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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问起身世

    汐月眸子掠过冷笑,道:“眼睛像!”

    汐月窝凌彻怀里,嘻嘻而笑,双眼弯成了月牙儿,两个小酒窝若隐若现,好不可爱,道:“肃亲王说了臣妾的眼睛像了,皇上,你喜欢臣妾哪里?眼睛?鼻子?还是嘴巴?”玉臂绕他颈脖间,凝眸,嘟嘴,撒娇了起来。

    “眼睛。”凌彻亦是笑,似乎不同以往的浅笑,狭长的眸子里多了一丝无奈,大手扣住汐月的后脑勺,吻却是轻轻地落了她双眸上,七个月又十五日了,那个女人走了七个月又十五日了,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什么都没有留下,唯有留芳楼里那把断了弦的琴和那摊怵目惊心的血迹,真的找不到了吗?真的永远也见不到了吗?

    “臣妾喜欢皇上的……”汐月的小手流连凌彻那如雕刻一般轮廓分明的脸上,由下而上,薄而不失性感的唇,高挺的鼻梁,狭长的眸子。

    “也是眼睛!嘿嘿。”不得不承认这双眸子,记忆深,当初司乐宫,即便是黑衣蒙面她也一眼就认得出来。

    “爱妃不想寻父亲吗?”凌彻将汐月的手拉了下来,仍旧握着手里,两个人的手都是那么冰凉凉的,怎么都温暖不了彼此。

    “肃亲王爷寻过的,父亲身子不好,怕早已不再人世了。”汐月轻轻挣脱开凌彻的手,她就喜欢冰凉凉的感觉,越凉越好。方才才引开的话题,又让他缠回来了,他定是查不出来才会问。凤希师父曾说他没几年的命了,她也不算是诅咒师父大不敬,凌彻若是知道凤希是钟离当年的驸马爷,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反映呢!

    “手怎么这么凉你?朕替你捂捂。”他得确是查不出她的身份来,毫无头绪,甚至她倒是是不是钟离的公主他都不确定,那大公主和驸马婚事本就秘而不宣,何况时隔那么多年,知晓此事的人也大都不再钟离朝了。

    “才不要,皇上的手比臣妾的还凉呢!”汐月仍旧轻轻地挣脱开他的手来,他的手比她凉不知多少倍,是因为冬天吗?之前都未曾注意过的。

    “那爱妃让朕捂捂。”他似乎没那么温柔了,笑也似乎没那么清浅了,带着点坏坏的戏虐。

    汐月连忙把握紧了双手,凌彻却是骤然将冰凉的手伸进汐月脖颈间去,还真温暖。

    冷不防地被冰了下,汐月一下子挣脱开来,躲得远远的。

    “小人!使诈!”小脸微红,带着娇怒,也不知怎么的就忘记了身份,话语里没了恭敬。

    凌彻微微一怔,很久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了。

    小人?

    他向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当然会使诈,从她进宫那一刻起,他就有了算计的。

    “大胆!”话语顿时严厉起来,说翻脸就翻脸,一脸凌厉,半年多来,这是还第一回后宫妃子面前翻脸。

    “臣妾失言,臣妾无知,臣妾放肆,臣妾知错了,臣妾再也不敢了,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汐月立马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这般求饶自己都觉得夸张了,却还是不停地说着,突然觉得他这一脸凌厉反倒比一脸温柔让她安心许多,至少这样真实许多。

    “下去。”凌彻也没再追究,挥了挥手,眸子了一丝失望一掠而过,似乎连自己都没有觉。

    那日御书房怒后,当夜凌彻跟没事一样,依旧是留了思月宫里,温柔地同汐月聊了几句便拥着她入睡,仿佛早上根本就没有怒过一般。入夜后总是很习惯往思月宫走,那女子身上有他所熟悉的气息,有那么几回他都会有错觉,怀着那安静沉睡的人儿就是那个女人了。

    汐月是能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反生,以为还是隔三岔五地去御书房,现到是天天去,有时候一不小心便他怀里瞌睡了,醒来的时候却现自己被送回了寝宫,凌彻夜夜留她宫里,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都先于他睡着了,也许一开始就是这样子的,他根本不曾放下过防备来,而她依旧苦思冥想着她得宠的原因,依旧暗暗探问汐妃的病情,半个多月了,他一步也没有踏进过寝宫,真真的无情到彻底,只是她早就先于他而绝望地彻底!

