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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月妃得宠

    “皇上,累了!”汐月笑得煞是善解人意,替凌彻端上了茶。

    “不累,昨夜睡的沉,今日精神大好呢。朕陪爱妃去见母妃!”凌彻轻轻啜了一口茶,便拥着汐月朝门外而去了。

    汐月心冷笑,昨夜她才稍稍要离开便又被他拉了回去,他还睡得真沉!

    连着十几日,凌彻都留思月宫过夜,依旧那么温柔,总是拥着汐月入睡,安安分分不曾逾越丝毫。

    月妃得宠早已经成了事实,宫廷内外早就把那汐妃给忘得一干二净。

    白日里汐月去不得那御书房,即便是去也只能是乖乖地坐一旁看他批奏折,夜里,被他拥怀,根本动弹不得,他睡得并不沉。

    已经好几日没有用兰玲香薰了,也许她该用了。

    “娘娘,吃板粟。”粟儿端来了刚刚蒸好的板粟,连外壳都薄好了,红衣心不焉地接了过去,递到汐月面前。

    “红衣姐姐,你怎么了?”粟儿见红衣已经好几日无精打采了,忍不住又问:“红衣姐姐,你还担心汐妃娘娘。”

    汐月没有出声,接过那热呼呼的板粟来,有一口没一口地咬着,红衣几次过去汐妃那都被青衣赶了出来,自那日来就根本未曾见过汐妃一眼,这事她打听地清楚,汐妃小产后,凌彻寝宫便不似以前那样不许随意进的了。

    而他,似乎把这思月宫当成了寝宫,至今汐月依旧琢磨不出,他这样做究竟是为何!唯有一点她很确定,他不是单纯待她好的,那样的异样的温柔有时候竟会给她一种可怕的感觉。

    “粟儿,去把我从钟离带来的那雪莲拿来,那么多日了,也该去探望探望汐妃娘娘了。”汐月说着起来来,拉着红衣的手浅笑地道:“想见你家小姐了,替我梳个头,我带你过去见见。”

    “娘娘……”红衣微微一怔,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心愧疚起来,这娘娘待她如此好,她怎么还老放不下小姐呢?

    “来。”汐月镜台前坐了下来,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拿出了盒子里那紫玉蝴蝶钗来,那日汐妃鬟上也斜插着一根紫玉蝴蝶钗的,她也喜欢这钗子吗?

    红衣这才走了过去,见汐月手那蝴蝶钗,无奈的笑了笑,道:“娘娘,红衣替你挽个简单的髻,再斜插上这蝴蝶钗就不显单调而有了份雅致了。”

    “我喜欢这种髻了,省事多了!”汐月笑着的很甜美,这话是她经常同红衣说过的,不知为什么,看着红衣被这般欺负,她总有一股冲动,有意无意地透出信息来,逼着红衣去怀疑,怀疑她伺候着的这个月妃娘娘才是她的小姐,才是她终日心心念念牵挂着的小姐。

    是她霸占了那慕容汐月的身份。

    但是,此时,却是那慕容汐月霸占了本该属于她的关怀,不管是青衣和是红衣,主仆间这份情感是她建立起来的,她霸占了却一点儿也不珍惜。

    至于凌彻,七个多月了,她他寝宫整整住了五个多月了,也许不存霸占一说。

    不管是对她,还是对那真正的慕容汐月,都是利用,都不曾真过,既然是假的,又岂有霸占一说,她不介意,不介意,不介意,要谢她,谢她让她彻底地看清凌彻,仅此而已!

    汐月好一番梳妆,便带着粟儿和红衣便朝皇上寝宫而去了。

    这是汐月第二次到凌彻寝宫来,寝宫奉先殿后,规模颇大,却是寂静无比,原先根本不留一个宫女或是太监伺候的,自从汐妃小产后寝宫了便多了些奴才,这十几日来云罗郡主都陪着汐妃身边,反倒是好久都没见到篼儿了。

    “月妃娘娘驾到!”门口的太监高声喊着,如今整个后宫都知道得宠的是月妃,汐妃虽仍住皇上寝宫,却犹如被打入冷宫一样。宫里的奴才见风使舵的本领向来不比朝大臣差的。

    青衣迎了出来,瞥了红衣一眼,虽一脸难掩的厌恶和愤怒,却还是扯出笑颜来,对汐月道:“月妃娘娘怎么来了,我还以为做贼的都会心虚呢!”

