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汹涌而来的欲火,秦冰咬紧牙关死死的忍着。
“秦哥,你怎么啦?”
陈舒婷感受到秦冰身体的异样,急忙现身惊呼。
“婷妹,快……快躲起来,快……”
“秦哥,你没事吧?”
“我……我有事,你快……离开我的视线。”
魂魄状态的陈舒婷,体态丰满,面容妩媚妖娆。
不着寸缕的胴体,充满了无限的诱惑。
内有药物煎熬,外有陈舒婷胴体的刺激。
秦冰明白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经出现,必须要憋住了。
不能功亏一篑。
眼见陈舒婷还想再说些什么。
秦冰急忙将精神力转移到体外。
不再看她。
随着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久违的污渍又沿着汗毛孔钻出体外。
而且,污渍第一次沿着头发毛孔钻出体外。
又被水流冲刷下去。
恶臭弥漫了整个洗澡间。让人窒息。
站在花洒下,秦冰咬紧牙关死死地坚持着。
他还是低估了龙虎大补丹的威力。
尽管他意志坚定,另有黄帝内功辅助。
最终在药力形成的欲火焚烧下,身体一软,昏倒在地。
此时,
如果有人在场的话。
就会发现,秦冰的皮肤已经变得透明。
内部的骨骼、内脏清晰可见。
一颗心脏在有力的跳动着。
真气像水流般,在体内循环往复,川流不息。
污渍排出的越来越少,可是秦冰依旧昏迷不醒。
任凭水流冲刷在身上。
陈舒婷从印堂穴钻出秦冰体外。
匍匐在秦冰身上,双手不住的抚摸着他的脸颊,试图唤醒他的意识。
然而药力太过强劲。
远远超过平常服用的剂量,秦冰想要依靠自己,完全消化吸收掉。
短时间内显然无法完成。
水流穿过身为魂魄状态的陈舒婷的身体,击打在秦冰的脸上,身上。
好像打在一个毫无生命的石块上。
陈舒婷的呼唤、抚摸,犹如一阵凉风吹过,掀不起半点波澜。
更不能将秦冰唤醒。
怎么办?
陈舒婷此刻已经乱了方寸,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她仔细回忆上一次自己遭遇。
那股裹挟自己躯体的力量,一定是秦哥的身体。
自己只要找到那股力量,主动迎合。应该可以帮助他分担压力。
聪慧过人的陈舒婷,起身站起,仔细寻找那股熟悉的气息。
很快,顺着秦冰的百会穴,她看到了那股力量。
毫不犹豫地投身其中。像上次一样主动迎合着。
昏迷之中的秦冰,那股被他挪移出去的精神力,在陈舒婷坚持不懈的努力下,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
秦冰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吼。
紧绷的身体在迸发出一股激流之后。
缓缓的恢复了平静、柔软。
透明的肌肤变成了瓷玉般光洁,却不再透明。
而被秦冰精神力裹挟的陈舒婷,也达到了自己的临界点。
小嘴微微张开。
仿佛是在大喊,也仿佛在贪婪的呼吸。
随即头一歪,躺倒在精神力的怀抱中。
她已经筋疲力尽,睁着一双大眼,一脸担忧的看着秦冰,心中祈祷他快快醒过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秦冰还是没有动静。
客厅中,电话铃响个不停。
电话的另一端,杨雪莉焦急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嘴里不断的念叨着,
“接电话呀,怎么不接电话?”
“董事长我们赶快回去看看吧。”
“走。”
当杨雪莉、姜珊赶会家中的时候,发现秦冰赤身裸体的坐在洗澡间的地板上。
任由水流冲刷着身体。
目光呆滞,脸上挂着傻笑。
完了,完了,药物中毒,损伤了大脑。
杨雪莉顾不得羞涩,急忙上前关闭掉花洒。
姜珊也拿来毛巾帮助秦冰擦干身体。
“董事长,这该咋办呢?”
“先帮秦冰穿上衣服,打120送去医院检查。”
“好。”
两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帮秦冰穿好衣服。
尽管夏天衣服单薄,也将杨雪莉、姜珊两人累出了一身汗。
……
齐州省立第一人民医院。
脑神经内科。
值班专家孙良才看着秦冰的CT图片,一脸的凝重。
“奇怪呀,这那里是人的脑子?
这分明就是一个空壳,里面根本就没有脑组织。你们谁是家属?”
“我们都是,大夫您看秦冰他得的是什么病。”
“你们家属的病很罕见,不过他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我的建议是先回家观察一段时间,有问题再过来。”
杨雪莉和姜珊对望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深深的无奈。
“大夫,我们想让他住院观察一段时间,我们要最好的病房,您看可以吗?”
杨雪莉说着,将一张银行卡塞进孙良才隔离衣的口袋中。
“嗯,好吧,那就先住院一个月观察看看。”
“谢谢您大夫。”
被秦冰的精神力裹挟着一直飘荡在头顶的陈舒婷。
看着眼前的一切。
心如刀割。
她心里清楚,秦哥的这股力量一天回不到身体里,秦哥的身体一天不能恢复。
而自己对此却无能为力。
看着杨雪莉和姜珊转身离去的背影。
她一下子瘫倒在秦冰的那股精神力中。
当晚,杨雪莉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夜未眠。
自己刚刚全面掌管齐州寰宇集团;
芭提雅瑜伽会馆的事情也刚刚有了眉目;
自己,兰妹妹,姜珊也已经结成好姐妹。
亲如一家。
生活刚刚有了奔头,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想一想自己幼年失去双亲,现在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为什么会这样?
一晚上,
杨雪莉哭干了眼泪。
径直干坐到天亮。
当叶芷兰听到姜珊打来的电话,
只是淡淡的回了句“知道了”,再没下文。
也许她早已料到会有这样的结局。
心理早有准备,所以才处变不惊。
只是在挂掉电话的那一刻,叶芷兰的小手,忍不住向着自己的腹部摸去。
她真诚的希望,自己可以孕育一个新的生命。
第二天,天不亮,杨雪莉就接到医院的电话。
“杨雪莉女士吗?”
“我是。”
“你家的病人不见了。您知道他去了哪里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