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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上古名琴

    涟瑾端起那茶来,细细地品了起来,却想起了凌彻来,那家伙喜欢烘培茶叶了,如今登上了皇位,怕是日理万机不能同之前那般闲适自了,凌彻的处心积虑他虽后知后觉,却也不曾怨过他丝毫,孰是孰非他心分明。

    莫风心依旧戒备,只闻了闻那茶香,并没有喝,寒煜看眼,只是一笑而过,也不多问,防人之心他自是理解,只是,这小子如何会知道,他若还害他们,何必费这么大的功夫呢?

    萱儿一曲抚罢站了起来,眉宇间透着淡淡的疲倦,朝寒煜笑了笑便径自朝里屋而去了。

    寒煜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三位见谅,内人又无礼了。”这些年来,寻过了多少药草皆是治不好萱儿,性也不寻了,正如白岚所说,只要她无忧便是好。

    “夫人琴艺精湛,方才那曲子婉转悠扬,正衬这幽谷空灵,想必那曲子是夫人所作!”涟瑾虽是品着茶,却没错过方才那曲子。

    “这曲子是故人所作,前几日我才教给她的。”这是默娘作的后一曲曲子,那日她就是这蝴蝶居里为凤希抚后一曲的,用的正是琴台上这把琴。

    汐月不仅主要到了那曲子,是注意到那把古琴,这琴同一般的琴不一样,这琴为方头。

    寒煜见汐月那一脸好奇,却道:“汐月姑娘琴技定是精湛,不知可否弹奏一曲?”

    涟瑾心一喜,连忙道:“汐月,我可从未听你弹奏过,今日皆寒公子这琴弹奏一曲!”

    “恭敬不如从命,汐月献丑了!”汐月很是乐意,自从精通了那七音律,不管是很忙曲调,音律如何变化都难不倒她,方才寒夫人那一曲她一听便知力道不足,难道真想凤希所说,她极有天赋?

    汐月琴台便缓缓坐了下来,对众人笑了笑,便挑起了琴弦来,琴声流出,同方才萱儿抚的是同一个曲调,只是那琴音却是苍韵松古,温劲而雄,不是方才那般空灵。

    莫风依旧不动声色,端坐一旁,寒煜轻轻抿着茶,依旧是那一脸温尔雅,只是心却是惊叹不已,没想到这汐月姑娘只不过听了那曲子一次,却立马记住了所有的曲调,惊叹的是她竟能将这把琴的琴音挥地淋漓致,若是力道拿捏不足即便是再好的曲子亦是抚不出玉玲珑的温劲雄厚来的。

    而涟瑾,哪里顾得上听曲,盯着那琴台愣了好久,这琴不正是失传已经是古琴玉玲珑吗?

    涟瑾回过神来快步走了上去,细细打量起了那把古琴来,只见这琴桐面杉底,通体黑漆,纯鹿角灰胎,错综层叠断纹,犹如水波之状,灰胎之下有一层纹理疏松的黄色葛布底。

    “寒公子,可否容下看看这琴背?”涟瑾一脸紧绷。

    “涟公子请便。”寒煜温浅笑。

    涟瑾却是小心翼翼地将那琴轻轻抬起了起来,只见琴背作圆形龙池,扁圆风沼,背上龙池上方刻寸许楷书“玉玲珑”三字!

    果真是玉玲珑!

    涟瑾又是小心翼翼地将那琴放了下来,一脸的不舍,世人皆以为这把古琴已经失传了,没想到竟会这里被他遇见了!

    汐月早就站了起来,亦是见了这琴背上那玉玲珑三字,见涟瑾那神情,心暗自掂量这琴定是件宝贝,涟瑾这家伙识货了。

    “寒公子,没想到这玉玲珑竟会你这里!”涟瑾兴奋起来,方才若是听了莫风的话,岂不就此错过了!

    “涟公子好眼力,这正是玉玲珑。”寒煜亦是走了过去,轻轻地抚过琴面,这把玉玲珑是默娘留下来的,他并不知这琴的由来,只知多年前父王重金悬赏这把古琴欲赐给默娘做那和亲的嫁妆,而凤希带来了这琴,却带走了默娘,

    “下冒昧一问,不知这琴是从何得来的?”这寒公子如何会没寻到这玉玲珑,他又是何人?

    “故人所留,欲赠与有缘之人,汐月姑娘一曲便能奏出这琴音的苍韵松古,温劲而雄,今日寒某就将这琴相赠,还望汐月姑娘不嫌弃,不生保管!”寒煜说着看向了汐月,这女子长得同默娘这般像似,又精通七音律,也算是有缘之人了!