    “红衣呢,又去哪里了?”汐月慵懒地倚暖塌上,看着那大浴桶里的热气翻腾而上,兰玲香薰的香味慢慢地散开来了,带了那么多兰玲香薰,却只用了一次。

    “娘娘……红衣姐姐……”粟儿支支吾吾起来了,红衣姐姐一早就去汐妃哪里了,一定又是站了好久进不去的。

    “你先下去。”汐月一声叹息,其实不用问的,红衣做什么事她都知道,要去就让她去,她又能如何?有些无力,这些日子来都逼着自己不去想这件事,那日见过汐妃,她心也有了数,怕是活不久了,凌彻啊凌彻,真真是万般要佩服你的狠心啊!!

    粟儿才一出去,一个黑色的身影便从暗处慢慢地走了出来,身姿颀长,煞是清瘦,脸上带着面具亦是黑色的,犹如昆仑奴一样的面具,将脸全部遮掩住,只看得清眸子,他的眸子是那么深邃,不经意间透着执着,又是却又会有些凶狠的错觉,一路随行,也算出现好几回了,汐月也仍旧摸不透他的性子,是善是恶?

    又或许,她不该意这善与恶了,是善是恶又怎么样?脑海突然浮现出涟瑾的温尔雅却透着无力无奈的笑容来,心骤然痛了起来,那个善良的男子,以前一直回避着,而今,再也见不到那个白衣飘飘的背影,背着一副画卷回头对她淡淡地笑。

    那黑衣人走近了,汐月扯出了笑颜来,依旧懒懒地倚着,笑得道:“好久不见啊!”他好久没出现了。

    “你得动手了,王爷已经布置好了,驻军图和这皇帝的命都要。”他的语气依旧不带任何情绪,他也从来不会称呼她什么。

    “肃亲王想勾搭上哪个王爷了呢?”汐月轻笑地问到,凌彻继位后,除了向天和涟瑾,其余皇子皆是封了王,有得留洛城,有个远赴属地,汐月估计着应该会是个留朝的王爷。

    “你什么时候动手?”他避而不答,其实他也不知道,不过是个执行者罢了。

    “今晚。”汐月说得无关紧要一般,一旁那热汤依旧不断地冒出热气来,那么晚了,凌彻也该到了。

    汐月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来,骤然直起身子,道:“你可得要解药准备好了,别欺负我一个弱女子!”

    离上一回服下那药丸依旧快一个月了,怎么就把这事给抛脑后了呢?

    “你放心。”那毒药是他从家乡带来的,解药亦只有他才有,答应要给她,他一定会做到的,说罢朝那冒着热气的浴桶看了过去,看了良久,才又道:“你很恨他吗?”

    这似乎是他第三次主动问起她的事。

    “怎么会呢,我就是替肃亲王来偷东西了啦!”汐月笑了起来,很灿烂,眼睛都完成月牙儿了。

    恨?还用问吗?多么讽刺,她现算是冷眼旁观他不问不顾任由那慕容汐月死去,真该感谢老天爷给她这个机会。

    “那你爱他吗?”他今日似乎有点反常,问多了。

    “呵,你觉得呢?”汐月冷笑了起来。爱,她承认,只是,情若变,必有憎恨。

    “你哭了两回。”他的话语里似乎透出了一丝认真来,汐月却没有察觉,顾不上察觉。

    “又不是因为他哭的,我就是……”第二回可以解释是为红衣,第一回呢?性不解释了,起身走到了那浴桶旁,水不那么热了。

    爱?还用问吗?没有爱怎么会有恨呢?

    汐月试探了下水温,轻轻提起一旁的兰玲香薰来缓缓地倒了下去,一大包全部倒了下去,这种方式根本留不了一丝丝的痕迹,下药他醒来便知晓,盗了驻军图她还不想那么早杀他,她还想亲耳听他告诉她,汐妃殁了,慕容汐月殁了,要他亲口告诉她。

