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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小姐变了

    汐儿那精致的小脸上掠过一丝失落,起身来招了招手,示意红衣坐到身旁来,语气软了下来,道:“红衣,跟我说说以前的事,我都记不起来了。”

    红衣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却仍旧是离了一些距离,不知为何她总没有办法同小姐亲近了,以前小姐开心时不开时都还会抱抱她的呢,现不一样了,总是亲密不起来,倒是做起了真正的主仆来了。

    “小姐要听哪些事,红衣知道的都同小姐讲!”她原本是夫人房里伺候的,三年前才让小姐要了去的,终日待梦幽小筑里,不像青衣那般终日跟着小姐外头到处跑,知道的并不比青衣多。

    “你……”汐儿心急切险些说漏了嘴,连忙有改了口,道:“我同皇上是如何相识的?”

    篼儿提过的,是皇上主动招惹利用了那大小姐的,只是篼儿只伺候了那主子不到三日,脾气都还没怎么摸清楚,期间多少事是不太清楚。

    “红衣也不太清楚,小姐之前从未提过皇上的,只是有一回一夜未归,回来后就让青衣给凌王府送账本了。”这是小姐第一回梦幽小筑里提到宫里的人,小姐并不喜欢宫里的主子的,红衣看了小姐一眼,只觉得自己是同一个陌生人说着小姐的事儿。

    “账本?”汐儿微微惊诧,这大小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哪来的账本?

    “嗯,小姐你连醉红楼和清风阁也忘了,那可都是小姐你一手经营起来的!”这事红衣也是那日才知晓的,如今那醉红楼的生意依旧是红红火火,而那清风阁却已经大门紧闭了几个月了!

    “醉红楼?清风阁?”汐儿是诧异了,秀眉微微笼了起来。

    “小姐,清风阁是间诗词坊,小姐作的词可是一字值万金,而那醉红楼……”红衣可不想青衣那般无所顾忌,迟疑着如何说是好。

    “是什么?”汐儿只觉得这名字曾哪里听过,却想不起了。

    红衣有是好一会儿的迟疑,才开口低声道:“醉红楼是洛城甚至是纳大的妓院,楼里的姑娘好些都是小姐亲手带出来的……”

    汐儿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心却是大怔,惊诧不已,一个官家的小姐竟会如此恬不知羞,做了妓院的幕后老板,这慕容汐月竟是什么怎么样的人?皇上又是喜欢她什么呢?

    “小姐,你就那一次提起过皇上,之后就从未提起过了,后来……后来咱府上出了事,是皇上救了你的。”红衣这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虽是一句话带过却生怕小姐多问,慕容府的冤屈即便是现平反了,又有何用呢?人都去了,宅邸良田再多又有何用?如今只剩小姐孤独一人了!若不是皇上的宠爱,那该如何是好?

    慕容府一案篼儿也说过的,汐儿也没多问,本想问些两人私密点的事儿,谁知这身丫鬟却也不不知道。

    “罢了罢了,你先下去,我多待一会儿。”汐儿又是懒懒地倚了下来,这寝宫这般大,空空荡荡的,夜里是静寂无比,好几日没有他身边,她都是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小姐夜里风凉,先进屋去,皇上一会要是回来见不到人会急的。”红衣知道她是思念皇上了。

    “下去。”汐儿看都不看红衣,说罢便轻轻闭上了眸子。

    虽已经好几次被这般冷淡对待了,红衣还是心还是一咯,看着小姐那安静的容颜,又是禁不住想起了以前来了,小姐一被她啰嗦烦了,就会让她唱歌,然后眯着眼睛听着听着就睡着了,即使她再将她扰醒,她都是好声好气的极少这般冷淡的。

    红衣没有走,却是走了上来,轻启娇唇,缓缓唱到:“雨过白鹭州,留恋铜雀楼,斜阳染幽草,几飞红,摇曳了江上远帆……”唱着唱着却是哽咽了起来,这歌小姐教了她好久了,青衣都会了,她至今还不怎么会。

    汐儿下一子睁开了眸子来,看着眼前的红衣,一脸的诧异。

    “小姐,好听吗?红衣练了好久了的!”红衣强忍着眼里的泪,好些话好些感受忍心好几日了,今夜好想统统说出来,好想以前的小姐能回来。

    “我让你下去你没听到吗?!”汐儿哪里知道这歌的由来,心本就烦闷,见红衣这副模样,却是迎面一个耳光甩了过去。

    红衣踉跄了好几步,眼眶里的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就连夫人亦是从未大声同她说过话,别说是打她了。

