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阅读网 > 男色撩人最新章节 > 青楼卷 苏芊芊篇 第5章 第五章

      北木木说,“与众不同很重要吗?有了这些,我就可以和原来不一样吗?”

我摇摇头,心想,再怎么修整,仍然是飞,想让飞不一样的方法,是没有的,只是让你的生活相对好过一点,让自己舒服一点。

北木木看我摇头,淡淡地笑了一下,说,“再怎么改变,与众不同,我仍是飞,改变不了的事实。”

我说,“不要想了,还有很多需要准备的东西。”我何尝不是呢,如果不可以改变现状,我就接受事实。如果在饿死和飞之间选择一项,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飞。

北木木说,“天快要黑了,客人们很快就来了,还要准备什么?”

我说,“先练习走路。不要低头,平视前方,走的时候不要想太多,只管走就是。”

北木木睁大眼睛,似乎不能理解为什么要这么走路。

我说,“这样你完全放任自己,会有你自己的风格,走路可以体现你的性格特点,就算是打造天然美女吧。”

北木木说,“落尘,我只和你接触了一会儿,我发现你和我们楼里的人想法完全不一样,不知道你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是从哪里来的。还有,你一个女孩子怎么不懂得打扮自己?你打扮起来会很漂亮的。”

我笑笑,没有出声。我不想讨论和自己有关的话题,我讨厌现在的自己,讨厌这个地方,讨厌这种生活,讨厌我现在什么都不能改变的苍白无力。

我说,“你自己练习走路,我再想想晚上出什么题目给那些客人。”

我坐在桌边发呆,我清醒的这几天,一直在装雕像,从来没有这么茫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这个世界如此陌生,不知道为什么会看到另外一种世界。

不知道过了多久,月依云进来,打量了芊芊几眼,说,“不错,等会儿就出去。芊芊到一楼大厅。落尘还有没有什么要做的?”

我问,“我可以跟着姑娘吗?”

月依云点点头,我说,“那好,我一会儿和姑娘一起下去。”

北木木说,“虹妈妈,我这打扮真的没有问题吗?你怎么看到了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啊?”

月依云笑笑,说,“我见识比你多,比你更夸张的打扮我也见过,这样打扮很好啊,比较适合你的性格。芊芊,不要紧张,我们女人,终究有这么一天的,只是我们都命苦,在这种地方过一辈子。”

我打断不知道要进行多久的自叹自怜,说,“晚上希望月依云能让我说上话,不管你安排我什么身份,时间太紧,我们只好临时想办法解决突发事件。”

月依云点点头,说,“我们吃过晚饭就下去吧。”

我对我第一次相对“高档”的晚饭没什么感觉,吃饭过程中一直想着漂浮在脑中那些散乱的句子,和一会儿可能出现的场面。我没有经验,不知道会不会害了北木木。我傻傻地盯着自己的双手,我什么都改变不了,只能尽力去做。

麻木地跟着月依云她们下了楼,感受着空气中漂浮着的脂粉味道,看着形形色色的“奇怪”男人,才慢慢清醒过来。

大厅里有很多“姐妹”,我一个都不认识。月依云让北木木到一间偏房,偏房里只有一张桌子和七八张椅子,点的灯笼是粉色的。

我看到北木木的腿在发抖,我拍拍她的肩膀,说,“没事的,不要担心。”

不知道等了多久,月依云进来说,“时差差不多了,等会儿让客人认识一下你。希望能有个好一点的客人选中你。”

我玩着桌上的茶杯,心想,来这里的人,能有好一点的吗?

月依云打量了我几眼,说,“你有什么主意,快说啊,急死我了,一下午就想看看你有什么办法,结果,你除了把姑娘收拾的不一样一点,什么都没做。”

我没回答,反问月依云,“我什么时候接客?”

月依云拉着我的手,说,“原来你在想这个事啊?你还早,大概再过一两年吧。对了,你今年多大了?”

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月依云说,“看上去还不到接客的年龄。月事来了没有?”

