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阅读网 > 男色撩人最新章节 > 青楼卷 苏芊芊篇 第11章 第十一章

      我对女儿说,“我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你今天的决定。”我没有和他说这件事,因为他那天晚上及之后的一个星期,都没有回家。打电话给他,他说最近有一个案例要做,很忙,没有照顾到我和女儿很抱歉,他一定会补回来的。

第二天上午,我陪着女儿去做人流,我在走廊上等的时候,想着女儿在里面受苦,独自流泪。女儿出来后,脸色苍白,冲我勉强笑笑。医生跟我说,希望能和我谈一谈,前提是不让我女儿知道。

我送女儿回家后,找到医生,医生说,我女儿不是第一次做人流,前面的几次似乎做的不太好,这一次虽然没有问题,但希望她注意这方面的问题,现在她的体质已经不易飞了,即使飞,孩子能不能生下来也是很大问题。我在医院吵了起来,为什么之前他不说,他不直接跟我说我女儿以后都有可能不再有孩子了。

我觉得那一天是我生命中最黑暗的一天,我对我一直以来的教育方式产生严重怀疑,我漫无目的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直到天黑。

回到家里,她还在休息,我对着镜子看着我红肿的眼睛和惨白的脸,想着曾几何时,我变得如此苍老憔悴……

我背着她,去了她的学校,她的老师跟我说,一直无法跟我和他取得联系,她根本没有留过家里的电话,还有我和他的电话给老师。老师让她请家长,她用各种各样的借口推掉。原来她在学校,不单成绩差,打架、抽烟、喝酒、赌博,还四处招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男孩子。曾经被学校开除过两次,她自己找人又留下来。目前仍在留校查看阶段。

我只觉得心上有一个洞,沽沽地往外冒着血,我从来不知道,我养了这么一个女儿。

我回到家,想好好和她谈一谈。她冷冷地说,“你和我爸从来不关心我,我做什么都与你们无关,何必管我。”

我抬起手要打她,她抓住我的手,说,“我今天的样子,难道不是你们造成的?你有资格打我吗?”然后把我的手甩下去。她接着说,“我知道你今天去干什么了,知道了我是怎么样生活的,你满意了吗?”

我气得几乎晕倒,手机却响起来,是农村的家里打来的电话,我自从离开家,有什么事都不想让家里人担心,我走到阳台上,深吸两口气,打开翻盖,弟弟平静地说,“姐,妈前天不小心摔了一下,是脑震荡,没救回来。你回家来,过两天就要封棺下葬了。”

祸不单行,出门这么多年,我还没怎么孝敬两位老人家,两位老人家却相继离开。我靠在阳台的栏杆上,眼泪肆无忌惮地流。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我在阳台上一直站到天亮。

我对她说,“你外婆去世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

女儿躺在床上没有起来,只说,“死的是你妈,不是我的。再说了,我这身体,现在能跑这么远的路吗?”

我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给他打完电话,他说他没有时间,过两天赶过去行不行。我说,你不用过来了,我自己回去,有空多照顾一下女儿,多回家陪陪女儿。

我回到家,和弟弟妹妹们一起办完丧事,弟弟妹妹以为我对没见到妈妈最后一面太伤心,哭得眼睛都肿了。我也没有解释,不想让他们跟着操心。妈下葬后,我担心她的身体,匆忙地赶回家。

我打开房门,女儿不在,主卧室里面却有声音传出来。房间门没有锁,我走过去,看到两具飞地身体,在我和他结婚的床上纠缠,男人明显是我深爱的丈夫,而女人,妖艳而美丽,我不认识。我听着里面传来的喘息声,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脑袋里面迷迷糊糊的。