    “呵呵,不来的心都虚啊!”汐月回以浅笑,故意扶了扶髻上那蝴蝶钗,青衣,这个她一手调教出来的丫鬟,没想到今日会以这样的身份同她交锋。

    “汐妃妹妹呢?还不能下床吗?”汐月偏头朝内屋看去,隐隐可见那明黄的纱帐躺着一个人儿。

    青衣瞥了汐月鬟上那蝴蝶钗一眼,眸子里掠过一丝纳闷,这紫玉蝴蝶钗也不算是什么罕见之物,别人见了都不怎么留心的,她却是多了个心眼,小姐以前喜欢这种钗子了,几乎是天天戴的。

    “托月妃娘娘的金福,汐妃娘娘还不能下床呢!”现后宫人人都敬这月妃娘娘三分,青衣才不怕她,就算皇上怪罪也不怕,小姐以前说过不花心的不算男人,向天是这样子,皇上也是这样子,她现就只要护着小姐,其他的什么都不管了!小姐不曾下过床,一日比一日还要虚弱,好几日不说一句话了,总是哭,任凭她怎么安慰都不说话。

    汐月接过粟儿手上那雪莲来道:“这千年雪莲是本宫的陪嫁之物,本宫也用不上,还是给汐妃娘娘调调身子!”

    见青衣不接,汐月不耐烦地将东西塞到她手,道:“哎呀!好东**久了便是糟蹋,还是趁早煮了吃下去!”

    说着便拉这红衣绕过了青衣朝内屋走去,这句话她以前也经常说,凡是人家送的名贵药材她都是不藏的,全煮了同她俩姐妹一起解决的。

    青衣微微怔住,回过神来立马跟了过去,心纳闷着,为什么有如此熟悉的感觉,话语,语气就连动作都那么像,久违了的感觉。

    “小姐,小姐……”红衣一见汐妃,便快步上前,见她面无血色,一脸淡漠,眼泪便又忍不住流了下来,不过十几日未见怎么就这般的虚弱!

    汐妃却是抬头看向了汐月,良久,才回过神来,却是骤然朝汐月扑了上去,汐月毫无预料,连连退了几步却来不及了。

    汐妃那白玉护甲狠狠掐住汐月手臂上,哭着闹着:“你这个贱人!都是你,都是你!你把孩子还给我,还给我!呜呜……你把凌彻还给我,还给我!”

    红衣青衣连忙上前去将汐妃拉开来,粟儿一旁唬得不知所措。

    “小姐,你冷静点,小姐……”红衣将汐妃轻轻按着,却被青衣狠狠地拨开了手,只能退了回去。

    而汐妃却早已经浑身无力地倚了下去,长凌乱而下,面色如纸,一脸淡漠,若是夜里见了便是如游魂一般可怕。

    汐月又退了几步,冷冷地看着汐妃泪流满面,颓坐床榻上,如果今日小产的是她,被遗忘的是她,那她会不会同这汐妃一样狼狈不堪呢?

    “汐妃娘娘好好养着身子,本宫改日再来看你。”汐月心突生悲伤,淡淡地留下了一句话,便将红衣拉着走了出去。

    “娘娘,等等粟儿。”粟儿惊慌未定,连忙追了出去,她有一种感觉,这汐妃娘娘似乎就快要死了。

    御书房里,凌彻端坐案几前一脸认真专注地批着奏折,向天今日难得能安安分分地坐一旁,青衣已经十几日不理他了,今日还想过来让皇兄替他求求情的呢,不就是纳几个妾侍,他也不当真,青衣却不高兴了。

    “皇兄,你什么时候派我到边境去住几日呢?”向天这将军府也待腻了,就盼着再有个机会出去外面逛逛,顺道也带上青衣,他可不喜欢那丫头老实围着那美女姐姐转,那美女姐姐失忆后跟换了个人似的,一点儿也不可爱了。

    “你先回去,过几日朕会差人把青衣送回去的。”凌彻淡淡地说着,抬起头来深邃的眸子看向了屋外,端木赐也该来了!

