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和郑雩都没想到彩静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一般家里主子骂奴才,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虽说彩静只是临时丫头,但就象李信说的那句,你就是当一天的丫头也得受主子的打骂,何况彩静她是求人家带她的.
“主子,这……”
郑雩从来也没见过这么失态的主子,更没有见过这么理直气壮的下人。见彩静哭着出去了,想去安慰安慰她,可是他不敢动,因为他看的出主子今晚的火是彩静而起。想劝主子消消气,他更不敢,因为这个时候谁开口谁会倒霉的。只好低头定立在一旁。
李信这会儿的心情是杂乱不安的,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被誉为一个才的野丫头搅的心乱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呢?自己这十多年来从没为任何一件事失态或是不冷静过,今日这是为什么?李信懊恼的抬步往内室走去,对郑雩挥挥手让他下去,自己要静一静。
“是!主子。”郑雩忘退身出来,去准备了彩静明日要换的衣物,想着去看看彩静也不敢,如今主子对彩静的关系微妙,还是避开些好。
从客厅跑出来的彩静,冲进房间直扑到床上把头捂在被上大哭起来,直哭的缺氧了才慢慢的翻躺在床上,嘴里还骂着李信:
“大变态,有什么资格骂我呀,我做什么不知羞耻的事了,黑炭头,莫名其妙的家伙,我招什么蜂惹什么蝶了,呜……死变态,以后再也不理你了,呃嗯呜……为什么会遇上这个死变态呀……呜……外婆,我想回家,让我回家…呜……我要怎么样才能回去?……”越思越想越气愤,越是想家,止不住的心酸泪如小溪般的流。
我家里还有什么人?为什么我的脑海里对爸爸妈妈几个字那么陌生叫不出口呢?为什么我感觉叫外婆那么亲呢?为什么叫外婆时那么心痛呢?脑子里一些问题冒了出来,刚才几次想叫爸爸妈妈都叫不出口,
可是冲口而出的却是叫着外婆,彩静疑心自己有可能是跟着外婆长大的,但为什么叫外婆的时候会那么伤心悲痛呢?难道是外婆……
想到外婆,彩静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痛的用手死死的顶着胸口,泪如雨下。
彩静滚到床里窝在床角,双手抱膝头埋在腿上,身子不住的耸动,在黑漆漆的房间里,瘦小的身子被黑暗淹没,显的那样的孤苦无依。不知道哭了多久,连衣服也没脱就那样抱着被子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泪珠,那可怜的样子任人看了都会揪心的。
李信可是无法入睡了,静静的思考着今天自己的失常行为,一样没有点灯的屋子里,李信的那双亮如星辰的眸子,盯着窗外透进来了月光,回想着今晚的一幕幕,为什么看到她笑自己就开心呢?为什么她跟别的男子说话,自己会生气呢?她是自己的什么人?
为什么自己看到她就有一种想去保护她的冲动呢?为什么要冲动的去买那灯笼,为什么要阻拦别人送她灯笼呢?难道自己真的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从母亲被害自己被赶出京都的那天起,这世间的一切情缘都在与自己无任何关系了,怎么可能为一个刚认识的野丫头动心思呢?