    寒煜话音刚落,不仅是涟瑾,就连汐月亦是顿时一脸的惊讶,玉玲珑这稀世之宝竟寒公子究竟这般轻易相赠与她!

    “寒公子,汐月不过是过路之客,如此贵重之物汐月如何受得起?”汐月看了涟瑾一眼,连忙开口推让。

    一旁的莫风亦是走了过来,心疑惑不已,这寒公子究竟是何身份,且不说这玉玲珑,就是这蝴蝶居内诸多装饰皆是罕见之物,此人定是非富即贵,而他将这玉玲珑赠与汐月,难不成是一时兴起?

    “这琴虽是稀世之宝,却亦要有识琴之人,汐月姑娘琴艺精湛,又如何受不起?”寒煜说着却是取出一块缎子方巾将那玉玲珑包裹了起来。

    “且慢!”汐月却是急急地叫了出来,“寒公子,这琴着实贵重无比,琴艺精湛之人比比皆是,为何独赠汐月一人?”她还是问清楚得好,别人的东西不可以随便要,这可是连三岁孩童都懂得的道理。

    “呵呵,汐月姑娘,缘分便是缘由,今日你到我蝴蝶居来,遇见了这古琴,这便是缘了!”寒煜那清澈眸子掠过一丝不舍,却是将玉玲珑抱了起来,交给了汐月。

    汐月心却是大惊不已,缘分便是缘由!这话不正是那日她对凤希师父说的吗?

    “接着,此琴是故人收留,一直想寻觅个有缘人赠出去,汐月姑娘就成全我那朋友的心愿!”默娘曾说过,若是遇到有缘之人便将这琴赠了出去,而缘分便是缘由了。

    “可是……”汐月依旧迟疑。

    寒煜却是将那玉玲珑高高举了起来,道,“既然有缘无份,那这琴留与世间又有何用?”

    “不要!”涟瑾第一个喊了出来,十分紧张。

    “我要了我要了!”汐月见寒公子那一脸认真,亦是紧张起来,这琴若是这么甩下去,岂不都成了她的过错?!

    寒煜这才将那玉玲珑交到了汐月手,汐月抱着那琴,手沉沉的,心也沉沉着,和这琴的缘分来得太快太突然了,如果和师父的缘分一样,师父,他一身的病痛不知去了哪里?

    良久,汐月的视线才从那古琴上移开来,扬起头,对寒煜浅笑,道:“多谢寒公子相赠这玉玲珑,汐月定会好生保管的!”

    寒煜回以淡淡的笑,仍旧是那么的温尔雅,近看那眸子竟那那般清澈干净。

    “不早了,打扰寒公子了,我们也该赶路了!”一直沉默这的莫风终于开了口,不管这寒公子究竟是何人,他都不想久留,今晚若是能到皇城,那再好不过的了。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多留你们了,他日若经过这西南大山定要到我这来小住几日了!”寒煜看着汐月,这话似乎只对她说的。

    汐月早就恢复过来了,一脸俏皮的笑,道:“他日有缘的话定还来打扰!”

    凌云阁。

    大厅,一个女子安静地坐着,身姿娇小,玲珑浮现,上着淡粉色的荷花抹胸,腰系花曳地裙,手挽薄雾烟绿色拖地烟纱,风鬟雾鬓,鬟上那紫玉蝴蝶钗格外显眼,面容姣好,却是低着头一脸的不自。

    这女子正是篼儿从一个小渔村里带来的。

    篼儿站一旁,看着凌主子那一脸阴晴不定,朝一旁的青衣红衣努了努嘴,示意她俩退下去。

    青衣红衣却假意没有看见,都不肯走,好久没见小姐了,怎么舍得走呢?

    何况小姐这般模样,又怎么放心得下?

    凌彻盯着眼前这唯唯诺诺的女子看了许久才道:“抬起头来,朕瞧瞧。”

    那女子这才慢慢地抬起头来,只是一对上凌彻那一脸玩味,有些慌张便又低下了头。

    凌彻挑了挑眉,这还是他第一次见汐月这般拘谨的模样,她向来都是大大咧咧地,不喜什么礼节,随意得很,他还是喜欢她那俏皮的可爱模样。

    “站起来,朕好好看看。”凌彻榻上倚了下来,一脸煞是闲适。

    那女子又是缓缓地站了起来,依旧是低着头。

    “走过来。”凌彻仍旧是命令的语气。

    那女子便又小步走了到了凌彻跟前,依旧没敢抬头。

    凌彻的视线始终都落她身上,狭长的眸子掠过一丝疑虑,却是一下子收起了那严肃冷峻的神情,将那女子捞了过来,抱入怀,一脸嬉笑,戏虐地说到:“小汐汐,够了哦,别装了哦”

    皇榜张了多日,皆毫无音讯,却是篼儿一个小渔村寻到了她,而她竟已经失忆了!

