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方旭将异人齐聚在龙虎山,并不是他不相信王敢,而是他同样不相信——张之维!
张之维作为天师,自然是知道此中秘密的人物,甚至守护着传说中的‘天师度’!
“若是意外.”
王敢若是得到了秘密,还表现的尤为失控,那他赵方旭指不定就是会按下最后按钮的那个人。
因为相比异人界,普通人世界才是官方守护的核心!
谪仙人vs一绝顶!
此消息一经传出,犹如地震一般,惊动了整个异人界,如同风暴一般,席卷整个异人界。
是异人界史上都屈指可数的,近仙之人的对决!
无数的异人,国内的,国外的,有门派的,没门派的……这一刻齐齐朝着龙虎山进军。
对八奇技与天师之位有自知之明,不打算来凑热闹的江湖散人,为了看一眼传说中的仙人大战,不禁动身前往。
甚至十佬中从来不问世事的出马仙,也悄然动身,出了山海关!
“呱,见到如此高手对决,就是死也值回票价呀!”
“罗天大醮!我要看到血流成河!”
“如此激战,百年难得一见!”
“好劲口牙!”
另一边,
“哈哈哈!”
“看我小白龙神功大成!”
张楚岚哈哈大笑,得意万分,周身闪烁着盈盈雷光,在空中流转自如。
“经过宝儿姐的这么些天的特训!”
“我的实力进步斐然!定然能够在那什么罗天大醮上,一鸣惊人!二龙戏珠!”
“到时候我直接万众瞩目、登上人生巅峰!”
冯宝宝面无表情,
“别笑了,马上你就要笑不出来了。”
“你看。”
张楚岚看向手机中的内容,顿时脸色大变,
“一绝顶和谪仙人?龙虎山之巅!异人界的顶峰之战!?”
“那个老怪物要和老天师对决?!”
冯宝宝点了点头,
“现在整个异人界都关注这件事,”
“至于罗天大醮和你,已经没几个人讨论了。”
“你凉了!”
张楚岚脸色难看起来,
“我还没火就凉了?!偶像塌房也没这么快吧!”
“可恶,又是这个王敢,把我的逼都给装了!”
但除此之外,张楚岚神色却也严肃起来,他在担心另外一件事——这谪仙人王敢参与这罗天大醮.会不会有额外的阴谋!
关于他的身份的秘密?
还有他体内的那个‘种子’,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龙虎山,
老天师张之维眉头紧锁,看着手机上的消息连连叹气,
“老张,你要是不愿意和这谪仙人交手,直说就是,我可以帮你联系。”
一旁的十佬陆谨见了也不由得规劝道,
“确实一百多岁的人了,没法和别人年轻人比。”
“到时候演两场戏,论论道也就差不多了,要知道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是人情世故!”
陆谨神色一肃,小声道,
“而且我看这谪仙人的实力,真是非同一般,几近仙人,你没有把握,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陆谨还以为张之维是舍不下面子,怕自己这个绝顶,到时候输了丢人!还丢了自己天下第一的名头!
张之维闻言不由得好笑,
“老陆啊,你与相识相交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我,我是为了一介天下第一的虚名就要死要活的人吗?”
“就算这谪仙人凭虚御空的本事惊人,但我这天师雷法,也未尝不利!”
张之维听到关于王敢消息的时候,确实被惊讶到了,没想到这世上还有和他一样,性命双修、返璞归真,达到了‘练神返虚’的天人境界!
甚至在张之维看来,这谪仙人的修为境界,对于天人之道的领悟,甚至还在他之上!
毕竟冯虚御风这种事,张之维靠着百年修为积累,也不是做不到,只是要像王敢视频中那样轻松写意,就有些困难了。
至于陆谨这些年张之维大多陪他玩闹一二,陆谨也不清楚张之维的实力到了何种境地,只知道深不可测。
“那你这几天”
陆谨神色奇怪,
那你这几天唉声叹气的,和大姨夫来了一样!
“若只是硬桥硬马的一战,或者与我论道一二,我自然不惧。”
张之维神色复杂,
“就怕这谪仙人,项庄舞剑意在沛公,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陆谨眉头一皱,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
“你的意思.”
张之维神色凝重,
“这谪仙人说要与我论‘成仙之道’,而不是行炁之道,修行之道。”
“就怕这位谪仙人,想从我这获取一些关于那件事的隐秘。”
陆谨的神色也严肃起来,
对于传说中的羽化飞升之秘,以及历代天师守护的天师度,作为三一门惟一的传人,陆谨隐约还是知道一二。
但奈何张之维的口风太紧,每次陆谨想要旁敲侧听,张之维都闭口不谈、讳莫如深。
“你是说他是为了天师度!?”
陆谨深吸一口气,
“很可能,或许不知道天师度的存在,但也想从我这知道些什么。”
张之维叹了一口气,
只可惜这谪仙人找错人了,天师度有着某种封印的能力,继承天师度的人根本没法开口。
所谓天师度,天师传承的仪式被称为天师度,外形为一个巨大光球,其中蕴藏着一个从东汉末年首任天师张陵传下来的巨大秘密。
一旦接受天师度,则上任天师会死去,同时接受者会获得这一秘密,同时也会被强力禁制封印,无法将秘密透露给他人。
原著中据张楚岚猜测,三十六贼聚义,悟出八奇技的真相都存在于天师度里,
而张楚岚也是猜测到了,继承天师度之后,张之维会死,才拒绝继承天师度。
“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张之维毕竟是当世绝顶,镇压人间一百年的无敌天师,迅速眼神坚定起来,
“既然这滴仙人有意,我天师符亦有五雷正法”
“等他评鉴!”
话音一落,竟然隐约蕴着雷霆之声,振聋发聩!
在一旁路过的道童小羽子心头一颤,把头颅压得更低,毕恭毕敬地站在角落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