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不辞而别
柯南在厕所了努力镇静自己狂跳的心脏,他没想到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啊。
贷款的事还悬着,现在进货款又弄没了,他不知道怎样去面对梦一?
柯南反思自己近几个月的疯狂折腾,他知道梦一容忍他已到了极限,梦一对他的一再忍让说明她很在乎这个家,是真心的想跟他好好过日子。
这才让她高兴了几天,又出了这触霉头的事。我他妈的还是人吗?天啦!我该咋办?忏悔、后悔已经无济于事了。此时他连死的心思都有,但他又觉得人生苦短,他还没活够,他还舍不得这个美丽的世界、舍不得年老的父母和年小的儿子。何况这种死法不光彩,他输不起!
柯南想来想去,这个家看来是不敢回去了,他太对不起梦一的一片苦心啦!他真的没有颜面去面对她,他怕她知道了这些伤心事,不杀死他自己也要跳楼自杀。
他再也想不出任何解决目前困境的办法,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绝境,他决定暂时一走了之,等攒钱了再回来向她认罪吧!
柯南即刻动身赶到市里,买了一张当晚南下广东的火车票
柯南不敢想象,一天一夜了,梦一不见他的踪影该是如何的着急?梦一找不到他又是如何的悲哀?
他想:要是我是个傻瓜就好了,没有思想去设置心灵的痛疮疤,就不会去搞那些乱七八糟的糗事,平平淡淡的享受现在来之不易的生活,该是一个多么和谐幸福的家庭啊!
可是没有如果,现实是残酷的,聪明反被聪明误啊,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呀!
其实,凭心而论他也舍不得离开这个家,他更舍不得离开一手带大的儿子。
柯南是个多情种子,眼前的杂乱心绪还没理得清晰,他又挂念起罗平来,她肚里的小孩也该出世了吧,不知是男是女?像谁?像罗平可以,千万不能像他呵!
他还怀念韦子,不知她婚后过得如何?他一直没敢去找过她,兴许她忘记他了。
火车在朝阳中风驰电掣,窗外的连绵山峦被一溜烟的抛弃在后方,前方出现了宽阔的田野和散落的村庄。铁道两旁的树木,沐浴着火车拽起的飓风摇头晃脑的向后闪让。
再见了,家乡!
再见了,亲人!
此去路漫漫兮,何时是归期?
火车飞驰,拽不断家乡的情思。往事历历在目,抹不去的是刻骨铭心的伤痛。柯南不敢去冥思苦想,努力调剂心绪,和邻座的老乡拉起家常来。
这个老乡很健谈,家常里短的聊了一会儿,见柯南一脸的愁绪,便用家乡话讲了田边段子――
“说的是以前有一个憨子姑娘,芳龄二八未嫁。一日,和她老妈去赶场,走到半路尿胀了,傻傻的问她老妈咋办?
她老妈没好气的说:‘那你回家去屙呀!’
憨子姑娘信以为真,急匆匆往回跑。
路过一片坟地时,遇到了顾定安(当地传说中这是个古灵精怪歪点子多专做坏事的人)。
顾定安问:‘小妹,那么急跑啥子?’
憨子姑娘边跑边答:‘我要赶回家屙尿。’
顾定安说:‘等等,我也尿胀了,麻烦你帮我带去一起屙了。’
憨子姑娘停住脚步,一脸认真的问:‘我啷凯帮你带嘛?’
于是,顾定安拉她进坟地说:‘我教你,我把我的尿装进你的尿里就行了’憨子姑娘照办了。
回来追上了老妈,老妈等得不耐烦了,责怪咋这么久才回?
憨子姑娘怪怨说:‘你还说呢,我一泡尿当两泡尿屙的呀!’
老妈问明原委后,有些不信又无不遗憾的说:‘就你运气好?这样的好事我没遇到?’
话说那顾定安,得到了甜头后,过了几天找到憨子姑娘家附近,故意在她家门门的林边开石头,想再捡一回便宜。
憨子姑娘听见了打石头的声音,就站在门口问:
你是谁呀?
我是日匠。
你在那点干啥呀?
找P日!
憨子姑娘回屋原话给老妈说了,老妈不信,也站在门口问:
你是谁呀?
我是石匠。
你在那点干啥呀?
打碑石!
老妈失望,回屋抽了憨子姑娘一耳巴,说:‘是不是被开了头了?尽想好事呀!’”
黄色段子讲完,周围的人笑声如潮。
柯南打心底笑不起来,脸上还是强挤几分微笑。他的心思还是纠结着,他又回到了无边的陈年往事中。粗略总结了自己走过的岁月,他胡绉乱编了一首歪诗自嘲――
曾经风华年少
人生世事知多少
怀春女相遇钟情男
情窦初开相恋
忘情痴心荒前程
匆忙浪漫婚事成
过日子柴米面
窘迫生活事事难
我的劳心你不懂
曾经血气方刚
偏遇负情把心伤
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心灰意懒悲泣
同床异梦心异分
朝相夕处情各奔
叹姻缘份了尽
同窗亲友人人罄
我的伤心你不懂
曾经奋发自强
南下弄潮打工忙
痴情男怨恨薄情女
寻艳觅芳励己
自暴自弃伤身颜
破罐破摔惹人谴
笑看人生苦短
蓦然回首心不甘
我的花心你不懂
――好戏在后头,信不信由你――
下节提示――阿秀意外之余由衷的欣喜,为他租了一间小屋,把他原有的衣物及生活用品搬了过去,并添置了一些小件居家用具,以浪漫的二人世界为基调,精心布置起了一个温馨的小窝,想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