    失忆?怎么可能?他才不要相信。

    这女人贪玩,定是装失忆吓他的。

    那女子被迫仰着头,一下子对上凌彻那狭长而深邃的眸子,仍旧是那一脸慌张,小脸一下子绯红起来。

    凌彻微微一僵,之前似乎从未见过这女人脸红过的,她怎么了?

    又是看了她好久,眸子掠过一丝无奈,不是开玩笑,终究还是要面对的,大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柔声问到,“你唤什么名字?”

    “汐儿。”汐儿小心翼翼地开了口,见凌彻那温软的眼神,竟忘了原先的慌张,似乎有些沉溺。

    “汐儿,为何取名汐儿呢?”凌彻仍旧是那温柔的语气,修长的手指却流连到了汐儿那白皙的耳根处。

    “干爹现汐儿时正是夜里海潮翻涌之时,便取了汐儿这名字了。”干爹得确是海边救了她的,她亦是真的失忆了,什么都记不起来,她是谁?来自哪里?名叫什么?统统记不起来了。

    “汐儿那小渔村里住了多久了?”凌彻的手停住了,原本温热的手心似乎顿凉了起来,并没有面具,她真的就是汐月了吗?

    为何会是如何陌生的感觉?

    “一个多月了,床榻上躺了好几日,多亏干爹细心照顾,身上的伤才好起来的。”这一回,她说慌了,这是三年前的事了,那篼儿姑娘却要她说是一个多月,整个小渔村的人都被收买了。

    要么处死,要么欺君,二者皆是死。

    欺君尚有机会,如今整个村子的人性命都把握她手上了,她如何会不慌,篼儿姑娘说了,只要她装着失忆,不用多说什么,皇后娘娘的位置都会是她的。

    “记得青衣红衣吗?”凌彻说着便放开了汐儿。

    青衣红衣早早就迫不及待想问了,听了凌彻这话便是大胆走上前来,将汐儿拉了过来,争着问了起来。

    “小姐,你怎么了嘛!你记得青衣吗,自小就一直跟着你的青衣啊,小姐,你不认得青衣了吗?”

    “小姐,我是红衣啊,你记得吗?小姐爱喝红衣煮的绿豆粥了,小姐,红衣去煮给你吃好不好?!”

    “还有还有,小姐,你也爱喝冰凉的井水了,大冬天的也很喜欢,老实警告我和红衣不许同夫人和老爷夫人讲的!”

    ……

    青衣和红衣早已忍不住眼泪,哭着说着,汐儿却是一脸无措,看向了篼儿。

    “主子,我是篼儿啊,东宫陪了你两天的,记得吗?”篼儿也走了过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是焦急,“主子,旧主子这一个多月来可是茶不思饭不想的,你真的不记得旧主子了吗?”

    篼儿说着便又将汐儿拉到了凌彻身旁,握着汐儿的手微微加重了力道,见凌彻之前一切她可都是交待地清清楚楚的,这女人怎么都忘记了!?

    青衣红衣退到了一旁,忍着泪,依旧是一脸的期待,担心了好几日,本以为凌王当上皇上,小姐就能平安回来了,一切就会好起来了,小姐就会像以前那样整日笑呵呵的,谁知就会是这般的结局,失踪,失忆!

    篼儿吩咐的事,汐儿当然都是牢记心的,奈何见了眼前这男子,她竟会害怕,他是高高上的君主,眼神竟会这般的温软,他越是温柔,她越是慌乱,心慌意也乱。

    被他爱着宠着,定是这会是这世上幸福之人,奈何她不是那幸运的女子,却是个骗子,身不由己的骗子。

    凌彻蹙着眉看着汐儿,心竟微微有些紧张,她记得他吗?

