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惨遭蹂躏
广州的夜晚好热,热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城市的喧闹充斥着莫名言状恐慌,与恬静的山村形成了天壤之别。
陌生的环境让头一次出远门的梦一惶恐不安,她有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她开始后悔这次匆忙仓促的出走,出行时的勃勃兴致此时荡然无存,她心中除了害怕还是害怕。她不敢想象也判断不了这次出行的对与错?甚至也不敢预测今后的路会是啥样子?
梦一住的小屋四周都是木板围成的格子房,没有任何窗户透风出气,只有一个挂一张布帘的小门。
嘎嘎响的壁扇有气无力的,转出来的都是热风,蚊子们争先恐后的向梦一身上发起强烈攻击。两天来的奔波劳顿,使梦一抵挡不住困乏,忐忑不安地睡去
木墙上那盏粉红的日光灯闪烁着暧昧的光芒,夜晚红色的光对睡意朦胧的人具有超强的诱.惑力,它会引人走向邪恶的深渊。
――恍惚中梦一感觉到自己是睡在家中宽松的大床上,记忆中好几天没回家的柯南,正在疯狂的拥吻她,她抛开了他冷落她这么久的责怨,积极地迎合着渐渐进入了紧张喷发的顶峰,一股清泉在汩汩涌向她曾经干涸的心底,她那燃烧的身体沉浸在久违的酣畅中――
美梦醒来是早晨,木墙上那盏粉红的日光灯把梦一拉回了现实:软绵无力的释放了过盛能量的身体旁边,紧挨一个赤.裸着酣睡的男人,把狭窄的单人床占得满满的,把梦一紧紧地挤近墙壁。
梦一一激楞坐起来,双手捂胸羞愧难当,茫然无助的大声叫道:你是谁?
陌生男人被惊醒,顺手把她扳倒在床上,一边五指张开在她小兔般的乳峰上使劲揉.搓,一边懒慵慵的淫笑,恬不知耻的说:紧张个啥,我是发廊也是你的老板,没看你昨晚那浪荡样,真是不可多得的尤物。来,我只好委屈自己,再宠幸你一次。
梦一羞辱交加、无地自容,只能又避又推大声叫嚷,渐渐体力不支。危急之时,她狠狠地在那男人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
那男人护痛,只好翻滚下床穿好衣服,一脸痛苦而满眼凶光瞪着她吼道:妈卖麻B的,哼,真扫兴!看你是新来的我不怪你,暂时饶你一回,以后给老子小心点。
那男人满口的四川话说完扬长而去。
梦一彻底崩溃了,眼泪簌簌滑落,她双手抓扯自己的头发,无比凄楚的仰面高呼:天啦――我造什么孽啊――哈哈!
身处他乡为异客,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弱者,你的名字怎么就是女人呵!
梦一初来乍到,在这繁华的城市里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又身无分文。
茫茫天涯,天遥地远的,何处是归路啊?
她想家、想儿子,更多的是恨柯南!要不是他不争气,她不会离家出走,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她更加恨晓雪把她骗来受辱造孽。
――好戏在后头,信不信由你――
下节提示――刚进了这个门想走,简直是痴心妄想啊,你不晓得老板是吃什么饭的?他是这一带黑道上有点名气的人,没有几个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都称他叫“斌仔”,他手下有十多个弟兄,个个心毒手狠,专干偷抢扒窃和打架滋事营生;我可没这个胆助你走,因为万一你走了我就惨了;要走不是没可能,那要看你的运气了,只有盼望早一天有哪个老板相中你,给斌仔一笔钱后包养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