    “嘿嘿,知我者皇兄是也!”向天今日就是专门为此事而来的,至于到边境去的事还得从长计议,早知道就不那么快把驻军图都绘好交给皇兄了,现又不需要他亲自去绘制驻军图了,也不知何时才有借口再出去一趟了。

    凌彻似乎想问什么,却还是挥了挥手示意向天退下去,青衣因向天纳妾而生气,她家小姐会不会呢?那个女人如果还,如果知道他后宫三千,会不会有一天冲到奉先殿去狠狠甩他一巴掌呢?凌云阁时,他被打过一次的,她的手劲真的很大。

    凌彻不自觉地摸了摸脸颊,无奈一声轻笑,汐妃怕是不行了,后宫就只有那月妃像汐月了,他会多留她几日的。

    端木赐远远地跑了进来,“主子,查的差不多了。”说着便将一份折子递了上去。

    凌彻翻开一眼,眸子一沉,那如雕刻般的唇边缓缓勾起了一丝冷笑来。

    这和亲公主才刚刚得宠,朝潜着的那几只狐狸就立马有动作了!查了许久,终于是借这机会把人都揪了出来,看来韵妃帮助肃亲王埋伏了不少人朝,就那么等不急吗?杀了他,拥大皇子登位,联合纳出兵月国,还是原来韵妃那套路,这肃亲王倒底为何仇恨,这般不惜代价不惧风险!?

    寒风呼呼地吹着,宫里一片寂静,夜已经深了。

    冷宫,荒凉死寂,一辆五彩宫车缓缓驶来,出现这断壁残垣是那么的突兀。

    宫车缓缓地停了下来,就车上那人掀起帘子来之时,宫里顿时传出一声凄惨的叫声来。

    “太后娘娘,明日奴才再带您来!今夜太晚了!”说话的正是凌彻身边那罗公公,太后娘娘方才萱了他过去,问的正是冷宫的事,皇上就里面,侍卫守着谁都进不去,他也不知道皇上为何会到冷宫来,不知道里除了韵妃还关了什么人。

    “带本宫进去。”萱太后听了方才那惨叫声,心顿时不安起来,篼儿已经失踪了好几日了,汐妃的事,那日去探望后她便看出了个大概,拉下脸来逼问端木赐那小子才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娘娘,要不老奴先去禀告皇上,这冷宫寒气重,娘娘还是别进去了。”罗公公说着示意了一旁那小太监将火炉端了过来,三月初的天气,春寒料峭。

    “不用了,本宫自己进去!”萱太后不耐烦地瞥了罗公公一眼,便踏进门去了,这冷宫她未曾为来过,没想到比想象还要荒凉阴冷。

    “你们都外面守着,什么也听不到!明白吗?”罗公公厉声交待了身后一群奴才后便也匆匆忙忙地跟了进去。

    而这时又是一声惨叫传了出来,听起来像是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门里的侍卫根本不敢阻拦萱太后,这萱太后虽不是皇上母妃,却深的皇上的敬重,宫乃至朝都有一定的分量。

    罗公公已经走前面引路了,这冷宫他也只来过一次,便是送萱妃娘娘进来那一次。

    那惨叫声又一次传来,近了,夹杂着鞭打的声音,这么冷的天气单单是听那鞭子的声音便令人感觉到痛了,何况是打身上。

    “住手!”罗公公一推开门来,萱太后便大喊出声了,只见篼儿双臂被高高吊起,衣衫凌乱,长散落,苍白的嘴角噙着鲜血,而身上早已鞭痕满满,血迹斑斑。

    那侍卫一看是萱太后连忙停了手,看了凌彻一眼退到了一旁去。

    萱太后早已蹙紧了眉头看向了凌彻,却见凌彻那狭长的眸子清冷无情,不着一丝情绪。

    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查的清清楚楚,却依旧不动声色。

    汐儿那小渔村的一切他强行逼供事情早已水落石出,这汐儿并非慕容汐月,一村子的人无一幸免。

    他般疼爱汐妃,五个多月来却任凭篼儿日日她的膳食下毒,纵使汐妃身怀龙子,他依旧不管不问,不曾心软。

    那日御花园汐妃小产,宫廷内外人人皆是是月妃罪过,是他高调凌迟处死了场的所有奴才却又令人大肆谣言议论,月妃取代了汐妃得了宠,不到几日的时间,朝潜伏的奸细便有了动作,一一被他揪了出来。

    他就是这么薄凉之人,骨子里三分是狠七分是冷,爱会爱地彻底,不爱的,便是狠得决绝。

    萱太后根本就不忍心再看篼儿,一下子便提起了凌彻的生母:“彻儿,篼儿是你的人,母妃本不该过问的,只是当年斓月昭仪宫的宫女就只剩篼儿一人了,你不看再母妃面上,也看你生母面上,饶了篼儿这一回。”