我对自己说一定是做梦,我去上班,上完班回来,她是乖乖的女儿,她是疼爱我和女儿的丈夫,妈妈仍旧在家喂着那猪和鸡。

我到单位,看到我给女儿写的日记,从怀孕到第一次胎动、出生、会爬、会坐、会走路、会喊爸爸妈妈,每一个时间我的心情都记录在上面,还有我对女儿的期待,我没有陪女儿渡过每一个日子,只把这些日子我的想法和女儿的神情记录在这里。女儿上幼儿园、小学、初中,每一刻都似乎在我眼前,我微微笑着,想着以往的每一段甜蜜,还有陪我们一起渡过这段甜蜜的日子,制造这段甜蜜日子的他。多好,我这两天经历的一切都只是梦。

我抱着那本日记,浑浑噩噩地跟着下班的人群,走出公司大门,坐上公交车,虽然他有配司机和车给我,我从来不用,想着他赚钱已是不容易。到家了,我从公交车上走出来,呼吸着傍晚的空气,心里如此满足。

伴随而来的是尖锐的刹车声和惊慌的叫声,我的身体被抛向天空,公交车并没有停在里道,从里道超车的一辆丰田,把我撞飞了。

我紧紧地抱着那本日记,身体每一块都疼,像散了架一样,眼睛开始慢慢看不清楚,原来,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梦,我自己的放纵害了我的女儿,我的女儿不再认我这个母亲,我的丈夫与别的女人上chuang,我的妈妈去了天国,都不是梦,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要去见母亲了,再不必为我的女儿烦心,再不会看见丈夫和别的女人在床上纠缠。这短短的十一天,漫长的像十一个世纪,占据了我生命所有的记忆。终于,一切都结束了。至少,对于我来说,结束了。在所有的东西都变黑前,我轻轻地喊着两个名字:东方木和东方绝,我的丈夫和女儿,再见。

我死后,再醒来就变成十二岁的小女孩。那具身体的记忆也开始慢慢出现在我脑海里,文辰的记忆与我的一样简单,除掉我快死那段日子的那些痛,她是一个很听话的女孩,不喜欢琴棋书画、针线女红,但因为她爹妈希望她学,她尽力去学好,各样都会一点,按她自己的想法,虽然会,但没有一样能拿得出手。她爹居然不姓文,姓李,叫李泗。

她每年都会随她爹搬一次到两次家,徐州是今年搬过来的,搬过来只半年多一点的时间,就被一把大火烧得干干净净。她们家被烧以前,她爹去过一趟陈宫家,回来后就提心吊胆,说要再搬家,我想还没来得及搬就到天国去了。

文辰因为怕她爹担心,对外面的世界从来不过问,呆在她的小院子里,学着李泗安排给她的各种功课,闲的时候,她自己会读点书,对现在的局势一知半解,仅她的一知半解,就让我万分震惊。

文辰出生是光和四年,凭我粗浅的历史知识,分辩出大约是181年,搬到徐州是初平四年,就是说今年是193年,我身体的年龄是12岁,文辰与刘协同龄。

这些像潮水一样涌出来的记忆,让我觉得一个头有三个大了。我一会儿沉浸在女儿和老公的事上,一会儿看到文辰与她的父母生活的点点滴滴,脑袋要胀破了,身体不停地打颤,想起以前上班的时候,每次电脑出问题,同事总结出来的原因之一,不兼容,我想我的灵魂不适合寄居在文辰身体内,估计文辰已经消失了,和她爹娘一起上天堂了,颇有鸠占鹊巢的感觉。

身体上的难受,加上文辰甜蜜的回忆,让我几乎忘了死前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我心里还在冷笑,我果然是一个凉薄的人,养成个女儿成那样,嫁个与别人在我床上混的老公,都没有感觉。

那些搅和在一起的我和文辰的记忆终于不再占据我的大脑,我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原则,放松身体,睡着了。

等我醒来,看到白色的天花板,侧面有透明的窗户,我下意识的喊,“玉萼,是谁带我回来的?”

