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离寒潭影,
花落人不知,
离乱红颜空欢笑,
分别最是无言,
秋风抚,秋叶舞,
倦来倚楼听风雨,
折断恩情懒回顾,
空轻叹,
此生休。―――《此生休》
―――――――――――――――――――――――――――――――――――――――――――――――――
“蔚蓝自幼被莲月宫收养,又教蔚蓝武功,便对蔚蓝有再造之恩,蔚蓝一直无以为报,今日能替莲月宫做一点事,实则是蔚蓝的一点心愿,请官爷成全。”
“这个……”建平有些犹豫。
“郭官爷,与人方便便是与已方便,还望官爷成全。”蔚蓝道。
“罢了,今日之事,郭某不再提就是,咱们回衙门,走。”一行人离开了脂玉楼朝衙门方向走去。
建平押着三人回去复命,落花宫主秋叶等人在杭州府衙四处打点,他们在杭州逗留数月后终于有了些名目,落玉“年幼无知,受他人盅惑而劫人财物,判所得脏银尽数充公,并罚银数千两,落玉杖责百十下,主犯小金小银发配边疆,终生不得回杭州”等等,那蔚蓝虽练武人家,但终究是女子,经杖责后卧床数月,所幸莲月宫倾其所有,为其请得名医,方才捡回了一条命,那落玉给此事后果然收敛了许多,每日只是练功读书,文才武略也长进不小。
再说建平,自从破了连环杀人案后便升捕头,今又破了青楼劫财案,更是名声大震,与当日不可同语。
恰好这几天并什么大案,建平也无事,坐于衙门中凝神,忽见小周匆忙过来,道:“适才见到娄知县,说有要事找你。”
“周兄,不知有何要事?”建平问道。
“好象是为了一件案子,具体的在下也不清楚,见到娄知县就知分晓了。”小周含糊其辞的道。
建平谢过小周,一路急走,到了县衙,见到了娄知县。
娄知县叫人看了座,然后对建平道:“郭捕头,你可知本官找你所谓何事?”
建平答道:“小人不知,请知县大人明示。”
娄知县笑道:“捕头不必着急,本县给你引荐一个人。”随后向门后拍了拍手,却见门后进来一个极瘦的年轻人,此人长得五官倒还有些端正,只不过油头粉面的,一看便知是个纨绔子弟。
“这位兄台是……”建平问道。
“这位是要本县的侄子,名唤娄元。”娄县令介绍道,“是今年刚刚招收的捕快。”
“哦,原来是娄知县的侄子,小可郭建平,幸会幸会。”建平抱拳道。
“郭兄,以后还要多多仰仗才是。”娄元并不为意,只淡淡的道。
“这位郭兄可是六扇门大名鼎鼎的名捕,屡破奇案,连皇上都嘉奖过。”娄知县道,“元儿还得多多向他学习才行。”
“是,元儿知道了,叔叔不要说了。”娄元有点不耐烦的道。
“这孩子让家里人惯坏了,郭捕头不要见怪,以后还要多多照顾于他。”娄知县道,“本县已和何总捕头说了,以后让他跟着你,多给你学着点。”
“什么……那何捕头怎么办?”建平一听要换自己的搭挡,有些叫惊,连忙问到。
“跟小周一组了。”娄知县道,“这个郭捕头不必担心。”
“知县大人找小人过来原来是为这事,如果没什么事,小可告辞了。”建平道。
“哎呀,本县给你说了这么多,倒把正事给忘了,本县找你来,原本是一桩案子.,却是相当难缠。”娄知县道,“你可知道吴有天不?”
“你是说富可敌国的吴财主?”建平问道。
“正是。前两天他家不是被一个女贼劫了吗?”娄知县道。
“这个我倒是听说,都只道他才过好色,才着了那女贼的道。”建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