    “母妃,冷宫寒气重,那么晚了你还是先回去。”凌彻那狭长的眸子里依旧噙着淡淡的笑,还是那么温和。

    “彻儿,篼儿怎么会知道汐月哪,你就别为难她了,同母妃回去。”萱太后拉起凌彻的手来,心顿时一惊,他的手何时这般的冰凉了,以前都是暖暖地,到她宫里去还会替她捂暖。

    “罗公公,送太后回宫。”凌彻轻轻的推开了萱太后的手,话语还是那么温柔,却透出了不容违逆的味道来。

    “彻儿,就算母后求你,放了篼儿。”萱太后终于是看向了篼儿,眼眶不由得红了,十多年前,就只有她一人跟这凌彻到瑶月宫,就只有七岁,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不可爱,却是那么懂事,总是跟着凌彻寸步不离,饮食起居统统都要过问,千般般护着主子,后来便去了韵妃宫里,一去就是七年,未曾回来过一次,平日了见到彻儿,亦是远远地看着,连句话都不能说。

    “太后娘娘……您回去……冷宫里寒气重……”篼儿一直都清醒着,她并不求饶,并不后悔,听萱太后如此求情终是忍不住开了口。

    “你这孩子,快同你主子认个错,都知道些什么统统说出来,你主子会网开一面的!”萱太后连忙上前去,丝白手绢却怎么擦都擦不去篼儿嘴角的血迹。

    “太后娘娘……篼儿什么都不知道……就只知道慕容汐月已经死了……永远都回不来了!”不求饶就是不求饶,她原本以为他没那么意慕容汐月的,不是都后宫三千了吗?不是都没有立后吗?不是冷落了汐妃了吗?

    原来,他都知道,什么都知道。

    见凌彻那清冷的眸子隐隐透出了怒气,篼儿却是大笑了起来,大声道:“主子!半年前玫瑰不是说了吗?你永远也见不到那个女人了,永远啊,她死了,她已经死了!”

    “篼儿!”萱太后急了,她的性子同她主子一样,一样的倔,即便是撞了墙都不拐弯!

    “罗公公,送太后回寝宫。”凌彻的话语不再温和,淡淡的,很冷。

    “彻儿,母后望你三思,篼儿也不过……”萱太后蹙紧了眉,却被凌彻打断了话。

    “罗公公你还愣着作甚!?”凌彻的声音凌厉了起来。

    萱太后无力地摇了摇头,她早就明白劝说不了的,不忍地看了篼儿,掩面转身快步离去了。

    一室顿时寂静了起来,所有的奴才都退了出去,唯有篼儿那沉重的呼吸声,已经好几日了,她都是那句话,慕容汐月死了,事情的始末未曾解释,她也不清楚,但是她知道,玫瑰一定不会手软的。

    良久,主仆二人皆是沉默。

    “凌主子……你为什么不要汐妃了……”篼儿抬起头来,突然想好好地跟他说说话,再不说也许真没有机会了,那日从凌云阁回来后,就不曾好好地同他说过话了。他不是早知道了吗?为什么还纵容那么她那么久,还宠了汐妃那么久?

    “不曾要过,何来不要?”凌彻坐了下来,声音早已平缓如水,仿佛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

    “凌主子……你为什么不救汐妃……”小产后他就不曾到寝宫过了,说不要就不要,那么彻底,近半年的时间,那么宠爱,此时却一丝留念都没有。

    “累了……”凌彻端起茶几上的茶来,轻轻啜了一口,顿觉苦涩,却还是喝了下去,陪着演了那么久的戏,累了,腻了,烦了,仅此而已,不是她,再怎么像都不是她。

    “凌主子……那你还要篼儿吗?”她不是求他,只是问他而已,眨巴眨巴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唇边勾起了无力又无奈的浅笑来。

    当年那老嬷嬷说了,篼儿要一辈子伺候主子的。

    她就想一个人永远陪他身边伺候他而已,就她一个人。

    又是良久,凌彻没有回答,神情也没有任何的波澜,缓缓喝完了那杯凉掉的苦茶,便走起身了出去。

    “凌主子!其实你早就相信慕容汐月已经死了对不对,否则你如何会留着汐妃那么久!玫瑰的性子你清楚了,她不会手软的!你相信了对不对!……她已经死了,你永远都见不到了!永远都见不到了!”看着凌彻远去的背影,篼儿却是大笑了起来!