    “喂,你叫什么名字啊。”汐月不想讨论下去,转过身来,扬起了平日里那么俏皮的笑。

    “你呢?你叫什么名字?”他知道,她并不是小公主,玲珑这名字是王爷见了把琴随意给的。

    “你变狡猾了哦!”汐月笑了起来,之前老觉得这人很冷,后来却现他不是冷,而是刻板的,本本分分的,今日倒是会问起那么多事了。

    “我没有名字,王爷说奴隶是没有名字的。”他真的没有名字,王爷不曾对他有过任何称呼。

    “奴隶?!”汐月有些吃惊,怎么还会有奴隶,这不是都封建王朝的制了吗?从未听说过还有奴隶的。

    “那你呢?叫什么名字。”他的话语终于是透出了情绪来,有些急了。

    “那以后我就叫你黑衣。”汐月无奈苦笑,没了红衣青衣,到是来了个黑衣。

    “你的名字?”他恢复了那不着一丝情绪的语气。

    “黑衣,黑衣,这名字不错,以后就叫你黑衣了,哈哈。”汐月本就没打算告诉他的,说着便掀起珠帘来,走了出去。

    黑衣没有跟出来,外头好多的奴才,月妃得宠后,思月宫伺候的奴婢便多了。

    一见月妃娘娘走了出来,一旁侯着的两个宫女连忙取来大衣替她披上,汐月步出门外,门外那高悬的灯笼是粟儿特意挂上去的,她得宠,那小丫头是兴奋。

    远远的出现了一行灯火,越来越近,是他来了。

    汐月就站门口,又瞥了一眼头顶上那灯笼,顿时感觉自己像个贤良的妻子,夜里留着灯火等着丈夫归来一样。

    凌彻难得一身紫衣,衬得面容如玉,俊美无比,一双勾魂的桃花眼微微眯着看着她,束紧的丝漏出几丝漆黑的,透出放荡不羁的味道来。

    汐月竟看得有些痴,想起渔家酒楼见他时,他也是这华丽的紫袍,风流倜傥,狭长的眸子噙着灿烂的笑意,似乎许久许久,没有再见过他这般模样了。

    “爱妃是等朕吗?”他的眸子温软了下来,轻轻拥着她进了屋去,随从的宫女太监们便都退了下去,皇上已经御书房睡下了,罗公公都吩咐宫里奴才不许轻易打扰了,没想到皇上却又改变了主意来了思月宫,这个月妃似乎比汐妃当初还要得宠。

    “皇上,今夜怎么那么迟才来!?”汐月娇声问到,那么晚了她本也担心着他不来的。

    “今日政事繁杂,耽搁了时辰,怎么,想朕了啊?”凌彻轻笑起来,还是那么温柔却多了份轻薄,似乎连自己也没有觉。

    “才没有呢,臣妾还以为皇上到那个姐姐宫里去了,要是再不来,臣妾便熄了门前的灯,安心睡觉了。”汐月正想推开凌彻来,却仍是被他拥得很紧。

    两人步入了里屋,一室的兰玲清香又一次引起了凌彻的注意,洞房花烛夜那夜也是满屋子弥漫着这兰玲香薰的,之后便没有了,今日竟又用上了。

    他恨这个味道,千般万般的痛恨!

    “爱妃也喜欢这兰玲清香?”凌彻放开了汐月,案几旁坐了下来,茶壶里泡着的是他令人送来的玫瑰茶。

    汐月并没有多大的惊诧,她敢用就不怕他怀疑,只要她不说,谁都猜不到她的身份,何况真正的慕容汐月早就出现了,现正躺他的寝宫里等死呢!

    “不知那位姐姐也喜欢这兰玲清香呢?”这一个“也”字,正好给了她问的机会。

    “呵呵,水凉了,来人啊,加热汤!”凌彻却避而不答,起身来朝那木质浴桶走了过去。

    “皇上,臣妾就是等你等得水都凉了。”既然他连提都不想提了,她也不再多问,也走了过去,试试了水温,就方才那一会儿,确实是凉了好多,春天都到了,这天气怎么就越的凉了呢?

    宫女们很快便将热汤送来上来,汐月眼睁睁地看着换了一大桶的热水,心微微庆幸,还好多放了兰玲香薰,要不这么被稀释了,定是没有效果的,她记得第一晚他睡的真的很沉,若不是红衣和篼儿那么大声响,定是吵不醒他的。

    “呵呵,要不,朕伺候爱妃沐浴,算是给爱妃陪罪?”凌彻暧昧地笑了起来,却是猛地将汐月拉入怀,大手探到她身前,轻轻一拉,衣带便松了。

    汐月也不顾外衣已经被退去了,翻转过身子来,亦是笑得暧昧,道:“臣妾可不敢再放肆了,还是臣妾伺候皇上。”

