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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见壮士绑着鲛鲨回来,都很兴奋,相互拥抱在一起。陆逊疲惫的回到船舱,看不见陈霞,问张弥:“陈霞哪里去了?”张弥道:“我也没见到她,起火的时候,我听到尖叫声,我想她被海盗抓走了。”
“什么,你们怎么连一个弱势女子都保护不了?”陆逊生气的道。
“对不起,都督,当时火势危急,所有的兵士都跑去救火了。”
“罢了,你也累了一天,回去休息吧。”陆逊知道陈霞很危险,心里很为她担心。
话说陈霞被海盗绑架后,送往了肖括的宫殿,肖括从未见过如此美的女子,不觉色心大起。他走到陈霞面前,拿下封在她口中的布条,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陈霞恐惧的望着他,退后了几步。肖括一步一步逼近她,见陈霞想逃跑,他跑过来抱住陈霞,用力亲吻她的双唇。陈霞双臂被绑,手不能动弹,后仰脖子,肖括压住她,吮吸更甚。陈霞呼喊不得,咬了肖括的嘴唇,肖括啊了一声,松开了陈霞,摸摸流血的唇,不觉一怒,见陈霞往门边跑,他跑到前头,拴住了门,抓起陈霞,使劲的扇了她几个耳光。“我要你跑,看我怎么收拾你。”陈霞被打的精疲力尽,肖括停止了扇打,看着陈霞冰肌玉骨的身体,血气一阵汹涌,他脱掉了衣服,像一头野兽一样扑了过来,把陈霞压在墙壁上,用力扯下她的衣绸,陈霞苍白的喊道:“不要,不要,你放了我吧。”但肖括心潮澎湃,已不能停止,他侵犯更甚,陈霞的衣绸被扯了下来,露出雪白的脖子,和丰满的**。肖括看见陈霞的身子,呼吸急促,把头埋了下去,吮吸起来。陈霞无力反抗,歪着脖子,留下了屈辱的泪。肖括把陈霞抱在床上,将其奸污了。
陆逊大军来到肖括的宫殿,肖括一惊,忙去叫叔叔肖冠玉,请求应付之策,但肖冠玉已经划着小舟回陆地。肖括无力的坐在椅子上,他来到储存珍宝的密室,里面有几个柜子,柜子装满了他抢劫来的奇珍异宝。他打开一个箱子,箱子里面的金条,发出耀眼的光芒。肖括拿出一条,抚摸道:“明日,你就不属于我了。”他逐一巡视了宝物,像是与它们告别。
吴军突破了海上防线,登上了吕良岛,一座高大的城楼耸立它们面前。肖括抓着一个女子,用刀挟持着她,站在城楼上。陆逊认出了此女子就是陈霞,他让吴兵停止进攻。肖括把刀卡在陈霞的脖子上,道:“陆逊,我与你无冤无仇,你非得赶尽杀绝?”
“你作恶多端,是全吴国人民的仇人,百姓对你深恶痛绝。”陆逊道。
“念在我曾为国效力过,你放我一马。”
“你知道为国效力,就不会煽动兵士来到海上,自称海上霸王,在海上作威作福,成为内乱。”
“都督,我错了,我保证海盗不会上岸抢劫百姓财物,只会在海岛附近捕鱼。”
“海盗即为盗,就不可能不去抢劫财物,你们投降吧,跟我回去审判,这是你们最后的选择。”
“陆逊,我敬重你,叫你一声都督,想不到你们要赶尽杀绝,投降不是死路一条,今日你不回去也得回去,看到我手中的女子没有?”陈霞看了陆逊一眼。“昨天我跟她在卧榻时,她一直呼喊着你的名字,她对你有情,我看你要不要救她?不退回去,我就把她杀了。”
肖括露出凶狠的目光,陆逊看着刀架着脖子的陈霞,想到唾手可得的胜利,在美人与胜利面前左右为难。贺达走到陆逊面前,道:“都督,我们进攻吧,不能因为一女子,毁于一旦。”张弥也过来劝陆逊进攻,但陆逊犹豫不决,没有发号命令。
“都督,你进攻吧,为吴国百姓,扫清海盗。”陈霞道。
“住嘴,贱人。”肖括怒道。
“都督,我只是一弱势女子,死不足惜,海盗不除,吴国难以强盛。”陈霞转过脖子,血喷涌而出。肖括见陈霞割破了喉咙,他松开了手。陈霞从城楼上摔了下来。陆逊喊了一声陈霞,纵身一跃,飞向了城楼,抱住跌落的陈霞。陈霞口中溢出血来,看着陆逊,两人落地,陆逊拍拍陈霞的脸,急切的道:“陈霞,你怎么样?”陈霞虚弱的道:“我――我不行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上岸后,你会把我许配给别的男子,但我喜欢的是你,怎么愿意嫁给别人?”