我想了想说,“不清楚,我自己清醒也不过五六天,还没有经历说,但看我自己的身体,应该是差不多。”

月依云亲昵地拍拍我的头,我把头偏过去,月依云地手尴尬地停着。我想,我们不熟,不用装亲密,如果我没有洗干净,谁都不会碰我吧。

她把手放下来,摸着桌布,说,“我看你也就十二三岁吧,个子比较高,跟芊芊差不了多少。怎么说也得过一两年,你才来楼里,估计还不能适应,我把你们买进来,是为了让你们活下去,而不是为了在这里折磨死你们。只是我们活下去,需要银子,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做这行业。但我还有点良心,我们能够吃饱就好。不白养你们,也不能让你们太小就做。”

我点点头,我理解,开慈善机构,光有爱心是远远不够的。我也明白,我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没有办法生活,我现在能出卖的,只有自己。在里面的这些女孩子,估计也有很多是和我一样,身不由已,由已就得饿死。兵荒马乱的年代,最没有价值的就是生命。

我不是善人,对不关已身的事情,一向不热心,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想证明自己未来的路,不一定是灰色的,所以在努力改变北木木的命运。

我吸了口气,对月依云说,“月依云,先说说楼里对第一次的姑娘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月依云说,“看不出来你还挺了解青楼……知道姑娘第一次会特殊对待。我们这里是客人选姑娘,第一次的姑娘也不例外。第一次的姑娘不一样的地方是,客人们相互比较,谁厉害谁就可以和姑娘共渡一晚。”

我点点头,说,“我知道了,那客人们比较的内容,无非是些诗词曲赋,或者钱财。”

月依云说,“是的,酸秀才也要有钱才行。”

我说,“其实只是比较有钱吧。为了附庸风雅,为不堪的事实找一个好听的名目,才加上些烂诗烂词。”

月依云说,“也不能完全这么说,我们这儿也有客人,是真的才子,能遇到,也算是福份,说不定能赎姑娘回去做小,姑娘一辈子也就过了。”

我不想和月依云讨论这些,我觉得我们俩人讨论的问题有点驴头不对马嘴,完全不在一个频率上面,没办法沟通。

我站起来说,“不说了,我得出去了。月依云,一起出去吧。让我说几句话。用什么方法得你自己想。我不知道。”

我对北木木说,“都交给我好了,我会让你选一个你喜欢的男人。”看着北木木红红的脸,我跟月依云走到大厅。

过了一会儿,月依云站到二楼的走廊里,让两个龟公大声喊,“请大家安静一下!请大家安静一下!”

我笑笑,真是古老的方法啊。

然后听到月依云说,“先谢谢各位到沁香院……”

一个粗粗的声音打断月依云说,“不要给老子废话,叫几个漂亮姑娘出来陪大爷!”

月依云说,“马上叫姑娘们出来。今天有个姑娘要飞,我们有几个新的方法,让客人们玩玩。”

我看到大厅里形形色色的人开始低声议论,那个粗声音说,“快说。老子就喜欢清纯的,第一次最好。”

月依云脸上带着浅浅的笑,说,“我们姑娘的丫头要跟各位说几句。”说完月依云点点头示意我过去。

我走到月依云旁边,对着下面打量我的眼光,大声说,“我只是个丫头,不会说话,说错了请各位原谅。楼里的规矩,第一,就是银子,飞的姑娘,价格肯定要高一些。第二,姑娘希望,各位文能治国,武能平天下。可能会有一些问题要考考各拉,希望各位能配合。如果文治武功差的,我也爱莫能助。等下我会叫姑娘出来,等见过姑娘后,对姑娘感兴趣的,姑娘对各位的评价过关的,出价最高的,就可以和姑娘共渡良宵。”

月依云让旁边的人带北木木出来,北木木脸微红,一直看着我,带着浅浅的微笑,慢慢走到大厅里,浅色的衣服和毫无修饰的脸,衬的她在五颜六色的姑娘中间更清丽,只是她自己看起来很紧张,双手用力的绞着衣服。

我看着厅里男人们发红的眼睛,想着,看来天然还是有一定的功击力度,至少大家把北木木和其他的姑娘分出来了。我厌恶地想,出来玩的,还想玩个清高一点的,自己也要装清高,世界真让人恶心。

我下楼走到北木木身边,说,“对姑娘有兴趣的,一会儿跟姑娘到偏房,一个一个回答姑娘的提问,能回答出姑娘问的问题,就可以得到姑娘。”

我说完,拉着北木木直接进了偏房。

北木木紧张地看着我,说,“我没有想什么问题。”

我说,“我想了,你别急。”

北木木说,“我觉得你刚刚说的有点问题。”

我白了她一眼,说,“你废话,我又没做过这种事,第一次做,情况也不了解,只好胡说了,希望月依云能控制住场面。”

我坐到桌边,擦着额头上的汗,问,“一会儿问问题,你会在哪里?”

北木木指指窗户左边,说,“这边有里间,你没有看到吗?”