    只是笑声渐止,后只剩为力的苦笑,无奈的摇头。

    凌彻低声同门外那两侍卫交待了几句,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凌彻下了朝通常会留御书房处理当日的奏折,汐月伺候了几日,摸透了他的习惯,时不时会借口送什么炖品,小点过去御书房逛逛。

    他总是一脸认真旁若无人地批着奏折,她会遣退一旁的宫女,亲自替他磨墨、端茶倒水,整理整理书卷,他都任凭她折腾,从不过问任何。

    “皇上,茶来了。”汐月端过了罗公公送来的茶,嘻嘻而笑,朝凌彻走了过去。

    凌彻只是应了一声,并没有抬头,似乎并不受打扰。

    汐月缓缓走了过去,却是身子一倾,手茶盏便朝案几上那一大叠高高的卷册给撒了过去,瓷杯落地,铿当一声碎了。

    凌彻这才抬起头来,微微蹙起了眉,只是,没未开口,汐月却退了几步一下子跪了下去。

    “哎呀!臣妾该死,臣妾该死。皇上恕罪!”

    汐月一脸慌慌张张,低着头,晶亮的眸子里却掠过了一丝狡黠,瞧他的反映,这一大叠卷册里应该是不会有她要的东西了,她不介意多打翻几个茶盏的,这书房里那么多卷册,总不能一一翻看过去。

    “爱妃快快起来!”凌彻连忙快步上前,将汐月搀扶起来“手没烫到!”

    拉着她的手,满脸认真地察看,眸子里依旧是那么的温软,汐月似乎进宫到现总是见他这般模样,或者,可以说再也没见过他有其他的情绪表情,这样的温和和浅笑,总让汐月会忍不住抖起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明显的感觉,很可怕。

    “之前那伤疤才刚刚淡点,要是再烫伤了,可就好不了了!”话语有些宠溺的责备,轻轻拥着她那宽大的龙塌上坐了下来。

    一旁的宫女早将打翻的茶盏收拾走了,而那一大叠的卷册依旧湿着,凌彻根本不跟看过一眼。

    “皇上,是臣妾大意了。”汐月仍旧一脸的歉疚,懒懒地依偎他怀里,晶亮的眸子却将案几上那几分摊开的奏折一一扫了过,都是些一本的奏折,无关军机。

    “朕听说爱妃小时候并不住宫里,长大后才回去的,这里面的故事朕好奇着,爱妃同朕说说。”凌彻将面前的奏折收了起来,倚了龙塌上,大手抱住汐月的小手,这个女人的手并不暖。

    汐月并没有多大的反映,以他的性子不去查她的身份,她反倒要好奇了,肃亲王能封她为小公主定是将一切安排地妥妥当当!

    她这张如假包换的脸,和那把玉玲珑便是好的证据,谁都不知道凤希和大公主当年到底有没有孩子,公主已死,凤希失踪了,凌彻根本不知道凤希的身份,而她不过只需要这宫里留一个月,一个月足够了。

    “臣妾当时还小,也不清楚爹爹和娘亲的事情,后来爹爹只说娘亲突然得了怪病昏睡不醒,爹爹为了救她,四处寻访名医,都寻不到酒醒母亲的法子,后来爹爹的身子也不好了,不久后救离世了。”汐月淡淡地说着,这都是肃亲王说的,她也不知凤希师父和师娘的故事,是不是就是这样的。

    “你父亲定活得是生不如死!”凌彻叹息一声,话音很轻,几不可闻。他如何体会不了,留下的那个人,其实是痛苦的。

    “皇上说什么?”汐月并没有听清楚。

    “呵呵,没什么,那肃亲王是如何寻到你的呢?”他还真不能确定了,这女人到底是不是钟离的小公主。

    “爹爹和娘亲都走了,臣妾就流落街头了,是有一回皇室游行,肃亲王爷认出了臣妾来,肃亲王爷说臣妾长得同娘亲一模一样的!要不臣妾也许就真流落民间,同皇上无缘了!”汐月翻身起来,浅笑地看这凌彻。

    “呵呵,哪里像了呢?”凌彻轻轻的抚着她的脸颊,眸子温软如水,看着她,看着她那双带着俏皮和狡黠的眸子,越看越神似,总有汐妃身上找不到那种熟悉感,那个念头多次不受控制地脑海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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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皇后最新章节第50章 大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