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罗平受辱(5)
这年春天,罗平刚好二十岁,花儿绽放芬芳一般的年龄。
本来罗平许了亲的,已经取过同意收了男方头封二封聘书的,男方家准备九、十月的完成最后一道礼节,压书迎娶新人。
有几天,嫂子翠兰发现罗平老是打干呕,很少吃饭并喜欢吃酸菜。嫂子翠兰是过来人虽有些疑心但没往坏处想。
一天,嫂子翠兰来了好事,火纸用完了忘了去买,就去问罗平用的火纸还有没得,罗平说自己两个月都没来好事了。
嫂子翠兰马上联想近几天罗平干呕的事,急忙问道:“你真的两个月没来好事啦?”
罗平羞红着脸轻松的答话:“是呀!倒是不来还清静些,以前每次来肚子都要痛几天,这下可好了、嘿嘿。”
“嘿嘿,傻丫头!你懂个屁,你快过来嫂子看看。”嫂子翠兰慈母般说着,拉过罗平近身来,一手撩起罗平的外衣一手摸向梅香的小腹,翠兰手掌在梅香的小腹上抚摸了一会脸色沉重起来。
罗平禁不住挠痒嘻嘻几声,急忙拽出嫂子的手,疑问道:“嫂子,搞啥子名堂嘛?”
嫂子翠兰严肃道:“妹子,你都是要出阁的人呢,真的啥都不知道不是?跟嫂子说句老实话,这是谁的?”
罗平搞蒙了,惊疑的瞪着大眼睛:“啥子是谁的嘛?”
“问你,和那个男的好过?”
“啥子和那个男的好过嘛?”
嫂子翠兰见一问三不知的急了,只好开明条:“你肚子里的小孩是谁的?”
罗平一头雾水,眼睛瞪得更大了,掩不住心中的慌乱,语无伦次地:“嫂子,你没吃菌、闹疯吧,你是说、我肚子里有、小孩?”
嫂子翠兰抓住罗平的双手,肯定的点着头,罗平一下子瘫倒进嫂子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原来,罗平是有苦没敢说的。两个多月前的一个傍晚,罗平到坡上打猪草回来的路上,她背了一大背篼猪草走累了,在路边草坪上歇气时,被五大三粗的强子奸污了。强子是队长家的幺儿,一贯仗着老子的权势耀武扬威的,村里大人小孩对他凡事都要退避三分。
那天,强子正好在坡上放牛,看见罗平长得好看身体又发育得含苞怒放的心痒了,故意尾随在罗平后面,乘她身体疲乏之机下了手。完事后强子提着裤子狠狠的对她说:“爽啊!妹儿,知道不?你二哥弄死了我家的狗,我为什么没找你二哥的麻烦?这就是老子今天要得结果!我先当了一回你的男人,你又没缺少什么你不说没人知道的,你不说出去,我和你二哥的冤仇就扯平了,你敢说出去我就要找你二哥的麻烦,你看着办吧!”
其实,学书和强子的冤仇是一件小事引起的:一天,强子家的黑公狗和学书家的黄母狗,在学书家院坝打狗连裆,学书吼了几声没有吓退那对连理分开,拿一把镰刀唰的一刀,齐齐崭崭的砍断了黑公狗的老骚棒。黑公狗嗷嗷大叫,跑回家当天就死了,黄母狗夹着那条老骚棒叫唤了几天,最后是学书用夹钳逮出来的。
那个时代,性和生理常识的匮乏,加之法律保护意识的欠缺,对于罗平一个弱女子的愚昧无知,只能心痛和惋惜。
二哥学书和嫂子翠兰几经权衡,为了掩丑决定提前把罗平嫁了出去。学书对罗平男方家撒了一个弥天大谎:下半年的期辰不好不宜结婚,就在上半年赶年月办婚事最好!男方家同意照办了,只是罗平怀孕的事被蒙在鼓里。
――好戏在后头,信不信由你――
下节提示――嫂子翠兰的话免除了二哥学书的担忧,他窃喜自己的生命力看来没问题。他有他的考虑可不能直说出来,只笑了笑宽慰道:原来你还是狡猾的人!这事暂时缓一段时间,等我处理好和强子之间的冤仇,我们就摆几桌喜酒请哈左邻右舍,光明正大的睡在一起,免得那些翻空话的人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