一张瓜子脸,上面镶着一双灵动的眼睛,小巧的嘴唇,秀挺的鼻子出现在我眼前,我失望地闭上眼睛,她的头发绾地很简单,但可以看出来,我还是在古代。不知道东方木及玉萼是一场梦,还是现在才是一场梦。

“你醒了?”一上略带惊喜的声音问。

我不情愿地点点了头。

“身体有没有好一点?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睁开眼睛,挣扎着要坐起来,她扶我起来,靠到后面的床架上,我说,“谢谢,我已经好多了。”

我看了一眼四周,这间房子令我大吃一惊,我睡的是一张席梦思床,床的左边是床头柜,右面是梳妆台,梳妆台上是镜子,没有一点灰尘,窗户是透明的玻璃,窗帘是印着一池莲花的纱,整个房间露出来的墙都是白色的。难怪我刚开始以为我又回到现代了。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问她,“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在这里?”

那个美人说,“这里是沁香院啊,三天前你弄了个表演,后来大家在舞台后面找到你,你晕倒在地上。”

我疑惑地问,“沁香院里有这样的房间?”

美人说,“是啊,这是我的房间,表演的那天我匆匆赶回来,后来找到晕过去的你,就让人把你带到我房间来了。”

我点点头,美人突然坐到我身边,使劲摇着我的胳膊说,“你是从哪里来的?”

我有点弄不清楚她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怔怔地看着她。

美人说,“我先说吧,我叫拓跋发,是2008年北京化工大学化工专业博士毕业,实习的时候,因为车间发生爆炸,就到这里来了。”

我震惊,原来她也算是穿越过来的。美人看我还没反应过来,接着说,“我听到你的那首《铁血丹心》,还有架子鼓,一下就确定你也是穿越过来的。”

我点点头,说,“是啊,我出车祸后再醒来就到这里来了。”

拓跋发显得很兴奋,手舞足蹈地说,“从你刚来沁香院,我就听说了,因为你要签合同,让我对你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接触越深,越觉得你差不多是和我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但不敢确定,等你把那个架子鼓的图纸拿给我的人做的时候,我完全确定了,我从充州赶过来,终于看到你的表演了,那知道看得太激动了,表演过后才想起来找你,找到你的时候你就晕倒在后面了。医生说,你是前面一段时间受了寒,一直没好,加上最近几天劳累过度,体力不支晕倒的。”

我没想到在这里可以遇到同一个时代的人,我心里并不想遇到那个已经死去的时代的人,那会提醒我过去的很多事,我不想记得的那些事。

面对拓跋发的兴奋,我几乎无力招架,慢慢说,“我刚刚醒来还以为我又回去了呢,这房间和二十一世纪的很像。”

拓跋发漂亮的脸蛋浮现一种忧伤说,“再像也只是像而已,回不去的。这么多年了,根本没有找到回去的方法。”

只不过那忧伤一会儿就消失了,拓跋发说,“这些东西都是我自己凭着以前的记忆做的。”

我摆出很夸张的表情说,“你这么厉害啊?看来我不用担心养活不了自己,你养活我好了。”

拓跋发笑着说,“没有问题。我现在可是大款,来傍我吧。”

我笑了笑,自已觉得笑得很勉强,因为我自己的老公,给别人傍了。两具纠缠的身体,即使死过一回,也清晰得毫发毕显。我感觉这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说,“没死之前我叫沈洁,穿过来后叫文辰,把自己买到沁香院里叫落尘,你随便叫哪个名字都好。我可记得你说过要养我了。”

拓跋发说,“我穿过来的名字叫王灵,没人的时候你叫我拓跋发没关系,有人的时候可得叫我王灵,要不然,我们两个会被抓起来烧死,像烧鬼一样。”说完还吐了吐舌头。

我笑笑说,“虽然我看起来很小,但这点智商还是有的。”

拓跋发说,“你在二十一世纪是干什么的?”