“不,我喜欢你,上岸后,我们成亲,我娶你――”陆逊道,陈霞听着,停止了呼吸,嘴角露出了笑靥。陆逊见心爱的人死去,抚过陈霞的脸,陈霞的眼睛闭上了。陆逊手一挥,喊道:“进攻,扫清海盗。”
吴兵拿着盾牌,举着刀戟朝城楼涌来。海盗向吴兵射着箭,阻止他们的进攻。吴军逼近了城楼,用木柱猛烈的撞击城门,甩出铁钩,堆成人墙,要翻越城楼。吴军势气不可阻挡,铁钩勾住了海盗,把他拉了下来,人墙叠上了城楼,与海盗厮杀起来,吴兵杀死阻拦的海盗,登上了城楼。吴兵越打越盛,好些吴兵上来了,肖括与吴兵拼杀起来。吴兵放下梯子,兵士攀爬的更加迅速,很快城楼上的吴兵多于海盗。肖括身上挂了彩,见吴兵势如破竹,退下了城楼。兵士占领了城楼,打开了城门,吴军浩浩荡荡进入了城内。海盗仍在反抗,佣兵带着仇恨的怒火,与他们厮杀。陆逊也进来了,砍倒了几个海盗,却不见肖括。贺达走来,道:“都督,在前方发现了肖括的宫殿。”他俩来到宫殿,宫殿犹如一座城堡,粉妆玉砌,进入里面,更是奢华,雕梁画栋,各种奇珍异宝引入眼帘,雕刻与画像美轮美奂,陆逊道:“一个海盗竟如此奢华,不知搜刮了百姓多少财物,肥沃了他自己。”
两人上了楼,寻找肖括,在一个宽阔的大厅里面,两人发现了血迹,他们预感到肖括就在附近。贺达撕开一块帷幕,肖括从梁柱上落了下来,举刀砍向了他,贺达抵挡不利,刀划破了他的胳膊。肖括疯狂砍杀贺达,贺达倒在地上,身子不停翻滚,躲避大刀。肖括在贺达身上破了十多道口子,血不停的涌出来。肖括举刀砍向了他,贺达用利刃抵挡,但体力不支,大刀砍进了他的肩膀。贺达命悬一线,陆逊赶到,一脚飞踹,踢开了肖括。陆逊道:“贺达,你没事吧?”贺达道:“没事。”陆逊握着剑,与肖括对峙。肖括道:“陆逊,你来了,今日我就送你俩上西天。”刀剑相碰,两人厮杀起来,肖括抬脚向陆逊踹来,陆逊转身,剑向肖括划来。肖括从陆逊的臂膀下移至另一边。两人仇视着彼此,肖括窜上空中,双手握刀,向陆逊劈来,陆逊快速的闪动,大刀劈开了桌子。肖括的大刀不停砍向陆逊,陆逊没有反击之势,大刀刺来,陆逊翻上空中,用肘击打了肖括一下。肖括被击打,心头一怒,把一张椅子踢给了陆逊。陆逊飞上半空,躲开了椅子,利剑向肖括刺来。肖括倒在地上,险些被利剑刺中。陆逊见肖括倒地,利剑加紧对他攻击,但肖括的武艺不再其下,挣扎了几下,站起来了。大刀向陆逊挥了过来,陆逊金鸡独立,用剑抵挡。肖括还未收回攻势时,陆逊一脚飞踹,把肖括踢到在地。紧接着一阵剑风,刮过肖括身体,肖括衣服划破,遍体鳞伤。陆逊持剑刺向了肖括的右臂,肖括无力抵挡,被剑刺穿。“啊――”肖括叫了一声,面色煞白,陆逊不想杀他,看到他的面容,于心不忍的收回了剑。肖括对陆逊弹了一掌,陆逊被掌力退后了几丈远,利剑也被拔出了肖括的身体。肖括拖着受伤的胳膊,跑进了一个房间。太常张弥和众将进入了宫殿,见贺达和陆逊受伤了。
“都督,将军,你们怎么样?”张弥问道。
