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这样。”
周暖暖挑挑眉,“我们怎样了?”
李智慧的目光在她们身上一一扫过,“幸好我妈就生了我一个。”
刚说完这句话,李智慧就觉得不太对,他妈虽然生了他一个,但却给他找了四个姐。
李智慧的内心留下了宽面条。
江温洛四人等了好半晌,见李智慧在那边神色变幻莫名,江温语忍不住出声,“你快点说,我们还得回家写作业。”
李智慧垂头丧气,“我没什么好说的。”
江温洛见他这样摸了一把他的脑,小寸头扎扎的,手感还挺好。
“下不为例,下次你要是再敢跟人约架,就别怪我不顾咱们的友谊。”
听到江温洛这么说,周暖暖也学着江温洛的行为,摸了摸他的脑袋。
“作为一个学生,我们的本职工作就是学习,将来你可是要开飞机的人,不好好学习,你连机屁股都摸不到。”
云朵见两人都摸了李智慧的脑袋,也伸手摸了摸,“你脑袋挺好摸的。”
江温语也好奇地伸手过去摸,“真的诶,扎扎的好好摸。”
然后深陷骚扰的李智慧,直接抱着他的脑袋跑了。
学校快要放暑假了,最近各科老师都在复习,李智慧也不用江温洛再怎么督促,最近的他天天奋发图强。
理由是为了过好一个暑假。
当然就这点好处,李智慧还不至于发愤图强到这个程度。
每次学校的重要考试,李智慧的成绩要是能达到王昭昭设下的门槛,就能得到相应的奖励。
为了能有钱过暑假,李智慧格外的积极。
对于江温洛他们这些平日里就学习好的,倒也没有觉得和往常有什么差别。
他们每天按部就班,就等着期末考的来临。
黎师长就在期末考的前三天回来了,这次他足足出差了半个多月,江温洛也不知道他去了哪。
回来的黎师长又瘦了一圈,但精气神看着还挺不错的。
江温语:“阿爷,你没有好好吃饭吗?”
跟黎师长同一屋檐下这些年,江温语也知道有些事不能问,所以一般情况下,她们也只关心黎师长的身体。
就更别说黎雪华还额外寄钱回来,说是要给黎师长补身体。
看着回来黑了瘦了的黎师长,江温洛觉得明天得早起,去供销社抢肉。
“太忙了,有时候没空吃饭,饭我已经煮上了,你们看谁要去炒菜。”
江温语体贴的说道:“今天就让姐姐做,她做的好吃。”
江温洛也已经开始教江温语做饭,不过江温语在做饭这个天赋上,好像不太行。
“阿爷你怎么不早说要回来,要不让勤务兵回来通知一声,我也好提前去买菜。”
今天江温洛根本没买菜,厨房里都是昨天买的。
因为上学不方便,江温洛几乎两天买一次菜,而且为了省时间,她买完菜也不能立马提回来,每次都得提到教室里。
黎师长摇着扇子,“随便对付一口就行。”
江温洛甩着手上的水珠,“那可不行,我可是收了后妈的营养费,给你做好吃的我们也能沾个光。”
黎师长拿着扇子朝江温洛挥挥手,“都一样都一样,赶紧去把菜给炒了,我肚子饿了。”
见他都这么说了,江温洛赶紧朝厨房走,同一屋檐下这些年,江温洛对黎师长的印象也逐渐加深。
别看他平日里过得艰苦朴素,但其实能过好日子,他还是乐意过好日子。
比如在吃食上,要是有人操持的话,他都会多吃一点。
他这人还有点嘴馋,不过都能自控,不是相处久了的话,还真发现不了。
江温洛在厨房里炒菜的时候,黎师长摇着扇子过来,“我听人说你们在学校跟人打架了。”
江温语:“阿爷,你听谁说的?”
江温洛:“绝对是隔壁的罗婆子。”
黎师长挑了下眉,“还真被你猜对,我一回来,她看到我就告状。”
江温语哼了一声,“我讨厌她,天天躲起来偷看我们。”
罗婆子还跟以前一样,三不五时就扒她家墙头,朝他们这边张望一下。
如果被发现的话,这老太婆就假装自己在擦墙头。
反正对于罗婆子,江温洛也是没辙了。
总不能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天天吵个不停,罗建军拿她也没办法,江温洛只期盼着罗建军赶紧转业的那一天,可是这一天一直没到来。
反倒是他们可能明年就要搬走,想到这些,江温洛就想叹气。
黎师长晃了晃手里的扇子,“这罗同志屡教不改,的确是个难题。”
江温洛瞥了一眼黎师长,人家这是看上了你。
当然这种大实话江温洛肯定是不能说出来,出于双方之间的恩怨,江温洛不遗余力的在黎师长面前,抹黑罗婆子的形象。
“她这人绝对有病,也幸好她是个女的,不然要是换成一个男的,妥妥的就是耍流氓的行为。阿爷,咱们家就你一个男同志,你以后出门包裹得严实一点,别被她占了便宜。”
黎师长:……
江温语也跟着附和,“我感觉她好猥琐,阿爷你的确得保护好自己,不要让她靠近你。”
黎师长:……
眼见话题说得越来越歪,黎师长连忙把扇子往厨房里面扇了扇,“你们别乱说话,我们不是正说着你们打架的事情吗?”
黎师长觉得再让这两个小丫头说下去,他估计都得清白不保。
一想到他在罗婆子那张老橘子皮眼下清白不保,黎师长忍不住打了一个抖。
江温洛又瞄了一眼黎师长,手里不停翻炒着锅里的菜,“没什么大事,就……”
她简单把事情说了一下,江温语就一脸生气的控诉,“他们好讨厌,怎么能这么说李智慧,他想跟谁玩就跟谁玩,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江温洛:“说得对,他们纯纯就是嫉妒,因为我们不跟他们玩。”
黎师长了解了事情的起因以后,也觉得这事江温洛他们没错,不过打架终究是不对的。
于是自觉作为监护人的他,开始教育起两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