    说着亦是学着他的样子,将身前那衣带轻轻拉开,他穿得不多,紫退去便只有一件单薄的地衣,线条分明的胸膛若隐若现,汐月娇羞一笑,却是自己将身上的衣裳一一褪去,见过多少回了,不差这一回。

    **光滑的身子玲珑有致,玉峰丰盈,蛮腰纤细,肌肤若雪,她就这样完完全全将自己呈现他面前,看着他眸光渐沉,她心越是清冷。

    凌彻没说话,褪去了底衣便将汐月拦腰抱入了那大浴桶,似乎有些藏不住的心急,骤然攫取汐月的下颌来,吻霸道地覆了下来,如暴风雨般肆虐!硬生生地撬开了她的齿贝,侵入了她口。

    汐月缓过神来,手心越地凉了起来,缓缓地闭上了双眸,主动地回应他,玉臂攀上了他的脖颈,原来真的真的可以,谁都可以。

    恨不得狠狠咬他一口,狠狠地,无奈戏还是得唱下去。

    娇嗔溢出,还来不及喘口气又被他拉了过去,待到两人皆无法呼吸,他才肯放开她来。

    “皇上你好坏!”汐月一脸娇羞模样,佯作气愤,小手不停地拍打着他那炽热宽厚的胸膛,不知为何,不是真羞,不知为何也能涨红了脸,是这水汽太热了!

    凌彻抓住了汐月的小手,戏虐的话语却是不自觉地脱口而出:“你不是也很享受?”

    汐月挣脱开他的手来,一拳打他心口处,却是一下子埋入他怀去,小脸他炽热的胸膛上,还是不住得捶打着。

    一股熟悉的感觉顿生,除了这张脸是陌生,其余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手又一次从她那白皙的脖颈流连而上,停了耳后,明知道会失望,心还是咯了一下,那个一直一直刻他心的画面骤然浮现,那日司乐宫那个女人第一回不哭不闹回应他,也是这般模样娇羞模样。翌日,他特意早早赶了过去,替她画眉绾,她说,她也想他,这是定情吗?算吗?

    不曾真正留给感情,谁知留下了却再也无法收回了。

    任凭怀着这个女人捶打着,只是将她紧紧拥着怀里,狭长的眸子缓缓的闭上,很熟悉很熟悉,汐妃身上寻不到的,任何妃嫔身上都寻不到的,也许,他可以多留她几日……

    水渐凉,凌彻将汐月抱了起来,汐月双眸紧闭,竟他怀睡着,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床榻上,支着头斜倚她身旁,看了她良久,柔软的唇边却缓缓地勾起了一丝冷笑来,那夜沉睡他便查的清清楚楚了,兰玲香薰混着木质香气便会产生催眠的作用,原来是这作用,汐月日日都要用这兰玲香薰才能入睡,是怎样的恐惧怎样的伤痛,早知如此,他如何会轻易放过那杜一鸣,早知如此,他如何会那么迟才拥她入怀,那么迟才定下心来要护着她一辈子呢?

    指腹轻轻划过汐月的脸颊,眸子却不再温软,躺了下来,依旧拥她怀,眸子缓缓闭上,唇边却勾起了冷笑。

    一室的寂静,白纱帐垂地而落,宽大的床榻上,凌彻拥着汐月静静地睡着,两人皆是一脸安静的睡颜,那么温馨的画面。

    良久,汐月缓缓地睁开了那晶亮的眸子,不着一丝丝的倦意,小心翼翼地拿开揽腰上的那大手,轻轻翻身而起,低声试探:“凌……”

    心一怔,随即改了口,“皇上……皇上……”

    凌彻没有动,依旧睡得很沉,双眸紧闭,俊朗的眉宇间透着丝丝疲倦,呼吸那么平缓,一脸的安静。

    “呵,皇上,臣妾去去就来。”汐月不再看他,冷冷地说着便起身穿上衣裳,快步离去了。

    这几日将思月宫到御书房的路都摸透了,就连御书房也摸得清清楚楚,她已经寻到了那驻军图藏哪里了,还真设置了机关。

    汐月出了司乐宫,便使起轻功朝御书房而去,飞檐走壁,一路上是那么顺利,一个守夜的侍卫都没有遇上,心暗暗庆幸,身后那一直跟随的黑影她当然知晓,黑衣跟来了,正好先让他交出解药来,她再打开那机关。

