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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凌彻为帝

    而第二道圣旨便是替慕容府平反,恢复慕容汐月郡主身份,归还宅邸,另赐良田千亩。

    宣读完毕,殿下立马小声议论开来,东宫一案,牵连如此广,不仅是那恭亲王府,朝好些个大臣亦是跟着遭殃,只是,宫里早就传出了消息,说皇上这一回会对东宫赶杀绝,谁知竟会留了韵妃和涟瑾的性命!

    终究还是可怜了那慕容府,平反了又如何,慕容夫妇已故,三个世子早就命丧流放途,唯剩那下落不明的四小姐慕容汐月,即使寻到了又如何,当初被贬为官妓,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定是受糟蹋的,身份再高贵,家财万贯,又有何用?谁还会要她?终究是要一个人守着那空荡的慕容府孤独终老的。

    凌彻冷冷地扫了众人一眼,俊朗的眉头紧紧地蹙起,心毫无一丝登基为王的欣喜,反倒是烦闷不已,低声朝身旁那太监道了一声退朝,便起身离开了……

    那个女人已经失踪了整整三日了,为慕容府平反一事,他已经做了,第二件事,立她为后荣耀慕容府,他等着她回来呢!她究竟哪里?

    凌彻斥退了身后那一大群宫女太监,独自一人走那长长的回廊里,不知不觉便走到了萱妃宫,如今的萱妃已是太后了。

    “皇上驾到!”才一入进门,院子里的太监们便大声传报,奴才宫女跪了一地,谁都不曾想过他们这终日不学无术的小主子今日会登上那高高的金龙宝座,君临天下。

    “都起来。”凌彻瞥了一眼众人,也不开口便朝屋内而去了。

    “彻儿怎么来了?”萱太后早已换下那龙凤呈祥的朝服,一身淡雅白裙迎了出来,心纳闷,登基大典后便得早朝论政,她才刚刚从殿上回来,彻儿怎么也回来了?

    而今日那道圣旨她至今仍是纳闷不已,没想到彻儿竟会这般轻易地放了涟瑾,且只是将韵妃软禁宫。

    “下了朝到母后这边来瞧瞧,这毓庆宫母妃住得可习惯?”凌彻抱起一旁那小白猫来,轻轻的抚着。

    “今日才过来的,都还没住呢!哪来习惯不习惯的?”方才彻儿一进来,她便看出了端倪来了,这孩子心不焉的,定不是专程来看她的,本想问个明白,却还是忍了下来。

    “母后若是住不惯管跟彻儿说,彻儿令人另行建造座寝宫。”凌彻说着,环视了周围一圈,这毓庆宫是历代太后的寝宫,华丽而不失庄重。

    “彻儿,你打算如何处置韵妃?”昨夜若不是她特意去了躺奉先殿,费了好些口舌劝说,涟瑾怕不单单是被贬为庶民这般简单,彻儿待她的好,她看眼,而对韵妃的恨,她亦清楚明白。先皇的妃嫔,有子的皆是送往皇陵福泽寺,而无子唯有陪葬先皇了,至于韵妃,只是软禁宫,还未处置。

    凌彻没有抬起,大手轻轻抚着怀里的小白猫,淡淡道:“等汐月回来了再处置。”

    “汐月?”萱妃一脸疑惑起来,汐月这名字怎么如此熟悉,难不成是那慕容府的汐月小姐吗?

    “嗯,慕容汐月,她花样多着呢,待孩儿寻到她了,就娶回宫里来,同母妃做伴。”凌彻依旧淡淡地说着,心却仍旧沉闷,三日前汐月就该到母后这边来了,谁知青青急着给他送那名册,却让玫瑰去接她,玫瑰去时,汐月已经不见了!

    若不是玫瑰连夜来报,他还一直以为那女人已经到母妃宫里了!

    想起那把断了弦的琴和那摊血迹,凌彻不由得又蹙紧了眉头,整个东宫都快翻遍了,所有的下人他都亲自审查过去,却依旧寻不到她的踪影,那女人定定不是自愿走的,究竟是何人掳走她的,为的又是什么?

    不能公开放皇榜寻人,却暗出动了好些人马寻找,只是,一丝头绪也没有如何寻得到人呢?

    “彻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萱太后去突然站了起来,一脸不悦,什么叫寻到了娶了来陪她?他要娶那慕容汐月吗?