    “还愣住作甚,成日里耳边啰啰嗦嗦,烦都烦死了!”汐儿狠狠瞪了她一眼,便重重地倚了下来。

    “红衣这就下去……”红衣低声应答,只是一退出亭子却是捂着脸朝寝宫跑了去。

    才刚刚将后面打开来,却见皇上走了过来,却是一下子低下来头,皇上对她和青衣都没有大的架子,时不时还会开开玩笑的。

    “怎么了?”凌彻一下子便看出了红衣的异样。

    “红衣没事,小姐花园亭子里呢,等了皇上好几日了!”红衣依旧低着头。

    “抬起头。”凌彻说着大手轻轻攫取了红衣的下颌来,却见红衣眸子里噙着泪水,那白皙的脸上一个火辣辣的掌印。

    红衣连忙又别过头去道:“皇上,小姐好几日没见你,气头上呢!”

    凌彻那深邃的眸子里掠过一丝诧异,蹙了蹙眉,道:“她打你了?”那女人性情竟是变了那么多,连向来疼爱不已的婢女也舍得打下去?

    “是红衣的错,小姐正烦着呢,红衣好叨唠她。”是她的错,小姐都叫她走了,是她自己不自量力妄想唤起小姐的记忆,皇上暗走了那么多太医都治不好,她又怎么做什么呢?

    “先下去,让段公公带你去寻太医,这小脸要是不赶紧敷药,肿起来了,青衣可认不得你了!”凌彻亦是很喜欢汐月这个两个婢女,也算是爱屋及乌。

    “谢皇上!”红衣心感激,如今皇上待她却远远好过了小姐。

    凌彻步入后花园,一眼便看见亭子里的人儿,唇边勾起一丝无奈的笑来,慢慢地走了过去。

    汐儿双眸微闭,手里揉着那丝白汗帕,根本没把对红衣的那巴掌放心上,反倒是思量起了篼儿昨日的话来,篼儿要她说服皇上让她入寝宫伺候,这篼儿似乎不同那一般的宫女,她究竟是什么人,她利用她的容颜骗过皇上为的又是什么?

    凌彻故意加重了步子,汐儿一下子便睁开眸子起身来了,见来者是凌彻,兴奋地一下子扑了过去,娇怒道:“你去哪里了?!”

    “想我了?”凌彻没有直接回答。

    “嗯。”汐儿却很是直接。

    凌彻揽着她坐了下来,宠溺地笑了笑,道:“欺负红衣了?”

    “嗯,是我错了。”汐儿低着头,明明是欺负了人,却是一副被欺负的模样。

    “怎么打了?你之前可是很疼那丫头的。”

    凌彻依旧是那一脸宠溺,他也曾疑惑过,也曾怀疑过,也曾遣人到那小渔村查过,没有任何人能保证她一定就是汐月,亦是没有任何人能确定她不是汐月。

    他呢?不愿意去细想,亦不敢去细想。

    不愿意多想。

    他选择了相信。

    篼儿寻到汐月前,玫瑰临死前那句话,时不时地会他脑海里冒出来。

    “凌彻,你永远也见不到慕容汐月的,永远!”

    永远也见不到了!

    他选择相信玫瑰是故意吓他的,相信汐月一直都好好的,相信身边这女子就是汐月,相信总有一天这个女人会想起一切来,想起他们的约定,要他立她为后。

    “你之前也很疼她吗?”汐儿仍旧是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低声问到。

    凌彻见她这模样却是轻轻攫取她那小巧的下颌来,笑着道:“你呀,不会是吃婢女的醋了!”

    “嗯。”汐儿拉开凌彻手,却是诚实地点了点头,迟疑了一会儿,又道:“让篼儿过来,我喜欢她。”

    凌彻那温软的眸子了掠过一丝诧异,她竟会不要红衣了?!

    那日凌云阁,她说过她就剩青衣红衣这两个亲人了,这句话他一直记得,否则岂会特别关注了这两个婢女呢?

    “凌……我要篼儿过来嘛。”见凌彻不说话,汐儿双手却是大胆地绕上了凌彻的脖颈,一脸撒娇。

    凌彻地下头来,看着汐儿,眸子是温软宠溺,这是她第一回同他撒娇,他还以为这女人不会呢?!