“没事。”陆逊道,他带领众将追赶肖括,走进房间,肖括却不见了。“此房间里有密道,大家找一下开关。”将领摸索房间的摆设,陆逊看到一个水晶球,觉得分外异常,他走进水晶球,灵机一转,房间里的一扇墙壁打开了,众人一惊,进入密室,里面字画、花瓶、珍珠举不胜举,肖括倒在一箱黄金上自刎了。陆逊感叹道:“肖括啊,你纵有千斤黄金,能用的上也不过几斤,你搜刮别人,肥沃自己,却留下千古骂名,黄金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要它何用,还不如分给天下人,解决其温饱。”陆逊让吴兵把宫殿里的宝物抬上船,归入国库,十几台火炮对准宫殿,猛烈开火,宫殿顷刻间成为一片废墟,吴兵拍手称快,大喊痛快。
陆逊把陈霞埋在吕良岛,在墓碑前站了许久,云飞道:“都督,你在想什么?”陆逊道:“我在想我为什么救不了她?”云飞道:“你已经尽力,是肖括太狠毒,居然拿她来逼迫你撤退。”
“她的死,我也有很大的责任,如果我能早些扫清海盗,他们父女俩也不会被海盗所杀。”陆逊道。
“现在扫清也不晚,只是付出的代价太大了,你和她也不能在一起了。”
“我知道她喜欢我,但我不能给她任何承诺,因为我还要为吴国的社稷做许多事,云飞,我真很羡慕你和貂蝉,能把她带到身边,不曾隔离。”
“陆逊,我一直在想,我们是否为这个国家献出太多,还只是借国事寻找一个推脱的理由?”
“此话怎讲?”
“你说蜀、吴两国离开我俩难道就不能存在吗?”
“国家不是一个人的家,而是许多人的家,我们或许都太认真了,而使自己疲劳下去,生活没有愉悦。”陆逊想了一会道。
“是啊,没有欢乐的人生是多么惨淡的人生。”云飞点头道,吴兵押着海盗进入了船舱,两人也踏上了战船。
陆逊战胜海盗王肖括的捷报传来,吴国百姓欢歌雀跃,锣鼓喧天,在海防等待英雄的回归。战船穿破云雾,渐渐接近海防,吴民更加兴奋,站在高处摇动着手臂,升起了旌旗。陆逊命令战船列好对,整齐的开向海防。吴兵看着远处的亲人,心里很迫切,战船鸣炮十响,烟花弥漫在空中,战船靠了岸,兵士下了船,与亲人拥抱在一起,流下是悲是喜的泪。孙权也来到人群中间,陆逊等众将参拜了吴主。孙权扶起陆逊,道:“你们辛苦了,是你们保护了吴民,巩固了海防,今后吴民捕鱼就安全了。”
“为国效力,理应如此,只是若想长久免除海盗之患,靠打击是没用的,主公应爱护吴民,减轻赋税。”
“好,我就免除渔民五年的渔税,让他们安心捕鱼,发家致富。”孙权道,百姓更是欢歌雀跃,大喊孙权英明。陆逊握着云飞的手,走上前,道:“主公,此次能凯旋,蜀将云飞立了一等功,要不是他们三兄弟,我们兵士很可能会命丧于这巨风巨浪的海面。”
“云飞不愧人中豪杰,待我民如同汝民一样,我替吴国百姓感谢你。”孙权道。
“吴主言重了,云某也只是做了份内之事,想当年天下好汉,也不存在我民与汝民之说,现在天下处于分裂与融合阶段,我想要不了多久,天下将会一统,而海盗、匈奴,将会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天下大同,云飞说的极是,我对云飞退风暴,斩鲛鲨,击海盗也早有听闻,我就封云飞海防准将。”孙权道,云飞本想推辞,但想多一个吴国的将军称号也好。他拜谢了孙权的封绶。
云飞6人回雍州,路过南阳郡,他俩走进了城内,来了一队车骑,从马车上下来一个穿着艳丽的女子,女子明眸皓齿,粉白黛黑,面容秀丽,她走到云飞面前,道:“这位侠士,你这把剑很精致,把它卖给我吧?”
