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红这才知道急了,不断在三个保镖的力道下挣扎着,想要挣扎出来,加之谭亚军在后面追,整栋小区内都被惊动了,贾秘书几度在我身边有些担心问我。会不会太惹眼了,毕竟当场劫持人并不是好玩的事情。
我冷笑的说:“怕什么。”
贾秘书说:“我没有怕,只是毕竟这方面的事情还是低调点我……”
保镖将不断大吵大叫的陈红给塞进了车内,我这才弯身进去,贾秘书没有办法,也只能跟着弯腰进来。
等谭亚军从楼道内追了出来,我们的车早已经将他甩了老远,他在后面用尽全力的追着,可终究是徒劳。
我直接把陈红带到了K市,光路程都开了一天一夜,中途下来吃饭时,她不断在车内大吵大闹,我让保镖灌了她很多安眠药,直到她安静的躺在那里后,我才安静的吃了一顿饭。
第二天到达K市后,贾秘书问我要把这个女人该怎么处理。我坐在车内淡淡的说:“该怎么处理,当然是送窑子。”
贾秘书以为我先前是开玩笑的,她有点不可思议的说:“您真要?”
我冷冷的看向她说:“我像是开玩笑的人吗?”
贾秘书说:“如果谭亚军报警了该怎么办?”
我说:“这件事情与你无关,到时候如果真发生了什么。我一个人负责。”贾秘书还要说什么,我打断她说:“送远点,依照她这样的年纪和她这样的货色,高级会所自然是送不进去,那就送去那些低等的小巷子内吧。”
贾秘书见我已经决定了这件事情,知道无法改变,便从车上下来,去了陈红所乘坐的那辆车,送她去该去的地方。而我自然是直接回了沈家。
两天的劳碌,让我觉得非常累,回了自己的房间后,便往床上一躺睡死过去。
之后的事情我就什么都没管了,恢复了正常便每天开始去公司上班,加班,回沈家。
而就在这段时间,沈家也渐渐有了一点喜色,因为袁姿和沈柏腾要结婚了。生病中的二太太便着手为袁姿和沈柏腾的婚事做准备,不仅将灰突突的院子内挂上了红灯笼,还让仆人将园子修剪了。
听说,袁姿和沈柏腾结婚后,打算在沈家陪着沈太太小住一段时间了,算是尽媳妇的孝道,按道理来说,这样的事情应该是需要经过我这边的同意,毕竟我才是这个家的大太太。
不过好像没有人征求我,我也就没有追问了,随便二太太在那里准备着。
有一天半夜,当我从公司回来后,看到满院子内亮起的红灯时。莫名的,忍不住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就算搞得再如何热闹,也无法掩饰这房子内的空荡。
我坐在车内面无表情的任由那些张灯结彩的红灯从我头顶的天窗上一排排掠过,从车内下来朝着大厅内进去时,袁姿正在沈家,陪着二太太坐在沙发上写着请帖,两个人都很认真,直到仆人走上来接过我手上的外套时,唤了一句:“太太。”
才将两个人给惊动,袁姿抬起脸来看向我,我们两个人四目相对,她似乎是有些怕我,在二太太身后躲了一下,这细微的动作让二太太察觉到了,她手中还拿着一个红色未写的请帖,问了身边的袁姿一句:“怎么了。”
袁姿从我身上收回视线,对二太太摇头说:“没什么。”
她这样明显的反应,自然让心思细腻的二太太察觉到了,她安慰说:“别怕,我在这里。”
袁姿立马点点头。
我笑着走了过去说:“娘两在做什么呢。”
我低头一看满桌的请帖,随便拿了一张放在眼下看了几眼,说:“为什么不请人来处理这些琐碎的事情?”
二太太继续整理着桌上的东西说:“袁姿想亲手办理这些。”
我放下手中的请帖,说:“是啊,自己的婚礼,自然是要自己来处理,全部靠别人这算什么事情啊。”
二太太转移话题说:“厨房内留了晚饭。”
我说:“谢谢,不用了,太累了,你们继续。”
二太太点点头,便继续和袁姿整理着那些红灿灿的请帖。
我洗完澡本来是打算休息了,可窗户口外传来车子经过的声音,我走到窗户口低头去看,车子正好停下,沈柏腾从车内弯身而出,估计是来接袁姿的。
我睡不着,便又端着空空的水杯下了一趟楼,到达二时,沈柏腾正好坐在沙发上,客厅内的人都没有发现我,袁姿看到沈柏腾时是真的很高兴,手臂死死缠住她,眼睛内满是依恋,像个妻子一般轻声问他:“这么晚还让你来接我,累不累?”