    “孩儿的意思是要立慕容汐月为后,这是之前就答应她的。”凌彻依旧是那淡淡的语气。

    “立慕容汐月为后?”萱太后大惊。

    “有何不妥?”凌彻这才抬起头来,母妃一贯都不会多过问他任何事的,他总喜欢到母妃这来,也并不是征求意见来的,不过是想找个地方说说而已。

    “彻儿,母妃一向对你放心,只是这立后一事非同小可,不管你有何缘由,那汐月小姐曾沦为官妓,至今还下落不明,怎可立为皇后?!”萱太后极少对凌彻这般认真过。

    “先寻到人再说。”凌彻并无多大反映,淡淡地回答,将那小白猫放了下来,仍旧是对母妃那一脸温和的笑容,又道:“母妃累了一早上了,好好休息,彻儿改日再来看您。”说罢便朝门外走去,脸上那笑容却转眼不见,俊眉紧蹙,一脸沉闷,方才母妃的话他根本没有放心上,满脑子的疑惑,那女人究竟哪里?那一滩血迹又是怎么回事?

    凌云阁、玫瑰池。

    凌彻懒懒地靠池边,仰着头,一室玫瑰清香弥漫,他好累,孝服三日至今皆是忙碌不已,今日是登基之日,从萱太后宫里出来便着手处理先皇病时留下的一大推奏折,折腾了一整日,回到凌云阁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狭长的双眸缓缓闭紧,细细回忆地这十几日来生的一切,慕容府、醉青楼、凌云阁、醉红楼、司乐宫、东宫,知晓汐月身份的唯有凌云阁的人和凤希、向天,究竟会是谁对她动手,又是何目的?

    凌云阁,难道是有内鬼?只是,如今他已皇位稳坐,这人又是何目的?

    又或者……

    突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凌彻依旧懒懒地靠池边,眉头却微微蹙起,他已经吩咐过青衣红衣的,是谁还进来打扰?

    难道有汐月的消息了?

    凌彻猛地转过身,却是瞬时愣住,只见汐月一脸的俏皮笑颜缓缓朝他走来,外袍退去,身上只着一件玫瑰红轻纱,玲珑有致的身子若影若现。

    凌彻没有动了,就这样看着汐月缓缓褪去纱裙,踏入池,向他靠近。

    任凭身前的人儿小手轻轻抚上他那结实的胸膛,他依旧只是盯着她看。

    任凭她娇唇主动覆上,流连他雕刻般的唇边,他依旧动都不动。

    任凭她小手缓缓下探,他依旧一脸淡然。

    只是,厌恶感顿生,却是突然一手瞬间掐上了身前那人的脖颈,另一手将她脸上那人皮面具狠狠撕开来,他的女人他如何会认错?

    玫瑰任凭凌彻掐着,眸子里掠过一丝惊恐,却有转眼即逝,一脸无辜起来。

    “她哪里?”凌彻放开手来,冷冷地问到。

    看来他猜错了,打伤汐月的人并非冲着他来的,而就是冲着汐月而去的!

    “凌,我若知晓她哪里,就用不着费那么多功夫乔装打扮来博你一笑了!”玫瑰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看着凌彻,纤细的玉手抚上凌彻五官分明的俊脸上,心疼地说到:“你这些日子来瘦了好多。”

    凌彻一脸冷冽,拨开玫瑰的手,并没有说话。

    “凌,师父将我交给你,我从此便是你的人了。”玫瑰说着却从身旁将凌彻抱住。

    “是你打伤她的?”凌彻冷冷地开了口。

    “凌,还记得三年前吗?你误入了师父的七音阵,那日你留了下来,我们一起到山林里给师父找草药,你还……”

    “你带走她的?”凌彻蹙起了眉头打断玫瑰,语气加的冰冷。

    “凌,我进宫陪萱太后,太后……”玫瑰话还未说完,凌彻却是一个转身,狠狠掐上了她的脖颈,这一次的力道却是之命的!

    “回答我!”那狭长的眸子不再冰冷,却是满满的怒气,他的耐性已经消耗殆了,这三年来玫瑰毁了凌王府多少歌姬他心都有数,汐月王妃的身份凌云阁上上下下人人皆知,他不是没有警告过她,她却这般置若罔闻!

    纵使她是凤希的弟子,这一回他也饶不了她!

    呼吸越来越困难,玫瑰禁不住挣扎了起来,凌彻眸光一冷,却是加重了手的力道将玫瑰狠狠朝池甩去,凌云阁里向来没有怜香惜玉这个词的,既然凤希说她是凌云阁的人了,那么一切就得照规矩来!