“自己随身携带的剑,怎么能随意卖掉。”云飞拒绝了。
女孩还没等云飞说完,伸出手去拿剑。云飞见这个女孩很不友好,拂袖离去了,但女孩的马车跟了过来,她让护卫把他们围住,女孩道:“天下间没有本郡主想得到又得不到的东西,把这柄剑交给我。”云飞轻蔑的一笑,道:“天下间,没有人能从我手中抢走不属于他的东西。”女孩一挥手,道:“给我上。”护卫冲了过来,云飞翻转身子,几脚就把护卫打倒在地,几人要出南阳,但女孩还是跟着他们。
“我们怎么办?她总跟着我们。”貂蝉道。
“别担心,我会有办法治她的。”
云飞躲在墙壁后,郡主来了,云飞一纵身,拽住了郡主的两只手,道:“郡主,你总跟着我们干什么?”郡主哎呦了一声,道:“我只想要那把剑。”云飞道:“天下这么多剑,随便你去买,我这把剑不能陪你。你”护卫走过来,看到云飞拽住了郡主,他们道:“郡主,你怎么样?”云飞把郡主推给了护卫,道:“看管好你们的郡主,不要让她再跟着我们了。”他们走出了巷道。
他们在一家客栈住下了,貂蝉道:“你丫这么受女孩子欢迎,想赶走都赶走不了。”云飞道:“她不是喜欢我,而是我的剑,我若是没有这把剑,就像是失去了手臂一样。”阿亨道:“是啊,大哥这把宝剑怎么给她,要不是这把宝剑,我们都要去见阎王了,大哥,你是怎么得到这把剑的?”
“这个――”云飞愕然,总不能说是时空老人送的吧。云飞想了想,既然两人把自己当做神人,就做一回神人吧。他道:“这是天上的仙剑,凡人用不得的。”
“哦,原来如此。”阿亨阿弟道。
第二日,云飞起床,发现碧月剑不见了,云飞一惊,貂蝉来叫他起床。云飞道:“貂蝉,你看到我的碧月剑吗?”貂蝉道:“你不是一直都剑不离身嘛,怎么不见了?”云飞道:“我昨日冲完凉,把它放在桌子上,今早起来时,就不见了。”
“你再找一找。”
云飞又在卧房里找了一遍,但还是不见碧月剑。“糟糕,碧月剑被郡主拿去了。”云飞道。
“是啊,昨日就是她对你的剑心存贪念,一定是她拿走的。”貂蝉也顿悟似的道。
云飞来到南阳郡府,几个护卫拦住他,护卫道:“你来郡府做什么?”云飞道:“你们郡主拿走我一件东西,还请郡主把它还给我。”护卫道:“有没有郡长的令牌?”云飞道:“没有。”护卫道:“没有郡长的令牌,谁都不能进入郡府。”云飞道:“那我只要硬闯了。”
云飞要走入大门,但被守卫拦住,云飞拽住守卫的两只手,把他俩一拉,两人撞倒在一起。云飞进入了郡府,护卫拦住了他,与他打斗起来,护卫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很快就败下阵来。郡长和几位宾客在后院里举行宴会,忽管家跑进来,急切的道:“不好了,老爷,外面来了一个武功高强的人,说是郡主拿了她的剑,如果不还给他,他就踢翻郡府。”郡长一惊,问旁边的郡主道:“亚利,你拿了谁的剑?”
“没有,女儿很乖的,哪会把偷人东西?”亚利道。
“那他为什么指名点姓说你拿了她的剑?”
“没有啦,你可以问跟随我的护卫,看我是否拿了别人的东西。”
正在这时,云飞打到了宴会,看到了亚利,道:“快把剑还给我。”亚利道:“原来是你,我还以为是谁呢?”郡长道:“你认识他?”
“他有一把好剑,我向他买,他不肯,我就把剑拿过来了。”
“既然是剑,就把它还给人家,你不是有很多剑吗?”
“我很喜欢那把剑,不会给他,爹爹你就给他一些钱,买了那把剑吧。”亚利道,郡长道:“好,谁叫你是我的宝贝女儿呢。”
“侠士,我女儿很喜欢你那把剑,不如我出10金把它买下,你看怎样?”
“不行,是我剑,怎么可能卖,快把它还给我,不然我踢翻你的郡府。”
“大胆,我不念你闯郡府之罪,你还敢撒野,来人,把他抓下。”
10多个护卫围住了云飞,一个护卫的刀砍向了他,云飞一闪,躲开了刀,另一个护卫朝他的后背刺来,云飞旋转身子,往后踢中了护卫的头。护卫举着大刀,向他劈了过来,云飞倒翻入空中,长腿一踹,护卫撞到了石柱上。护卫见他武功高强,退后了一步,云飞握着拳头,环顾着四周,护卫一齐出剑,云飞腾空,站在剑刃上,甩出长腿,把10多个护卫都踢翻了。云飞落了下来,朝郡长看去,郡长被他的眼光吓了一跳。云飞朝父女俩飞去,正要逼近他俩时,忽然来了一人,与他对了一掌。云飞退了回来,见与他对掌的人,是一个浓眉大眼,皮肤白皙的年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