恋不忍,不忍心污蔑他的一片诚心,因此在大学里,他们成了无话不聊的朋友,有一种日久生情的依赖。
妮雅撒谎说:“我有些感冒”
anson说:“我是接你回家,受你父母的差遣”
妮雅说:“我正准备回去呢”
夺走上了楼,没有回头看一眼,哭泣的妮雅。
穗阿姨看着儿子,心痛的喘了一口粗粗的气息,anson被下人,带进了客厅。
anson挂断了手里的电话,看着穗阿姨:“伯母,你好!”
穗阿姨说:“你好”
anson说:“天不早了,我准备接妮雅回家”
穗阿姨说:“好的,我去送你们”
穗阿姨走在妮雅的身后,爱抚她的肩膀,看着她上了anson的车,消失在夜色。
穗阿姨回到了客厅,关上了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她已经淡然了丈夫,早出晚归。
她想顺其自然,不想每一天等到十二点,一点。
她感觉爱的越真越累,所以她换了,另外一种方式爱。
清晨,羽第一个醒来,羽看着窗外淅沥的小雨,呆呆的看了许久许久,羽翼牵手的画面,从看日出的山顶,踩着稀水泥泞,结伴同行。
羽在回忆中,闪烁着爱的泪光,哭泣中站了起来,穿上翼设计的衣。
走到了书桌旁,拿起了夺和自己,在校院的照片,装进了行李箱,走到了楼下的客厅。
一年以前在饭桌上,羽就聊起过,毕业之后回上海工作,阿姨和叔叔都同意了,夺在医院时,就答应了。
昨天已经毕业了,今天天没有亮,羽就醒了,期待离开这里,茫茫人海寻找翼,而不是这一件一件的衣。
夺也起来了,眼睛有些红肿,夺哭了,因为他不能阻止羽,执意离开。
穗阿姨也起来了,丈夫昨夜,竟然没有回家,也没有了电话,穗阿姨关上了卧室的门,和儿子一起,走下了楼梯。来到了客厅。
羽像是迎接他们一样,站了起来:“阿姨早,哥哥早”
一切在夺的预料中,夺看着羽,看着那准备好的行李箱,眼眶都红了,没有回应羽的问好。
穗阿姨不动声色:“怎么了羽,起的最早,是要离开吗?”
羽低声的说:“是”
穗阿姨:“等下我安排车,送你去机场”
羽说:“谢谢阿姨”
穗阿姨又说:“吃了早饭”
夺说:“不许走,还没有拿到毕业证书”
穗阿姨气愤的说:“你吃了早饭,去你爸爸那里一次,他昨夜没回家,手机关机,你去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夺说:“好的”
三个人一起坐在餐桌上,吃了起来,夺似乎没有咽下一口,一直看着羽,眼泪都落进了牛奶里,羽吃一口,难以下咽的吞了下去。
穗阿姨气愤的说:“羽,吃快一些,吃了送你去机场”
夺一口也没有咽下,站了起来:“我去看爸爸了”
穗阿姨担心的望着夺:“路上开车,小心一点”
夺没有说话,推开了椅子,离开了家。
早饭之后,司机将羽送去了飞机场,飞机起飞时,夺也没有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