    “后山那些蝴蝶已经好久没尝鲜了。”凌彻淡淡地说着,一脸的无情冷淡,起身来披上了那白色大袍便要离开。

    “我说!”玫瑰却是急急从水一跃而起,拾起地上的衣裳来,不再是那做作的模样,而是一脸的慌张,凌彻的性子她如何不清楚,凌云阁重的惩罚便是受那蝴蝶毒的慢慢腐蚀,直到尸骨不存。

    凌彻止步,一声冷哼,却没有转身。

    “并不是篼儿让我去接王妃的,那夜我不过是想过去看看,留芳楼下遇到了篼儿,闲聊不过三句,一上楼就不见王妃了,后来侍卫赶到,将所有歌姬都轰下了,我亦是寻觅了许久的!”见凌彻挑眉,玫瑰又急急道:“我所说的句句属实,你若不信,大可寻篼儿来对质!”

    那夜篼儿确是没有让她却接慕容汐月,这是事实!

    若不是方才篼儿威胁她,她如何会易容慕容汐月而来自讨苦吃,与其让篼儿来告状,还不如自己招了反咬她一口!

    凌彻双眸一沉,转过身来,冷冷道:“篼儿,出来。”

    方才玫瑰进来时,他就知道篼儿也进来了!先皇下令废东宫时,正是篼儿却告诉他汐月已经安全了的!

    玫瑰微微一惊,却见篼儿低着头从屏风后缓缓走出,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巴眨巴,一副做错事的模样。

    “旧主子,篼儿那夜留芳阁楼下遇到玫瑰楼主是否去接主子,玫瑰楼主可是默认的!我从东宫到毓庆宫这么长的时间,自然以为玫瑰楼主接了人的!”篼儿看了一眼玫瑰,那眸子里却掠过一丝轻蔑。

    “你!”见篼儿这般可怜楚楚的模样,玫瑰哪里压得住怒气,没想到这女人藏得那么深,戏演的比她还好!

    “那夜我才刚下楼,玫瑰楼主就上去了,那么短的时间,又是什么高人能打伤主子还掳走她呢?”篼儿瞥了玫瑰一眼,却是一脸疑惑看向了凌彻。

    见玫瑰怒火已被点燃,篼儿却加火上添油,道:“主子曾同篼儿开玩笑,说她亦是玫瑰楼主的手下,让篼儿别称她主子,还有呢,主子还说过……”

    “篼儿,你信口开河!污蔑我!”玫瑰哪里能容篼儿继续胡扯下去,见她那天真无辜的神情,一股怒气瞬间上涌,方才外头她就一直激惹她了!

    篼儿闪身躲过,背着凌彻那双水汪汪的大眸子却瞬间阴鸷起来,寒意掠过,却是转身对凌彻道:“旧主子,青衣红衣可都说了,那三日主子凌云阁可不好过,玫瑰楼主都不许他俩见主子,也不知玫瑰楼主都做了些什么!”

    玫瑰动不了篼儿,却是气的一脸铁青,“篼儿!你够了没有!没想到你好狡猾,我收拾了慕容汐月,你倒是想坐享事成!”

    玫瑰那话一出口,自己立马惊住,而一旁的凌彻缓缓转过头朝她看了过来,面无表情。

    那冷冷清清的眸子,让玫瑰不由得退了几步,她知道,这一劫,难逃。

    “原来是你啊!玫瑰楼主,原来你就是那高人啊!你把我主子怎么样了?”篼儿却依旧是那天真模样,一脸的吃惊和焦急。

    凌彻并没有注意篼儿,那漆黑阴沉的眸子始终盯着玫瑰看,手却是凭空瞬间多出了三枚大蝴蝶镖来,刚毅的唇轻启,终于开了口:“她哪里?”

    玫瑰见了那三枚蝴蝶镖霎时倒吸了一口气,他竟这般决绝?!不由得无奈地笑了起来,轻轻地抚着那依旧疼的脖颈,妖冶的眸子里透出绝望来,凌彻向来干脆,只要拿出那蝴蝶镖来定是不会收回的,即便说了终究难逃一死,没想她跟了他三年,他却对自己毫无一丝丝怜惜。

    “凌彻,师父才离开不到十日,你竟敢……”后的挣扎吗?只是,她自己也无力了,师父并无任何交待,玫瑰池,没想到她竟会命丧于此!

    “她哪里?”凌彻缓缓地举起了手来。

    “凌彻,你永远也见不到慕容汐月的,永远!”永远都见不到她的,从蝴蝶崖毁容那日起,这世上便不有慕容汐月了!

    玫瑰大笑起来,却是突然朝一旁的山墙狠狠撞了过去,死,亦不要死他的毒镖之下!