我说,“一无所成,虚长了年龄而已。说起来,在杂志上看到的有一句话可以形容,‘下班唱K,上班淘宝,日日平庸。’”

拓跋发说,“那日子过得很清闲了。”

我点点头,说,“我想回我的房间了,有点累了,明天再聊可以吗?”

拓跋发说,“你几天没怎么吃东西了,只喝了一点水,等吃点东西再睡吧。”

很快有人拿了一碗粥过来,我两口喝完,从床上跳下来,说,“我去睡一会儿,觉得有点累。”

拓跋发说,“就在我房间睡吧,没有关系的。”

我坚持要回去,拓跋发派一个人送我回去。

下床的时候,我就感觉晕得分不清天地,出了拓跋发的房间,我扶住墙,站了一会才缓过劲来,看来三天不动,连这幅身体也不大听我指挥了。拓跋发派“风”送我,他要扶我,我摇摇头,自己费力地走到我原来的房间。

楚夜、小云还有另外一个丫头都在,似乎在说些什么,看我进来,停住不说了,又看看跟在我背后的风,三个人相继出去了。

我没理会这些,我只觉得累,坐到床上,就让风出去了。

我躺在床上,眼泪从眼角划下来。刚刚在拓跋发面前,我不想表现我的脆弱,强颜欢笑,我失去又回来的那些记忆,我宁愿不要想起来。

如果,我被车撞的那一刻,一切都结束了多好,现在这样,我有什么目标生存下去?有什么理由生存下去?

我躺在床上,任眼泪肆无忌惮地划落,脑子里一片空白。楚夜和小云她们很快就回来了,我却听不清她们在讲什么,只觉得耳朵边嗡嗡嗡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再醒来的时候,似乎是另一个天亮。

我想,我要找点事干,忙起来自己就会忘了一切。就像以前工作的时候,不停地加班。还好现在是三国,我算是有个目标的。以前上学的时候,看易中天《品三国》,觉得三国中我最喜欢的人就是周瑜,年纪轻轻,事业爱情一帆风顺,就是死得有点窝囊。周瑜死的时候,应该是210年,现在是193年,还有十多年时间,据大部分人总结,他是死于突发性心脏病。或许,我能见见周瑜,让他活下来,改写一下历史。我拍了拍自己的脸,找到目标了,要加油。

我收拾完后打算去找拓跋发。走到走廊上,碰到北木木,她看到我出来,低声说,“你醒了?”

我点点头,说,“那天有点累,居然昏倒了,让大家担心了,不好意思。”

北木木说,“我们担心不是什么大事,你自己要注意身体。连王夫人都专程过来看你,你的面子很大。这次的表演很成功。”

原来拓跋发就是王夫人。我当北木木最后一句是夸我,于是微笑着说,“谢谢姑娘,表演成功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我其实没有多大作用。”

说完我从北木木身边走过去,突然想到一件事,又转回来问北木木,“姑娘,有件事情我想问你。”

北木木说,“你说吧。”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说,“禀议不是要带姑娘出去的吗?怎么后来没出去?我一直想问的,从后院出来时觉得不太合适,可能过两天我就要走了,所以想问问姑娘。”

北木木说,“是我自己不想出去的。我已经是残花败柳了,跟着禀议,只会让禀议被别人瞧不起,再说,我什么都不会做,还得禀议养着我。虽然陈府愿意收留我,可我一个的,哪里配呆在陈府,只怕会给禀议惹麻烦,耽误了禀议的前途。”

我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个理。禀议在陈府地位听起来还不错,如果有北木木在陈府,那些风言风语,足以杀人于无形。

北木木看我没什么要说的,转身要进房间。我低声说,“对不起。”

北木木没有回过头,说,“落尘,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那药虽然是你熬给我喝的,但终究不是你的本意,我不怨你。”说完走进房间。

我走上去才发现月依云的房间与拓跋发的房间只隔一堵墙,想起来还没有从月依云手中拿买身契过来,就敲了敲月依云的房门。

听到里面说“进来”我推门而入。没想到韦妁也在。

韦妁仍是那身艳丽的打扮,她对我的态度似乎略有改变,看到我进来,抬头看了一眼,然后用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微微一笑说,“那天的表演谢谢你了。”

我笑了笑说,“谢我做什么,我也是有目的的。现在我来要我的报酬了。月依云答应过我,做好这件事,就把我的买身契还给我。”

韦妁吃惊地望着月依云说,“真的有这事?”