对了,自己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她比其它女子较特别,新奇而已。想护着她是因为她无依无靠,和自己有同病相连之感。买灯笼是因为她不懂送灯笼的含意,她是外乡人到时自己会跟着受累的。对,就是这样的,绝对不是情,也不可能是情,李信还是以前的李信,绝对不会动情的。
李信想明白这一切,翻了个身长叹一声:
唉!不知那野丫头现在哭成什么样了?怎么又想起她呢?吓了李信一跳,怎么会这样呢?他翻身坐起甩了甩头,将所有的念头都甩掉,几步来到客厅倒了杯茶灌进肚子里这才好点。
李信来到了外面,月光如银辉散在大地上,大街上的吵嚷声鞭炮声隐隐传来。心乱如麻的他,兴步无心的寻声而去.郑雩听到主子的房门响声,开门望去见主子出去了,忙朝暗中叫了一声,突然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黑衣人,郑雩吩咐了几句,那人就不见了,自己便悄悄的跟在了李信的后面,不敢让他发现了。
就在彩静和李信吵架的这个时候,客栈的门前来了大户人家护院模样的人,店小二一见他马上迎了上去,点头哈腰的,那个人在衣袖里掏出几银散碎银子给了小二,小二对他不知说了些什么,那个人满意的转身离开了。
杨沟镇别外的一家客栈里,那个护院打扮的人正象他主子回禀呢:
“小的听小二说,他们一共三个人,那丫头是那黑脸公子的丫头,听说是轩辕国京城聚轩阁的少东家,姓郑,叫什么他们就不知道了,因为那房间是他们长年包的。”
“噢!!!有意思,少东家!呵呵,难怪有些个气势,哼,一个哈利势途的商人,岂能配的上那神仙似的人儿,你这样……”
“是,小的亲自去办。”那人转身就离开了,身后传来他主子的一阵狂笑。
暗夜里,回头客栈的四周的小巷子来了几个黑影,刚想上客栈的屋顶,就看到李信从客栈出去了,不一会那个中年的随从也跟着出去了。
几个黑影忙飞身纵上屋顶,几个起落来到了彩静他们住的隔壁小院,探头看了看四周并无什么人在院附近,一挥手,四个黑影跳入小院内,刚一落下,忽地从暗中闪出一个黑影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掌起风至,一招秋水扫落叶,他们四个人便被打到在地,两招过后,三死一伤,那个家院剩机逃脱。
对面酒楼的屋顶上有一个黑影,把小院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他转身一纵便消失在黑夜中。
“你,你这是怎么回事?”
“爷,小的无能……本以……以为……那黑脸小子……和他的下人都出去了,……小的就能得手,……谁想到……他……他们竟然有暗卫,”
“什么?还有暗卫?嗬!小瞧他了。”
“是!那暗卫武功……高强……小的和四个弟兄……连一招都没走下来就败了。爷,小的辜负了你的厚望,愿意接受惩罚。”那个受伤了家院跪到在地上,嘴角上的鲜血还有流呢,看样子他伤的不轻。
“哦!这么有趣啊!一个商人竟然有这么厉害的暗卫,哼!起来吧!不是你的错,是爷小瞧他了,吩咐下去,让人盯着他们,爷自有办法得到美人,呵呵,小美人等着爷哦!”狂笑的红衣公子,俊逸的脸已经变的无比狰狞。
大街上,随在李信身后的郑雩,于一男子擦肩而过时,那人在他耳边低嘀了几句,郑雩脸色大变对那人咕囔了几句后,急忙赶回客栈。
回到客栈里的郑雩,暗卫出来禀报了情况,郑雩让他马上去查他们的来历,怕对方是冲着主子来的,暗卫身子一晃就不见了。
郑雩提心彩静来到她的门前,轻轻的推门进去,看到彩静已经睡熟并没有受到惊吓,舒了一口气。
回屋给她把准备好了衣物送了过去,给她盖好被子怜惜地看了彩静一眼,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刚来到院门口,正好碰上李信回来。
“主子,您回来了!”郑雩迎上去。
“嗯!”
“回主子,刚才……”郑雩把刚才发生的事一一的禀报给了李信。
“该死!是什么人?”李信骂了一声,就知道今晚那野丫头出风头会引起麻烦的,果然出事了,也不知道被吓成什么样了?李信眼光往西厢飘去,担心又不好问出口。
“武吉已经去查了。还好她已经睡着了,并没有被吓着。”郑雩见主子的瞅着西厢,知道他担心彩静,忙自言自语的说着,李信扭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便进屋了。
大约一个时辰后,暗卫回到了小院禀报完毕,李信先是有些惊讶后又连连冷笑。吩咐准备明日之事,便早早的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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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少的可怜,亲们是故事不好看嘛?好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