    “好好好,明日就让篼儿过来,让红衣到向天宫里去!”去向天那也好和青衣做做伴,汐月失忆,这两小丫头比谁都难过。

    “凌彻好了!”汐儿这才笑了起来,有了些俏皮的模样,晶亮眸子映衬出了烛光来。

    “才知道我的好啊!亲一个!”凌彻见这久违的俏皮模样,那狭长的眸子顿时不由得笑得灿烂,连自己都没有觉,话语间没有一向的温柔,却多了份嬉笑玩味。

    汐儿心却是一怔,这个男人待她甚好,总是眸子温软,话语轻柔,却从未如此灿烂地笑过,感觉从未如此真实过。

    汐儿小脸顿时绯红一片,睨了凌彻一眼,便地下头去。

    只是,凌彻却是将她的小脸捧起,温软的眸子竟有了她极少见过的霸道,盯着她看了良久,吻才骤然落了下来,辗转流连,越吻越霸道,越吻越肆掠。

    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来,急着想看她那娇羞的反映,那夜司乐宫,这女人那可爱的模样一直一直都印着他脑海里,怕是这辈子都挥之不去了!

    凌彻一离开,汐儿顿时失落,竟是主动将自己送了上去,柔软的唇骤然近,舌尖勾勒出凌彻那那线条如雕的唇形。

    近一个月来,他未曾动过她丝毫,总是同她面对面躺着,看着她入睡,从未如此排斥过自己这张容颜,如今却是恨极了,他时时刻刻地走提醒她,他爱的是那这张脸,是慕容汐月。

    汐儿的小手大胆地探进了凌彻的衣袍内游而下,感觉都凌彻气息变重了,眸子里的得意之色掩都掩不住。

    凌彻那深邃的眸子早已深沉了下来,蹙着眉看了一眼汐儿,便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大步朝屋里走去了。

    汐儿缓缓退去身上的玫瑰红的衣裳,未着半缕,见凌彻那一脸紧绷,娇羞一笑却拉起凌彻的手抚自己胸口上,凌彻凝视着她的身子,微微一怔,想开口问她,汐儿却是覆上娇唇,**的身子紧紧上了凌彻,玉臂缠绕到凌彻腰间。

    “凌彻,汐儿喜欢你。”汐儿离开了凌彻的唇,痴痴地看着他,说着浅浅一笑,再次低下头去,柔软的唇落了凌彻那炽热的胸膛上。

    凌彻将汐儿拉了起来,见她小脸通红的娇羞模样,眸子里**却是深沉起来,粗喘一声,便将汐儿压制了身下。

    一室昏暗,明黄的幔帐,那大床榻上的人影若隐若现,旖旎缭绕春色无边……

    “啊!痛!”汐儿突然一声吃痛,直觉得整个人仿佛被撕裂一般的疼痛,小手一下子紧紧地抓住凌彻那强劲有力的双臂上,眸子里的眼泪瞬间流了出来。

    凌彻微微一怔,停下了动作,见汐儿这梨花带雨一脸疼痛的模样,那深邃的眸子却已是迷离不已,抚着她的小脸,轻声唤起了汐月的名字,无比的宠溺,“乖,别乱动,是凌彻坏,凌彻不好,汐月乖,汐月不哭了……”

    待汐儿安分下来了,凌彻才无奈一笑,下身去,雨点般的吻点点落下,一路而下,极的温柔。

    怀的人儿早已沉沉昏睡过去,凌彻却已是清醒,那深邃的眸子不再迷离却是透着淡淡的哀伤和无奈,不知要了她多少回,不知唤了她多少回。

    汐月,汐月……慕容汐月……慕容汐月……

    只是,却还是觉得不够,一点儿也不够。

    怀里的人儿终究不是她,如何会够呢?

    修长的手指抚上她那安静的小脸上,流连那淡雅的娥眉上,他曾许诺过要替她画眉的,只是为何她走得这般突然,那日他还拥她入怀,还要带她见母妃呢?

    不过就几个时辰,她却不见了,整个东宫,甚是皇宫,甚至洛城都被他翻遍了,还是寻不到人。

    而怀里的这女人又如何会是她呢?