    早该问了,却迟迟不问出口。

    汐儿微微蹙起了眉头来,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看了凌彻许久才缓缓开了口:“凌…彻…”

    凌彻大喜,原本提着的心骤然下了下来,一下子将汐儿拥入了怀,声音有些激动,却也温柔:“我带你进宫去。”

    几日的奔波劳累终于是出了那西南大山到了另一边的忘忧镇了,汐月原本还想寻家客栈好好地泡泡澡美美地睡上一觉。她向来就不是急性子的人,事事都喜欢慢慢来,才能做得漂亮。

    莫风这一回都是不像之前那般急切,反倒是涟瑾,却是急着要换马连夜赶到皇城去。

    三人牵着马走大街上,这镇子就挨着山下,虽偏远了些,却也并不荒凉,入夜了街道两侧还是灯火高挂,甚是热闹,汐月边走边随意地瞧着,不由得想起了洛城来,离开洛城已经一个月了,如今算是真正到了钟离境内了,纳的皇榜还挂着吗?凌彻还有寻她吗?他又纳了多少妃子了呢?

    不由得低下了头,跟着前面的脚步走着,只是,似乎想起了什么来,却是连忙摇了摇头否定掉,不管他会不会找她,她终究是会去找他的。

    “涟瑾,奔波了好几日了,若不是什么万分要紧之事,今夜还是先这客栈留一晚。”莫风走前头,一家客栈前留下了脚步。

    涟瑾脸上浮现出一丝为难,却又道:“大家也都累了,就留一晚!”

    “涟瑾,你入宫去做什么?”汐月将马牵了过去交给了店小二,拍了拍马背,随意地问着,便先走到客栈里去了。

    莫风和涟瑾亦是跟了进去,小二连忙来招呼,“客官住店还是打尖?”

    “住店打尖都要,开两间干净的上房,先上几盘小菜来!”涟瑾身上的银票多,这一路上若是有客栈住,汐月从不会亏待自己。

    莫风同涟瑾也坐了下来,看了汐月一眼,视线很快有回到涟瑾身上,道:“你入宫定是要紧的私事,不碍事的,明日我陪汐月逛逛皇城,你自己去把事情办了!”

    汐月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茶,听了莫风这么问,心诧异,莫风的话说得别捏,这一路上三人感情甚好,这么一说,倒是生疏了,只是看他那一脸真诚却又不像。

    涟瑾听了莫风那话心去是顿时歉疚,干净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无奈,却是扯出了笑容来道:“这一路要你俩陪我日夜兼程,真是辛苦了,今晚好生休息,明日到皇城好好逛逛,钟离的皇都和咱洛城可是有的比的!”

    他原本打算先赶到皇城同他俩游玩几日再进宫去的,只是,见了他俩脸上的疲倦便作罢了,罢了罢了,这一路上真的是辛苦他俩了,四海为家,这四个字对自小深宫受困的他来说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何况还有真挚好友相伴,只是他心清楚,这是奢望。

    还不待他俩开口,涟瑾便又急着说到:“汐月,听说钟离皇城的夜市比得上月国的焱城,有条大街可是彻夜灯火通明,即便是人都散去了,灯火亦是不灭的,你可别错过了!”这一路上汐月喜欢的便是逛夜市了。

    “不夜城?不对,不夜街?”汐月乐了。

    “我也曾听说过的,那条街似乎就唤做不夜,彻夜灯火通明的。”总是一脸雅的莫风难得也有些兴奋的神情了,又道:“涟,若是有要事身,你管去,我们等你回来一起去!”

    见二人皆是乐了,涟瑾原本失落的脸上这才有了些笑容。

    “管去,我们会等你回来的!”汐月见涟瑾那干净的笑,心不由得感慨万分,这个男子喜怒悲欢皆是形于色,一出西南大山他便是一脸的失落与无奈了。

    他到钟离皇城来究竟为的是什么?难道是韵妃交待了他什么事吗?又或者他想救韵妃,只是,他不是说过吗?他母妃是罪有应得,这一路上从未听他提起过韵妃,亦未见过他担心过,常见的便是对那幅画像的思念了,每日都要看一看,叹叹气。

    “就是还一件东西罢了,只是不知道要去多久,明晚若是我迟迟没有回来,你们就自己先逛,我再去寻你们……”说到这里,涟瑾那清澈的眸子里终于是忍不住透出了悲伤来,伸手那大茶盏端了起来。

    只是汐月同莫风却都没有注意到,莫风瞥了一眼一旁的行礼,心明白得很,主子不正是要他一路护送涟瑾和换掉那真的驻军图的吗?只是,假驻军图一直他衣袖里藏着,寻不到换的机会,行礼他都检查过了,怎么都寻不到那真驻军图!