    瞬间,鲜红的血迹从额上缓缓流了下来,面容苍白如纸,衬得那血迹愈加的妖红,那双妖冶的眸子却死死地盯着篼儿看。

    篼儿看了玫瑰一眼,连忙别过头去,道:“旧主子,现还怎么寻主子啊,难不成主子真的……”

    “篼儿,三日前朕就令你去接人了,看母妃的面子上,朕再宽限你三日。”凌彻淡淡地说罢便转身而走,手那三枚蝴蝶镖却是掠过篼儿的脖颈,正玫瑰胸口。

    良久,篼儿才缓缓回过神来,看了一眼那玫瑰那已经开始腐化的尸骨,无奈地笑了。

    玫瑰该死的明目了,她的凌主子第一回对她如此冷淡,第一回这般警告她,他相信了玫瑰了,他说的母妃应该就是那年的斓月昭仪!

    她不是什么弃儿,也不是萱妃宫里的人,却是凌彻的身婢女,岁那年嬷嬷将她带到一个三岁大的小皇子面前,对她说,“这就是你凌主子了,你这辈子都得好好伺候着他!”

    那日嬷嬷来告知斓月昭仪韵贵妃宫,因不甚撞上了同样身怀甲的韵妃,挨了打而一尸两命之事,她还正是陪着凌主子等着昭仪娘娘回来呢!手上虎口处这伤疤,便是当时凌主子留下的。

    韵贵妃正得皇上宠爱,借口斓月昭仪自己不甚跌倒,竟自己禁足了几日而已!

    这仇凌主子如何会不记?

    手上的伤疤,他令她留着,从不许她用药。

    风起,卷来一阵沙尘,离开洛城的北大门已经很远很远了,昨日皇一纸令下,数人东宫和韵妃宫关押的囚奴们便送立即送出宫了。

    一群被流放的囚犯手脚皆被铁链缠住,押送官爷的鞭打下艰难地前行,这群囚犯正是皇登位处置的第一批犯人,皆是东宫和韵妃宫之人,正要送往皇陵为先皇殉葬。

    哀怨声又一次传来,一旁的官爷不耐烦的一鞭子狠狠挥了过去,大声道:“吵什么吵?若不是太后娘娘替你们求情,你们这一宫的人早就凌迟处死了,连殉葬的资格都没有!”

    这狠狠一鞭子过去哪里还有人敢说话,皆是地下了头,拖着那沉重的铁链一步一步艰难向前走去。

    突然,后头一个男子骑着俊马追了上来,一身简单而不似贵气的宫袍,腰佩长剑,虽是一脸流里痞气,却难掩眉宇间那忧虑。

    那官爷头子自然是对得这向天将军的,连忙让所有人都停了下来,弯着腰恭恭顺顺上前,一脸讨好递上水壶去,道:“将军,先喝口水,一路辛苦了!”

    向天瞥了那官爷头子一眼,看向了这一大群殉葬的宫奴,不由得蹙起眉头来了,皇兄怨恨韵妃,奈何会放了韵妃和涟瑾,却要那么多可怜的下人泄恨呢?

    “萱太后特许涟瑾来寻一两个家奴,都先歇着,待会让涟瑾挑了再走。”十一皇兄已被贬为庶民,只能这样称呼了。涟瑾,这个皇兄待谁都甚好,只是那韵妃的脸上并不好看,宫的皇子公主皆是离他远远的,就连皇族里的世子郡主们都不愿多同他接触,每每要设诗词宴,不是用太子的身份下帖,便是要凌彻替他邀人。

    向天是小的皇子涟瑾待他亦是自小就疼爱有加的,今日他是来送行的,亦是带他来选几个奴才的。

    向天方才那话一说出口,人群里便是躁动起来了,若是能被选上了,那便是捡了一条命啊!

    “救命啊,有人不行了!快拿水来啊!”前方突然传来了呼救,似乎有人晕倒了。

    向天看了那官爷头子一眼,那官爷头子立马递上水来,道:“不碍事不碍事,将军下马来歇歇,这水可是清凉着呢!”

    似乎有官爷过去了,那呼救声渐渐没了,而就这时队伍后头又是一阵尘飞扬,一辆四轮马车正朝这边赶来,车里的人掀起帘子,半个身子都探出了帘外。

    马车终于缓缓地停了下来,涟瑾一下子便从车上跳了下来。

    “主子!主子,我是您书房里的……”

    “主子,太子爷,您……”

    “太子爷,您行行好……”

    ……

    还不待向天过去,所有的囚犯们便朝涟瑾涌了过去,这是后的保命机会了,皇陵已经不远了!