我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说,“你先进去吧,在里面找个地方偷看,有你喜欢的,等他出去后,你可以跟我说。”

北木木走进去后,我就听到门口乱哄哄的,月依云走进来说,“有很多人想进来,他们怕你问第一个人就答出来,他们就没有机会了。”

我喝了口桌上的凉茶,走到门口,大声说,“不要挤,不要吵,我要开始问问题了,答对的人,才能进房间。”

周围安静了许多。

我说,“一间房子到处在漏雨,可是没有人被淋湿,为什么?”

周围的男人,不管是粗犷的,还是文雅的,都开始思考。过了一会儿,有人说出答案。

“戴上斗笠……”“钻到不漏雨的地方……”

最开始出现的那个粗犷的声音高声说,“这是什么屁题目啊,又不是做诗,老子不会。”

我说,“第一关,总共有三道题,只要答对一个就算过关。现在我说第二个题目,第二道题目是对联,上联是‘天做棋盘星做子,谁人敢下’。第三道题目是‘冰变成水最快的方法是什么’。”

有人喊出来,我会做第三个,“把冰放到锅里烧。”

“对啊,放锅里烧。”“直接扔到火里。”

“我答过第一个了,到底答案是什么?”

我笑笑,问,“有没有人回答第二个啊?没有我要说答案了。”我想青楼没有我之前想像的夸张,大部分人还是在听我说,有些人觉得好玩,在看热闹。眼角闪过一抹白影,我抬眼望去,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一身白衣,手里拿着一把扇子,在和他对面坐的中年人低声说话,看不清脸。我苦笑,看来,我最喜欢的还“黑”“白”分明的感觉,白色这么吸引我。我突然想想扔给我铜板的白衣人,和后来救我的那个“公子”白色的家,苦笑一下,将注意力集中到大厅。

我重新问了一遍,“还有人回答吗?”

一个声音说,“老子没见过玩个女人这么麻烦的,不等了,老子去找别的姑娘了。”

看到门口的男人们各式各样的表情,几个回答出的人正在等待答案,没有回答过的还在考虑。

我说,“我没有听到一个答案是正确的。先说第一道,答案是房间里没人。房间没人,不管房间漏不漏雨,都不会有人被淋湿。第三道,冰,去掉两点就是水,比扔到火里烧要快。第二道,好像没有人对。”

我听到人群中传来各种骂骂咧咧的声音,我叹口气说,在青楼还讲这么文皱皱的话,我也真能想得出来,太没水平了。

人群慢慢散开,没有人留下来,我感到心里慌慌的,这也太失败了吧。

月依云走过来,说,“问题是很好玩,有点古怪,只是没有人答上来,也不是你想要的吧。”

我点点头,对月依云说,“对不起,是我没想这么多。”

我低头走回房间,坐到桌边,回想这件事我什么地方做错了。

一,我没有想好就仓促行事,做出的反应和选择根本与这个地方完全不适应。这里是青楼,不是考场,要考什么?还要举行超男选拔不成?

二,那狗屁不是的题目,果然让人没有兴趣。

三,北木木的出场仍然没有达到“触目惊心”的效果。一个重点就是,这个瓷娃娃一般的女人,出场的时候,没有体现出自己的性格特征。柔弱是女人的特质,但在这个地方,想吸引人,光凭这点还是不够的。

哎,归根结底,青楼就是玩的地方,有钱就玩,搞什么题目之类的,真是低级劣质啊。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想,这下好了,北木木从死刑改成死缓了。出现这种状况,始料未及。我不知道现在自己该怎么面对坐在里间的北木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处理这件事。看来多管闲事,不太适合自己。

我听到北木木叹息的声音,我推门进去,说,“君姑娘,对不起,我害你变成这样。”

北木木回复到她那一幅波澜不惊的面孔,说,“没关系,今天不接客我也高兴。我很紧张,在没过这天之前,我可以认为自己是干净的。”

我说,“不要这么想,没有什么会比活着更重要。”

北木木说,“我要先回房间了,等会儿有事让月依云叫我就行。”

我看着北木木,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我想做件好事,想让北木木的客人更加“高雅”、更有情调、懂更多的东西,没有考虑现在的环境,没有考虑“客人”的想法,没有考虑北木木的想法,一意孤行。现在留一个不是结局的结局,茫然无措。

我呆呆地保持着我的固定姿势――成雕像装站立发呆,过了一会儿,月依云说,有个客人想见我。

我抬头看了看月依云,问,“不会是来找我麻烦的吧?”