    终于还是肯承认了,这个女子不是汐月。

    那个会大声骂他,会大胆威胁他,会哭会闹会羞会躲的女人,他抱过多少次了,那娇小玲珑的身子他如何会不熟悉,他的女人他又如何会认错。

    凌彻支起了头来,又是看着汐儿那安静的睡颜良久,才无奈地叹息,小心翼翼地放开她来,翻身而起。

    宽大的白袍随意地披着,墨飘散而下,却是一脸清冷了起来,绕过那面宽大的红木屏风,轻轻地打开门来,却见红衣不知何时已经候门外了。

    “皇上,这是刚刚送到的!”红衣见皇上墨凌乱,纹理分明的胸膛上大汗淋漓,小脸便不由得红了起来,低着头将手那信鸽递了上去不敢看他,这送信鸽的活之前都是青衣坐,青衣去了向天将军那,便由她来了。

    凌彻解开那信鸽脚下的纸条来,打开看了一眼,刚毅的唇边一丝冷笑却是一掠而过,涟瑾到钟离皇都了。

    汐月走到窗台前朝楼下看了看,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寻不到熟悉的面孔,莫出去买些小吃来,怎么去了那么久?

    今早一早就往皇都赶了,三人便是这客栈告别的,涟瑾同他俩越好了晚上一起去逛那很有名的不夜城后便去了肃亲王府。

    原来韵妃背后的人便是那肃亲王,钟离幼主不过十二三岁岁,朝政皆由肃亲王把持着,这肃亲王年近花甲,可不止是三朝元老了。

    汐月懒懒地倚窗台上看着桌上那画卷呆,这画卷涟瑾从不离身,今日离开时却交给了她要她代他好生保管。

    看了良久,叹了口气才走了过去,将那包裹着那画卷锦缎缓缓打开来,她一直不敢看,总是有意地移开视线。

    这一路走来,每每看着这个男子睡前都要看看这画像,心的愧疚感就一直蹭蹭蹭地往上冒,每每如此,却每每都又不自觉地想起那个人来,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一切的祸都是他。

    既然跟着涟瑾到了钟离,她定是要想办法寻觅个身份回去见他的。

    汐月迟疑了一会,还是动手将那画卷被打开来了,画女子端着琴台边,芊芊玉手抚着琴弦,微微低着头娇羞浅笑,

    涟瑾爱的不是她,亦不是思诗,而是夕颜,存十日不到的夕颜,如同这名字,黄昏盛开,翌朝凋零,短暂无比。

    汐月轻轻地抚过画的人儿,原本低落的心却是骤然一惊,抚着画的玉指加重了力道来回摸起来,这纸的厚不一样了!

    汐月连忙将那画卷翻了过来,静下心来细细地摸,这才现了不同之处。

    那日那秘密书房里的画,用的是细薄光润的宣纸,光而不滑、洁白稠密,而手这纸张正面依旧是宣纸的质地,背面却是摸起来却是较之厚实而生硬的。

    汐月微微蹙起了眉头,特有的敏感性告诉她这幅画定是做过手脚的,看样子这画涟瑾一路不离身还有其他原因。

    又将这画翻了过来,细细地察看了好一会儿,终于看出了端倪来,取下鬟上的蝴蝶钗来,小心翼翼地边角上挑了挑,沿着色泽仅有些微诧异的边缘细细地挑了过去,不一会儿真相便呈现出来了!

    这不是一副画,而是两幅。

    两幅重叠一起的画,色泽相差无几,若不是近距离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只是质地却相差较远。

    汐月小心翼翼地将覆上面那夕颜画像掀了起来,原本诧异不已的眸子却顿时瞪得大大的,这是什么?

    这竟是一副驻军的分布图,西南大山那一部分她一下子就看出来了,这一路上看多的就是西南大山的地图了!

    细细一看,却现这驻军分布图并非是一个国家的,不仅有钟离还有纳,同月国交界处的兵力分布编注地很是详实!

    涟瑾竟然带了这么一份机密无比的东西!他来钟离究竟所谓何事?他入宫却没带这东西,又是去还什么?

    汐月顾不上那么多,朝窗外楼下看了看,连忙将门锁紧,这才放下坐了下来,看着案几上这两幅画卷,一脸犹豫不决。

    一路上都一直寻思着如何跟着涟瑾入宫,如何劝服涟瑾留着皇都,只是不仅是涟瑾,就是莫风都不总是不谈来皇都的事,每次提及都是寥寥几句而过,她亦没好多问

    如今涟瑾已经入宫去了,却留着这东西,他究竟想做什么?