    “干嘛呢干嘛呢!?都给我回去好好站着!”

    见囚奴们都涌了上来,一旁的几位官爷连忙上前阻拦,“吵什么吵,哪来的太子爷当今皇上可还未有子息呢!!又哪来的主子!?他不过是庶民一个!”

    大声的怒骂,又是好几鞭子甩过去,一群人才都安分下来,却皆是一脸期盼地看向涟瑾。

    不是太子又如何,是庶民又如何,若是能保命,让他们喊皇上,他们也愿意!

    涟瑾听了那官爷的话,不过无奈一笑,也不动怒,只是看着这一群男女老少的可怜人,心原本的歉疚感是强烈了,他们何罪之有,却要陪他和母妃一起受罪。

    “哥,萱太后说了寻几个家奴就速速离开洛城!”向天瞪方才说话的那官爷一样,故意称涟瑾为哥哥,称他哥没错,毕竟是兄弟,他可没凌皇兄那厮那么无情,虽不是十足的讨厌那韵妃,这皇兄却怎么也讨厌不来,见这帮奴才这般落井下石,心顿时不舒服。

    那官爷们听了向天这一声“哥”一下子便换了嘴脸,恭敬地对涟瑾道:“主子,您要寻哪个个家奴,奴才替你寻。”

    “夕颜,她叫夕颜,髻上带着一跟显眼的紫玉蝴蝶钗!”涟瑾立马脱口而出,若是可以他定要了这一整群人的,奈何向天说了只能一两个,夕颜,三日来就一直惦记着了。

    向天一听,微微一怔,夕颜?

    原来寻的也是那慕容汐月啊!

    这几日皇兄脾气很大,他都不敢去招惹,正是因为寻不到这女人。

    东宫的所有下人都被一一审查过的,那美女姐姐如何会这里!?

    “夕颜?”那官爷心冷笑,这涟瑾不会就是来寻宠姬的,都这般落魄了,还惦记着宠姬,碍着向天将军,也没好说是什么,便朝人群大喊了三声,“谁叫夕颜的,赶紧站出来!”

    没有人应答,众人相顾一脸疑惑,皆低着头,却是小声议论了起来。

    几个官爷走到了前方去,亦是大喊:“谁叫夕颜的,赶紧站出来!跟了你主子去,救了一条命!”

    四下安静,只有低低的议论生,依旧是没有人应答。

    涟瑾蹙起了眉头来,难道夕颜不这里,她被押去哪里了?或者她趁乱逃走了?

    “哥,没这个人啦,你寻个侍卫带身边。”向天走了过来,心感慨那美女姐姐真厉害,才失踪几日他俩哥哥就这般牵肠挂肚了,他离宫就是好几个月,就只有父王和萱妃惦记着,几个皇兄根本就不记得他了。

    突然,之前那呼救声次从队伍前方传来,“救命啊,救命,快出人命了!快拿水来啊!……”

    随着一记扬鞭的声音,那叫声又渐渐小了下去。

    “怎么回事!?”向天大叫一声,便是纵身一跃而起,朝前方而去,涟瑾亦死紧跟其后快步走去了。

    只见地上躺着一个女子,长披散凌乱,衣裳亦是凌乱,双眸紧闭,小手捂胸口上,那白皙的胳膊上道道鞭痕,皆是伤。

    一个男子护她前面,星眼剑眉,身材高大,不顾那落下的鞭子依旧嘶哑的嗓子低低喊着救命二字。

    “住手!”向天一个翻身却是狠狠踢落了那官爷手的鞭子,看着那男子一身心不由得紧了起来。

    涟瑾是出了名的好主子,向来不会为难下人,跟别说是惩处了,见这情形,立马上前将那女子扶起来,接过向天递过来的水,小心翼翼地喂那女子喝。

    “谁准你们这般对待流亡囚犯的!”向天怒声向方才挥鞭的那官爷,那官爷下子跪一旁连连道:“将军息怒,将军息怒,那女子三番两次想逃跑,奴才才动手的!”

    “有你这般打的吗?都快出人命了还不住手!”方才喊救命的男子却是所谓畏惧地怒声说了出来,声音依旧沙哑无比。

    “你……”那官爷放要开口,却被向天狠狠瞪了回去,而那官爷头头也赶来了,“还不退一边去,谁准你私自用刑了!”

    那官爷头子看了那男子一眼,又是一脸讨好对向天道:“将军,这贱人一点儿不安分,关押东宫大院里时,好几回就都想逃走,还鼓动了好些人一起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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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皇后最新章节第50章 大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