月依云说,“你见了就知道了。”

我想,是我自己做出来的事情,不管怎么说,我都要负责。就点点头。反正我孑然一身,无牵无挂,无所谓输赢,无所谓得失。

月依云看着我一脸严肃,说,“放松点,有什么事还有我呢。”

我点点头,说,“那麻烦月依云让他进来吧。”

我坐到桌边,拿起桌上的茶杯,装深沉,因为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我看到有个身影坐到我对面,我抬起头,微微一笑说,“听说你找我?有什么事?”我猛然注意到,这个身影就是我刚刚在大厅看到的那个白色的身影。

我垂下头,在心里嘲笑自己,看吧,本来是属于天使的颜色,也会沦落到为“才子”披上虚伪的外套,世上没有什么是一尘不变的,也没有什么是永恒美丽的,错误的人生,错误的感觉,错误的结论,导致现在错误的结果。为什么我会觉得我的人生如此失败呢?我清醒不过五六天而已。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皱皱眉头。

对面的人开口说话,“不好意思冒昧打扰姑娘……”

我打断他,“有什么话请直说。”

对面的人说,“在下刚刚在大厅里听人说姑娘出了个对联,没有人对上来,在下想来试试。”

我点点头,看着手中的茶杯,等他说下去。

对面的人说,“在下的下联是‘地当瑟琶路当弦,哪个敢弹?’,姑娘看看行不行。”

我淡淡地说,“很好啊,对的很工整,天对地,棋盘对瑟琶,子对弦,后面都是疑问句,很好啊。你可以和君姑娘见面了。”

白衣人说,“姑娘似乎不高兴?在下只是对姑娘的对联很感兴趣,希望能和姑娘谈一下。”

我点点头,说,“没什么好谈的,本来就不是我出的对联,我去找月依云叫君姑娘下来。你等一下。”

我站起来准备要走出去,白衣人也站起来,说,“不用了。姑娘既然不喜欢和在下谈,就不谈了。没想到,姑娘的对联气势磅薄,性格却不敢恭维。”

我冷冷地哼了一声,“对联本来就不是我出的,我也没那么有气势,你找错人了。”

白衣人说,“既然如此,在下先走了。”

我想到刚刚北木木的叹息声,还有月依云浅浅的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走到了这一步。我坐回桌边,说,“好,反正你本来就不是对对联感兴趣。”我心里想着,恶心的人啊,要找北木木就明说,还用这么烂的借口,一个接一个的“在下”装才子,真是浪费了纯净的白色。白色,几乎成了我在这个世界最厌恶的颜色,附上了做乞丐的惩罚、做灰姑娘的侮辱、做飞的恶心。

白衣人依然坐着,说,“既然如此,在下等姑娘叫刚刚出对联的姑娘下来好了。”

我点点头,说,“好,我马上过去。”

我上楼敲了敲北木木的房门,说,“君姑娘,有人回答出了刚刚的问题,现在想见你,你可以到一楼偏房去一下吗?”

北木木打开门,看了我一眼,低声说,“真的吗?我要再打扮一下。”

我点点头,说,“那你打扮好就下去。我不和你一起下去了。我想先去睡觉了。今晚照月依云的话,我不用服侍你吧?”

北木木说,“是的,你不用来陪我了。早点休息吧。”说完转身回房。

我回到名义上属于自己的那间房,发现里面已经有两三个和我一样的丫头在聊天。我理都没理,径直走到放包袱的那张床前,躺到床上,闭上眼睛。

我能听到房间的女孩子讨论刚刚在楼下发生的事,我似乎能感觉到她们对我指指点点。我心里面苦笑,生命是自己的、生活是自己的、苦与乐都是自己的,为什么我却没有办法忽略别人对我评价,为什么别人的点点滴滴会影响我?我想起我妈经常说的一句话,“独人难活,独柴难烧。”我猛然吃惊,我妈?我妈在哪里?我又在哪里?隐约听到歌声,“寂寞如影随形”,好想找个角落大哭,好想去KTV大声地唱歌。可是我在一个没有KTV的世界。黑暗中我唯一兴奋的是,我慢慢想起了我之前的生活,KTV、酒吧、流行歌曲、工作、压力……脑子里乱哄哄的,好像有很多台机器一起压过,痛的眼角开始有泪划落,我把头埋进被子里,不让人看见。

为什么我只记得这些,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为什么我努力做的事情是错的?为什么我努力过后觉得生活这么苍白?为什么好想离开?为什么我会如此厌恶我自己?