仆人正好端过来茶水,沈柏腾随手接过喝了一口后,才淡笑的说:“结婚也累啊,那就不结婚了,你说呢?”
袁姿听到沈柏腾开玩笑的口吻,抬手敲了一下他的胸口说:“不准你这样说。”
沈柏腾开朗的大笑了几声,整理请帖的二太太见两人如此般配,脸上虽然带着不赞同,但还是难掩喜色说:“如果连嫌结婚都累的话,吃饭也累,那干脆也别吃饭了。”
沈柏腾对自己的母亲说:“那您不就没有儿子了吗?”
二太太感叹的说:“我啊,还真希望没生你这个儿子,可没办法,谁叫你缠上我了呢?”
袁姿这个时候显得活泼开朗了一点,满是焦急对二太太说:“这可不行,您要是不生柏腾,我该怎么办?”
二太太说:“嫁给别人啊。”
袁姿说:“我这辈子只嫁给柏腾。”
二太太见袁姿如此没羞没躁说出这样的话,当场便无奈的笑了出来,对沈柏腾感叹的说:“好好珍惜吧,姿姿是个好姑娘。”
沈柏腾对于母亲的教导,他自然是和顺从的回答说:“会的,您请放心。”
二太太望着他们两人满是感叹说:“不知不觉,你们都已经这么大了,原来我已经这么老了,人啊,一眨眼,几十年匆匆就过,看来不得不服老了。”
袁姿见二太太满是感叹,立马从沈柏腾身边起身,坐到了她身边说:“您别这样说,在我眼里,您一直是最漂亮,也是最年轻的阿姨了。”
就在袁姿正和二太太聊着时,沈柏腾抬脸看了二楼一眼,在他看到我后,我并没有多停留,也没有继续下楼,转身便走。
可沈柏腾却对二太太说了一句:“我去一下后院。”
两个人都没有注意沈柏腾的话,沈柏腾便独自一个人上了二楼。
很快,我的门外便传来敲门声,我真站在窗户口抽烟,望着楼下那些活泼的灯光觉得迷茫,不过我还是掐灭了手上的烟,转过身去开了门,沈柏腾就站在我门前。
我问他:“干什么,大半夜来敲你后妈的门,不怕你那娇妻吃醋吗?”
沈柏腾仔细的看了我几眼,似乎是在确认什么,他说:“精神不错。”
我说:“拜你所赐。”
沈柏腾说:“东西交出来。”
我说:“什么东西。”
沈柏腾挑眉说:“你说呢?”
我说:“没有。”
我关上门就想往房间内走,可沈柏腾一只手轻轻松松撑着,无论我怎么按压,就是关合不了,我有些生气了,微提高音量说:“你到底想怎样?”
沈柏腾说:“应该是我问你要想怎样,别让我亲自去搜。”
我气愤的抬手去推门口挡着的他,可推不动,反而被他的力道给弹了回来,我心里一阵气发不出来,只能气冲冲回了房间拿起窗台上那包烟递给他。
他拿在手上看了几眼,并不走,而是又说:“还有。”
我说:“你是不是有病?连抽烟你都要管我了?”
沈柏腾说:“我很讨厌女人抽烟。”
我说:“我又不是你女人,我是你后妈。”
沈柏腾说:“是吗?需要我现在告诉你什么是女人什么是后妈吗?”他话语内带着威胁。
我说:“你有病。”我骂完只能回过身去抽屉内把自己所有烟全部拿了出来,塞到他手上说:“满意了吗?”
沈柏腾见我一脸不高兴,他转移话题说:“听人说周五那天你去了一趟周市。”
我说:“不行吗?”
沈柏腾说:“绑了个人回来。”
我说:“谁告诉你的。”
他又说:“还把人送进了窑子。”
我冷笑的说:“你监视我?”
沈柏腾说:“你这可是毫无遮掩的意思抓人,还用监视吗?”
我说:“不行吗?你不允许。”
沈柏腾说:“别玩死了。”
我狠毒的笑着说:“放心,我会留着她那条贱命好好活着,怎么会这么容易让她死。”
沈柏腾倒是没有反对,因为很快楼下传来袁姿的声音,他警告我说:“我希望下次来时,你房间内已经没有这东西了。”
我说:“多管闲事。”土夹宏亡。
沈柏腾说:“抽烟牙黄,为你着想。”
我说:“我洗牙,反正我现在有钱。”
他带笑说:“嗯,是挺有钱的,大老远带保镖去周氏抓人,把人卖去窑子,卖的钱连油费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