    汐月迟疑了一会儿,便起身来小心翼翼地将那画像卷来起来,还是用那绸缎包裹好,却是将那布军图折了起来,藏入袖去了,不管涟瑾如何打算,有了这东西不用涟瑾她亦是可以进宫去了。

    钟离皇宫。

    涟瑾仍旧是一袭白袍纤尘不染,他来还东西的,却什么都没有带,就连那不曾离身的画像也没带身上。

    带路的公公低着头前面走着,脚步甚快,而涟瑾却是放慢了脚步,看着这长廊两次的景色,一脸淡然,唯有唇边不自觉透出了无奈来。

    向来都是汐月起得迟的,今早却是他晚起了,莫风和汐月的一再催促下才启程往皇城赶路了。

    之前一直急着来,现真来了,却犹豫了,不是害怕,只是舍不得了,之前一身无牵挂,现多了两个愿意同他四海为家的朋友,如何舍得?

    “公子,肃亲王和皇上已经等很久了。”前面那公公回过头来提醒,却没有停下脚步。

    涟瑾回过神来,点了点头,却只是稍稍较快了步子。

    这公公先说了肃亲王再说皇上,看样子真的如传言所说的,钟离的幼主不过是肃亲王的傀儡罢了。

    肃亲王,他想挑起战争吗?

    那夜去父王寝宫前,母妃让他看了一封密函,正是肃亲王的,他欲联合纳两边夹击突袭月国,要他登位后立即整顿各地驻军。

    原来母妃是肃亲王的人,难怪这些年来,母妃一届女流却有那般财力和那般手腕收买笼络了朝好些大臣,让他这个无所作为的十一皇子稳坐东宫之位。

    “公子,肃亲王的脾气可不好,老奴劝你还是走快些!”那公公皱起了眉头终于停下了脚步,若不是肃亲王府的管家亲自带进宫的,他才不会理睬这人呢!

    涟瑾仍旧只是点了点头,抿了抿唇,便较快了脚步赶了上去。

    又绕过了两道长廊,终于是到了御书房,那公公只带他到门口便退了下去,见那样子似乎很畏惧那肃亲王。

    涟瑾跨过了那高高的门栏,只见偌大的宫殿了一个十二三岁左右的孩童端坐那黄金龙椅上,一身明黄的龙袍,鬓若刀裁。眉如墨画,年纪岁小,端坐那个位子上却是一脸甚是肃然,他便是钟离幼主寒羽了!

    寒羽身边站一个老者,虽年过甲双鬓早已斑白,身子却挺拔硬朗,青黑色的官服衬出那一脸凌厉严肃。

    涟瑾缓缓走上前去,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行礼,“草民涟瑾参加皇上!参加肃亲王!”

    即使是已经被贬为庶民了,只要他还是纳人,他定是不会对寒王下跪的,只是,他同母妃一样,都不是纳人。

    他,并非韵妃亲生,并非纳的十一皇子,亦不是纳人。

    他,不过是青楼女子所生,韵妃当年骗过了所有人,她并没有怀上龙子。

    “起来。”小寒王的声音虽是依旧稚嫩不脱,那清澈的眸子里似乎有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聪慧。

    涟瑾平身而起,不卑不亢,轻轻抚过袖藏着的东西。

    “东西呢?”肃亲王终于开了口,声音低沉隐隐透着急切。

    “毁了。”涟瑾直视那肃亲王那凌厉而深邃的眸子,却一丝也不畏惧。

    他们要的布军图得确他手,那布军图正是父王病重时,肃亲王遣人送给母妃的,上面详细纪录了钟离同月国交界的驻军分布,母妃调查清楚后又令人添加了纳同两国交界的驻军分布。

    原本欲待他登上王位依据这布军图联合钟离突袭月国的,谁知一夜间却被母妃不曾防备过的凌彻夺去了皇位。

    那夜母妃被带走之前告知了他的身世,将那兵力分布图交给了他,交待得清清楚楚,不管如何他究竟是钟离的人,究竟对钟离有一份责任,若能活着出皇宫这布军图定要交还肃亲王。

    “毁了!”肃亲王一下子变了脸色,鹰一般犀利的眸子盯紧了涟瑾,他这是什么态?

    “是的,早就毁了。”涟瑾并没有毁了那地图,却说得很是淡然,那般机密的地图定是花了不少时日和心思,就这么毁了他着实下不了手,那图上,不仅是钟离,就连纳的驻军皆是十分详细,若要重调遣这些驻军如何容易,不管是纳还是钟离,得了这地图便是多了好几份胜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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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皇后最新章节第50章 大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