天将要亮起内心是否还会感到孤寂月就要离去昨日的伤口还能痊愈存在的过去经过多年之后慢慢回忆已不再犹豫在雨化之后灿烂飞起准备好所有行囊扬帆而起拥有最珍惜是你们的祝福不要担心我会照顾自己给我笑容更加坚定准备好所有行囊扬帆而起拥有最珍惜是你们的祝福不要担心我会照顾自己给我笑容更加坚定天将要亮起内心是否还会感到孤寂月就要离去昨日的伤口还能痊愈存在的过去经过多年之后慢慢回忆已不再犹豫在雨化之后灿烂飞起准备好所有行囊扬帆而起拥有最珍惜是你们的祝福不要担心我会照顾自己给我笑容更加坚定准备好所有行囊扬帆而起拥有最珍惜是你们的祝福不要担心我会照顾自己给我笑容更加坚定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等我睁开眼睛,看到床边上坐着一个人,我猛地坐起来,晃得头晕眼花。才发现坐在我床边的是北木木。

我问,“君姑娘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醒我?”

北木木说,“来了好一会儿了,看你睡得香,就没有叫你。”

我四处望望,发现只有我一个丫环在,我问,“其他人呢?”

北木木说,“服侍姑娘们起床去了。”

我忙说,“对不起,我睡过头了。”

北木木说,“没关系。我们到我房间吧,我想和你说说昨晚的事。”

我摆手说,“不要了吧?两个人的事,我怎么好意思听?”

北木木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是朋友,我还要谢谢你,帮我找这么好的一个客人。我在我房间等你,你收拾完快点过来。”

我满脑子的问号,不知道北木木怎么突然这么开放了。(邪恶的我……胡思乱想中……)

我到北木木的房间,坐在椅子上,看着北木木绯红的脸,想着,看来白衣男也不错,不是太“中看不中用”,瞧北木木那小媳妇模样,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白色,果然是有够恶心的。

北木木坐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我很不适应,斜着身子听她说。

“我跟你说,昨晚那个人,长得很好看,我刚进去,他就问我你提的问题,我说了那个上联――你说的时候我也听到了,就说了一下,还说了问题都是你出的。他跟我说了很多话,包括我平时的生活习惯,还有在这里有没有什么问题。他很温柔,说有机会赎我出去,去他家。他还和我说他对战争的一些看法,还有他对局势的分析,虽然我听不懂,他还是很温柔地解释给我听。他真的好厉害,果然跟你说的一样,文治武功都很强。”

听北木木前后不搭的话,我都不知道她到底想要说什么。

我听她停下来,问,“重点呢?你们有没有怎么样?”

北木木说,“有啊,他说我刚出来的那个样子比后来打扮的好看,我们坐在桌边,他说我的性格太柔弱,希望我能改改,说我人生目标不清晰,希望我找到人生的方向。”

我狂汗,这是真的还是在写小说啊?晕。我还是没弄清楚他们到底有没有那个那个……

听北木木说了很久,等她停下来,我问她,“那你们有没有做那个?”

北木木微红的脸,眼睛笑得弯弯的,甜甜地说,“虹妈妈说的那个事啊?我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用的。我们聊了很久,后来他说天晚了,他改天再来看我。他真的长得很不错,我跟你说,他对我说……”“……”

我无语,看来北木木对白衣男很有好感,真是可笑的世界,出来玩的“客人”居然同卖的人讨论人生观、价值观、教育卖的人树立人生目标,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我打断北木木无止尽的废话,“姑娘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北木木拉着我的手,“真的很感谢你,落尘,谢谢你帮我找到这么好的人,将来,他赎我出去了,我一定会让他把你也赎出去。”

我想着昨天她停在半空中的手,和晚上里间低沉的叹息,心里排山倒海地难过。当别人需要的时候,我是很重要的存在,当别人不需要的时候,我,什么都不是。做人做到我这么可悲,真是不容易啊。

我对北木木微微一笑,说,“不用了,谢谢姑娘,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解决的。”

没等北木木回答,我站起来走出房门。

或许是因为还早,走廊里的人不多,漂浮在空气的胭脂味淡了很多,清新的味道似乎让我清醒了许多。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床上的包裹,不知道自己哪年才能离开这个地方,不知道离开这个地方又会去哪里,不知道这样过下去有什么意义。我深深吸了口气,安慰自己,不过下去又能怎么样?难不成我真的要玩自杀什么的?可是我很怕从高空失重坠落的那种感觉。

我怔在走廊上,我反反覆覆、伤春悲秋的性格,是我曾经最讨厌的,像林黛玉一样,不死不活的,为不是问题的问题发愁。曾经的我,最讨厌的人就是自己。

我想找点事情做,再这么想下去,我会发疯的。

有人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转过头,看到月依云站在我身后,满脸带笑的说,“这么早就起来了?姑娘那边应该没有什么事让你做吧?还习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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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撩人最新章节第52章 第五十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