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头
一,本文是个单行本,是我当初写“朱可娃”时的另一套思路,所以人物背景、性格略同“朱可娃”,请勿怪。
二,“宠爱”是因河蟹暂停、“春十”是因咱自身原因需要调整暂缓,所以,请勿问前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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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神六点钟就被楼下的丧乐吵醒,迷迷糊糊就是不想起身,可是经不住太热闹,好奇心一作祟,爬起来赖到阳台上往下这么一瞄,嚯!这是送丧还是迎亲,楼下一水儿名跑。
难怪这么吵,恨不得请交响乐团来奏乐,丧乐被演绎的气势磅礴、扣人心弦,宝神回头一看,几乎家家户户都伸出有脑袋打量,没醒透的全醒透了。
宝神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进屋来,边洗漱边琢磨,死了谁呀,这么劳师动众地往地府里送,阎王爷受得起么。再一听,开始演奏“葬花吟”了,心想,还是个妙龄女子不成?
外面一直很吵,宝神把自己捯饬清楚出了门,电梯里听见三姑六婆们议论,
“十六楼跳下去的,”
“我们这个单元?”
“不是不是,对面2栋的,要不多晦气。”
“这也晦气好不好,不过,什么时候发生的?怎么一点儿不知道。”
“听说是凌晨两点多钟,好年轻喏,脑袋都摔扁了。”
“那不楼下这不是送丧,都不停几天的?”
“停什么,死于非命,清场这么利落,送丧又这么铺张,晓得掩饰什么……”
宝神听了不禁有些后怕,她昨晚看韩剧看得老晚,两点钟绝对还没睡,那时候对面有人跳楼?哎哟,想想都瘆人。
戴上墨镜,宝神也嫌晦气,微低着头想快步走出小区。
突然听见,“宝神?”她一回头,脸色当即就不好起来,
一辆鲜红的玛莎旁,几个男人抽烟说着话儿,随着劳顺新的一声喊,几位爷全看了过来,劳顺新像逮着新鲜兔子的,烟往地上一扔跑了过来,“真是你啊宝神!”
宝神扭头就跑,劳顺新不放过地追,肯定一把还是捉住了,握着她的胳膊,“跑什么呀,我是劳顺新,不认识了?前天咱们才一块儿吃过饭!”
纵是她戴着墨镜也绝对瞧得出来这娘们儿有多怯怕不耐烦,“你放开,”身子往后缩,那手就去扒拉他拽着自己胳膊的手。
男人们看见劳顺新揪着个女人不放,笑起来,“谁呀,老相好?”
女人戴着墨镜,虽看不出整个样貌,可也瞧得出姿色一般,无非就是身材好,羞怯不情愿的神态有点怜人,并无多大特色。
劳顺新坚决不放,指了指她,“她就是贾宝神。”
哟,这一听,得了,男人们纷纷来了兴致,走过来,“把正阳迷得七晕八素的那个贾宝神?”
“嗯,就她。”劳顺新笑,又两手把她的胳膊捉着,生怕她跑了似的,“好啊,你骗正阳,你说你这趟飞法国,怎么还在家?对了,你现在住这个小区?”却,话没说完,“哎哟!”劳顺新捧着脚往后一跳,她真下得了狠脚,那高的跟儿就往他脚背上踩!一脱手,女人狼狈地跑了。
殊不知,这是宝神第一次如此胆大踩人,逼急了兔子咩,边跑,墨镜里的眼神慌不择路,更焦心地想:这里也住不下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