    汐月心却是焦急起来,涟瑾若是单单就去还一件东西,她如何跟着他混进宫去呢?又如何见到韵妃背后那主子呢?

    “客官,菜来了!”两个店小二将端上了几盘小菜,摆放好了,道了一声客官慢用才离开。

    “吃饭吃饭,好久没吃过热食了!”涟瑾这才放下了手的大茶盏,扯出笑颜来替二人都夹了菜。

    “你也多吃点!”汐月回过神来,亦是替涟瑾夹了菜,却有低着头扒起饭来,心仍旧是纠结着,她得寻思个主意才是。

    莫风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亦是端起了饭碗来。

    三人这顿饭似乎吃了好久,话并不多,皆是各有心事,涟瑾替他俩夹了好几回菜,又让小二添了好几道,迟迟都不愿意结束这顿饭。

    纳皇宫。

    汐儿入宫已经近一个月了,凌彻只留她寝宫里,却是无名无份,宫知道到皇上寝宫里多了伺候的婢女,却不知道是何人。

    寝宫里伺候的只有红衣一人,青衣已经被向天死皮赖脸地要了去了。

    汐儿推后门来,红衣连忙替她披上了外纱,天已经凉了,入夜的风是冰冷。

    “小姐,我陪你到花园里走走!”

    凌彻寝宫后有一个小花园,园子原本那大朵的牡丹都被玫瑰花取代了,花早已谢了,低低的枝头上接着红色的小玫瑰果,红衣经常来摘取加了糖一起煮,果肉回软而清甜,小姐第一回吃时就赞不绝口了,皇上也尝过了,也是称赞不已。

    汐儿瞥了红衣一眼,抚她手臂上,小心翼翼地跨出了门去,走了好久,才放开红衣的手来,问到:“皇上这几日去哪里呢?”

    红衣低着头,甚是恭顺,道:“小姐是想皇上了,皇上定是忙着朝政呢,青衣前日来时,好像有提起皇上要遣向天将军到东北边境整顿军纪来着。”

    青衣跟这向天将军走了,却留她一人,小姐失忆后的脾气可是完全变了,若是以前,哪里会这般安安分分地让她搀扶,又哪里会这般高高上地同她说话?

    “小姐,你亭子里坐一会,我到御厨房里做些绿豆粥来,你都一整日没吃东西了!”虽是陌生,却终究是她主子,小姐一整日都不吃饭,红衣心当然急了。

    汐儿坐了下来,朝花圃看了去,并不理睬红衣,篼儿交待了好几回,那慕容汐月可是个娇纵而又放荡不羁的大小姐,臭名满洛城,装她就要有她的样子,就是对皇上也无需唯唯诺诺,皇上喜欢的怕也是这份放肆。

    “小姐……”红衣又唤了一声,她可是唠叨惯了的,只是此时却是小心翼翼地。

    汐儿倚了下来,微微眯起眼睛来,这才缓缓开了口,道:“去告诉皇上,我胃口不好,吃不下东西。”

    好几日没见他了,好不想念,虽知道他宠的疼的不是她,一开始还会内疚心虚,只是如今却是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想霸占着这身份夜夜被他拥入怀,他那霸道的好会让人不知不觉沉溺、上瘾,舍不了放开。

    “小姐,皇上这几日都不奉先殿,也没去太后宫里,红衣问过奉先殿的段公公的,他也不知道皇上去哪里了!”红衣听了小姐这话,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今日一整日都滴水未沾就是要皇上来啊,是她太过愚笨了,怎么就没瞧出端倪来呢?

    只是,若是小姐之前的性子,又岂有用这般老套的手段呢?

    “那你去把那段公公寻来,我亲自问问!”那段公公可是皇上身的奴才,岂会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小姐,不经皇上的允许谁都不准到寝宫来的。”红衣这些却是学聪明了,低声提醒,不仅是那段公公进不来,就是小姐亦是出不去的,虽那皇榜上说是要立小姐为后,只是至今皇上依旧没有公布寻到小姐的消息,别说是立后了!

    那日青衣来时,说皇上这是软禁了小姐,她还不信,这几日看下却是不得不相信了,心着实是纳闷不已,皇上那么宠爱小姐,为何要这样做呢?

    汐儿自然是听明白了红衣那话,她何来权利去询问这宫里的太监主管呢?皇上并没有给她任何的身份,亦是从未给过任何的许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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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皇后最新章节第50章 大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