    若是看出门道来那机关便很容易开了,她本可交待黑衣去取的,只是,黑衣的话如何能信?这驻军图便是她的解药,肃亲王根本没打算留她的命,这一点钟离的时候她就很清楚了。

    很快,御书房便到了,正门前走过了一行带刀侍卫,汐月躲暗处,晶亮的眸子骨碌一转便猫着腰小心翼翼地绕到左侧去,警觉地察看了四下的动静,便一跃而上,也不墙头多逗留随即纵身跃下,不一会儿,一个黑影亦从墙头掠过。

    汐月微微纳闷今日御书房的奴才似乎不多,很轻易便绕过了,进了殿后那小书房,心一喜,连忙快步朝那大书架而去,也不再多想其他。

    “黑衣……黑衣……”汐月轻声唤着,却迟迟不见黑衣出现,难道方才她看错了,那家伙根本不?

    “黑衣……你帮帮忙啦……黑衣……”又是低声呼唤,仍旧是一室的寂静,只有她一人。

    汐月的时间并不多,凌彻早朝都起得很早的,即便他不醒,罗公公也会去提醒的。

    顾不上那么多,轻轻地转动了书架上那个墨砚,见那隔层没有动静,她也不慌,按住了那墨砚轻轻左右移动了下,唇边勾起了笑意,将那墨砚掉转了方向,果然,她一猜就,这般雕虫小技可是好多古籍里都介绍过的,也不知道这纳处什么年代!

    书架一个小小的隔层缓缓地自动开启了,这个暗阁很小,上面放的是一本不是很厚的军书,汐月心大喜,连忙将那军书拿了起来,而一份折叠整理的画卷就这军书下面。

    汐月正想伸过手去,却猛地回过身来,就是那么一瞬间她都要将“黑衣”二字叫出口了,只是,来者不是黑衣,而是这御书房的主子,凌彻!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这么的无声无息,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这么的不动声色,那冷峻的面容上不再有任何温软的神情,狭长的眸子微微眯着透出了危险的气息,却依旧不失慵懒贵气。

    现,算是人赃俱吗?那又怎么样?

    汐月抓起那驻军图来收入袖,瞬间翻身一跃而起,凌彻并没有动,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她想逃吗?她以为自己逃得了吗?

    她并没有打算逃,当初离开不正是为了回来吗?怎么会逃?逃去哪里?

    既然他来了,那么,今日,了断。

    汐月缓缓地琴台旁落了下来,心早已平静,唇边浮出冷笑,玉指轻轻地抚上了琴弦。

    凌彻转过身来,俊朗的眉头微微笼起,她没有逃,她想做什么?

    “皇上,臣妾为你抚一曲。”汐月莞尔一笑,晶亮的眸子里依旧是俏皮和狡黠,玉指却骤然地抚了起来,一开始就急促不已。

    凌彻顿时大惊,不由得退了几步,怒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声音竟有些颤抖,这是七音魔阵,他领教过一次的,天底下除了凤希和汐,还有谁懂?这女子究竟是何人!?

    深邃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汐月,脑海那可怕的念头再次浮现,汐月却根本不看他,低着头续续地弹着,琴音徒然转折瞬间加急,很快,幻境便产生了。

    凌彻再也看不到汐月了,四周是一片低矮的潇湘竹,琴声越来越奇异,一直萦绕耳畔,挥之不去,这一回比凤希那一次还要凶险,根本不留任何余地!

    他早已一身戒备起来,手凭空多了三枚蝴蝶镖,他知道,琴声不断,她就一定还一旁,若是看不透幻境,若是寻不出生门所,那唯有出镖杀了她!越来越急促的琴音,已经开始扰得他开始心烦意乱了,根本等不到侍卫来,这个女人果真是要他的命而来的!

    汐月终于抬起头来了,冷冷地看着困阵的凌彻,他还是那华丽的紫衣,立那幻境竹林,身躯凛凛,面容清俊而寒彻,眉头蹙得那么紧。

    她的手越来越快,没有一丝的留情,就那么冷冷地看他。

    七音魔阵,七律门生门死门合二为一,是生是死,便要看布阵者如何安排了,若是生门,不过是被困久一点,只要心智不乱多次尝试,终究是出得来的,但若是死门,被困心智打乱而亡,要么便是入死门而亡。

    毫无疑问,她布下的是死门!

    阵一切她都看得清清楚楚,三枚蝴蝶镖接连掠出,前两枚重重地插入了一旁的大木柱上,后一枚,亦不过被她偏头躲过,他的心智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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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皇后最新章节第50章 大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