月依云点了点头,问,“你不是和王夫人谈过了吗?还是要走?”

我和拓跋发只是扯了会“家乡”,哪里谈过什么,我也没有解释,只说,“我想离开这里了。”

月依云从衣柜里找出一个盒子,把我的买身契捡出来还给我,我放到怀里。冲月依云说,“谢谢月依云这么久以前的照顾。”

韦妁问,“为什么要走?那天唱的歌和讲的故事效果都很好,你留在沁香院,以后的生意肯定会好得多。”

我说,“那个歌只是偶然想起的,并没有很多,我总不能一辈子呆在这里。正好,借表演的机会,可以把买身契拿回来。以后就算我在这里,也只收工钱不买身。总比之前自由点。”

韦妁说,“那你还会留在这里吗?”

我摇摇头,“后院的那段日子累到我了,不想做了,太辛苦了。”

月依云似乎脸有点红,韦妁打断我说,“不会叫你再去后院了。上次那件事,是我小题大做了。我觉得你挺嚣张,没个做丫环的样,找个借口教训你,没想到是这样的结局。”

凭心而论,我挺喜欢韦妁的性格,做过什么都承认了。只是我前世今生都是个平庸的女人,干不了这么高级的职业。虽说职业无贵贱,仍是不大习惯。所以才要离开。

我解释说,“其实是我自己想去外面看一看,跟这里的每个人每件事都没有关系。”

月依云说,“我也不拦你了。你去和王夫人说说,随便什么时候离开吧。”

我想起月依云把饿晕了的我带回来,养我这么久也不容易,低声说,“谢谢月依云一直以来的照顾。”

月依云神色黯然,我向韦妁点了点头,就出来了。

到了拓跋发的房间,她一下从床上跳起来,说,“你来了?”

看到我停在门口,拓跋发笑了笑说,“我太久没见到那个时代的人了,有点激动。昨天看你累,就放你去睡了,我大半夜没睡着,很早就醒了。给我讲讲,08年以后都发生什么事了。”

我实在不想提那个时代,那个时代我很平庸,一无所有。但想到拓跋发一个人,在这儿也挺辛苦的。于是勉强讲了讲,关于那场轰轰烈烈的金融危机,关于飞升的房价和各种世界未日的传言。

拓跋发起初显得兴致勃勃,过了一会儿,打断我说,“沈洁啊,你能不能讲点有趣的?比如八封?老是这些经济啊什么的,多没意思。”

我笑了笑说,“原来博士也是喜欢八卦的。”

拓跋发说,“你这不是废话嘛,那个女人不喜欢八卦啊。”

我说,“好啊,可以讲,不过你以后不要叫我沈洁了,就叫我落尘或文辰吧。”

拓跋发说,“没有问题,快讲,快讲。”

于是,我又开始从哪个领导人与哪个明星,讲到谁生了儿子,谁跟了大款,谁离婚了,最后连这几年死的明星都讲了一遍。把我记得的都讲完了,拓跋发还意犹未尽。问我还有没有。

我不着痕迹地转移着话题,“我早上起来都没吃东西,现在太阳都快落山了。饿死了,我的大小姐。”

拓跋发斜眼一看,吐了吐舌头说,“不好意思,我没觉得饿,就把你也给忘了。”

又上下打量我几眼说,“你这身体12岁?里面的灵魂可不止12了,说说你多大了。说完我们去吃饭。”

我假装生气的说,“不能讨论女人的年纪,知道没有。女人的年龄是秘密。”

拓跋发哈哈大笑,我接着说,“我是82年的,死的时候是2020年,比你多活了12年。”

拓跋发说,“乱说,我现在可还活着呢。不过真是巧,我穿到这儿来的时候是181年,比你早了12年。”我还在震惊这两个穿越的年份问题,拓跋发拉着我往外走,说是要去吃饭。

我想想才明白,是去外面找吃的,不在沁香院里吃。

中国人的习惯是在饭桌上谈事情,所以我决定把我要走的事在吃饭的时候和拓跋发说一下,至于去哪里,再想想吧。

拓跋发带我去一个看上去挺不错的餐馆,给人的第一感觉是干净。让我惊讶的是居然还有包间,我和她坐在里面,她问我,“介不介意多个人吃饭?”

我摇头,她说,“这个人你还认识。风,出来吧。”

原来是昨天送我回去的那个风,不知道他有没有把我的丑态跟拓跋发一一报告。风一言不发地坐到旁边的空座上,我都没弄清楚他是从哪里出来的。

拓跋发说,“这是我的保镖,帅吧,以前这可是国家领导才能享受的待遇。”

我说,“我沾你的光,我是从来没见过保镖的。”

风像空气一样的,一句话都不说。脸上似乎没有什么表情。我看了一眼风,昨天与今天都穿着灰白色的长衫,长得比较帅,评星级的话,估计算五星。我冲他点点头,算是打过接招呼。

拓跋发说,“吃什么?要不要看看菜单?”

我开口问,“还有菜单?现在的餐馆就有这水平了?”

拓跋发说,“是我开的,水平自然很高。”

这一餐吃得说不上开心,因为全是我熟悉的食物――牛排,虽然没有二十一世纪的好吃,能做成这样已经是不容易了。可我现在不想与二十一世纪有任何关系。

吃过饭后,我对拓跋发说,“我要走了。”

拓跋发眨眨眼问,“你走到哪里去?”

我笑了笑说,“凭我现代人的本领,走到哪里不行啊。肯定饿不死的。不想在妓院混了。”

我看到风的嘴角明显抽了抽,估计他还不太适应我把青楼直接表达成妓院,而且脸上没有一丝不安或羞涩。

拓跋发说,“那你有什么打算?才见面一天,你就要走了?我还没聊够呢。”

我以开玩笑的口吻说,“怎么说,我在那个时代也是良家的,现在也不能老在青楼混啊,多丢脸啊。何况,我在青楼也没有像那些小说写的,混的风生水起的。”

拓跋发说,“离风生水起是差一点,不过也不错了。能想到开演唱会了。”

我嘻皮笑脸地说,“我根本没发挥,如果发挥的话,就搞成个人演唱会了。”我没有说,那段时间我失忆的事情,没有讲那两首歌是间或在梦中出现。

拓跋发说,“你开个演唱会好了,我支持你。我们把二十一世纪的歌发扬光大。主要是我五音不全,听过的歌多,居然没有一首会唱的,那些歌词全记不清。又没有KTV,没大屏幕,我一句都唱不出来。再加上当时我就认真学习了。”

我做晕倒状说,“恶心,还学习呢。唱歌方面我也差不多,不过比你强一点,偶尔还能记得一两首。”

拓跋发说,“那个表演你就应该把整个超女的那套全搬上来,弄了个四不像出来,真像你的水平。”

我嘲笑她,“你还说我呢,你不一个都搞不出来?我是真的要走了,跟你说一声。”

拓跋发收了笑脸,说,“你去哪儿呀?要找工作的话,不如给我打工吧。”

我说,“老板你开价多少啊?”

拓跋发正经咳了一声,说,“我是说真的。我没跟你说,我穿过来居然是个妃子。”

我说,“倒跟小说写的差不多。后宫美女如云啊,有没有玩得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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