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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纯属意外

    即便她才是真正的慕容夕颜,即便她才是红衣真正的小姐,她也不管那么多了,她就是不许她这么欺负红衣!

    难怪红衣会如此害怕她,原来是这样!

    “娘娘,咱们走,得赶紧寻太医!”红衣见汐月如此护着她,心顿生歉疚,今日才出门不久,便让这主子手脚手受了伤。

    “不碍事的,她欺负你很久了,我替你报仇!”汐月亦是低声说着,一脸笑颜地看向了汐妃,又道:“多谢汐妃妹妹关心,红衣是我的人,就不劳妹妹费心了。”两人同是贵妃,凭什么她是姐姐呢?这个真正的慕容汐月让她没有一丝丝的好感!

    “是吗?本宫还以为她是皇上的人呢?何时成了你的人了?”汐妃的语气不再客气了,后宫嫔妃谁不是对她礼让三分,要是闹到皇上哪去,皇上虽总是一视同仁,但多多少少都会偏袒她的,何况身怀龙种,谁还动得了她?

    红衣跟着皇上的时候她都敢教训,何况现是跟着这个和亲来的公主呢?

    青衣红衣她统统不喜欢,尤其是这红衣,皇上答应了要将她遣到大将军府去的,后却是留了身边伺候,篼儿还为这事情责骂过她呢!

    “那本宫现就告诉你,红衣是本宫的人,以后不管是使唤还是教训,都请汐贵妃眼睛睁大点,别认错人了。”汐月仍是那温和的浅笑,亲自倒了杯茶送到了汐妃面前,晶亮的眸子却顿时阴沉了下来。

    汐妃没料到汐月敢这样做,慌张地连连退了几步,却是突然重心不稳一脚踩了空,一声惊叫,整个人便从亭子上滚了下去。

    四下一片寂静,汐妃早已跌倒地,小脸顿时苍白,双眸紧闭似乎晕了过去,而鲜红的血却沿着小腿缓缓流了出来,锦白的宫服一下子红了一大片。

    没有人反应过来,汐月也愣了,她本不善良,却不至于歹毒,就只是手真的被烫地很痛,单纯想烫回去而已的。

    “小姐!”两个声音同时传来,汐月再熟悉不过了,以前经常听到的,是青衣红衣一起叫她的声音,只是,现叫的不是她了。

    红衣连忙跑了下去,而不远处的青衣也慌张地跑了过来,刚刚要过来找小姐的,却是远远地看见了那月妃不知和红衣说了什么便将小姐给推了下来!

    汐月根本顾不上脚上的痛,心慌乱,不能使轻功只得硬是单脚蹦了下来。

    “小姐,小姐,你醒醒!你撑着点,太医马上就来了。”红衣急得都哭了,纵使小姐待她般千般不好,她终究还是小姐啊!

    “你走开!”青衣却是狠狠地将红衣推开了,“红衣,你让我太失望了,天天皇上面前说小姐坏话就算了,现还联合这个外人欺负小姐!”

    外人?

    汐月终于是下了亭子,抬起头来一下子对上了青衣那漂亮的眸子。

    她已经嫁为人妇了,不见昔日的稚气,她高贵了很多,像个郡主一样,她怒目看这红衣,却指着自己,一字一句,“红衣你竟联合这个外人欺负小姐!”

    话音一落,一巴掌狠狠朝红衣甩了过去。

    “娘娘!”红衣惊叫出声,这月妃娘娘竟挡了她身前替她挨了那一巴掌!

    汐月倚着暖塌上,眸子紧闭,心却是烦闷不已。

    “娘娘,奴婢给您上药。”说话的是刚从萱太后宫里回来的小丫头。

    “你唤什么名字?”汐月依旧逼着双眸,淡淡地问到,昨日就问过的,却没记住。

    “回娘娘,奴婢名唤粟儿。”小丫头低声回答,生怕这主子又忘了,连忙又道:“奴婢小时候喜欢吃板粟,就取了这名字。”

    “呵呵,我也爱吃板粟,小时候经常吃的!”汐月睁开眼睛来,看了看眼前这一脸天真的小丫头,心禁不住感慨,小小年纪要后宫里好好活下去确是不容易。

    “娘娘,奴婢去蒸一些来,奴婢蒸得可好吃了!”粟儿嘻嘻而笑,她刚从太后宫里回来,根本不知道方才生了什么事,娘娘问了好些关于汐妃娘娘的事,她都一一如实回答了。

    “去去,多放下盐,我喜欢吃咸一点的。”汐月微微笑着,这粟儿到是挺讨她喜欢的。

    粟儿一退下去,汐月便又懒懒地倚了回去,心好乱好乱,理不清,剪不断。

    汐妃应该是小产了,凌彻还寝宫那边,红衣也留了下来,场的所有奴才都被凌迟处死了,只有她一人只身回到思月宫,一个人等待审判。

    原来这真正的慕容汐月失忆了,而他也承认了她的身份,因而没有再张皇榜了没有再寻她了。

    她看不出他的情绪来,那狭长的眸子依旧是那么温软,不管是对汐妃,还是她,甚至是红衣青衣都是那么温有礼。

    方才才恍然现,那温柔是那么陌生,那么遥远,不像他,一点儿也不像。

    汐月无奈地笑了,心竟会卑微地期盼他会来狠狠惩罚自己,狠狠地做给她看,告诉她,他有多么意慕容汐月!多么意他们的孩子!

    她好乱好乱。

    她等,等罪名的降落,也等着凌彻后的反应。

    不得不承认,她似乎错过很多很多,丧失了主动权无法干干脆脆。

    如今,恨,恨也决绝不起来,爱,爱也放不开来纯粹的爱。

    “你为什么又哭了?”那低沉的声音又一次出现了,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她身旁,还是一袭黑衣,脸上黑色的面具,眸子深邃而清冷。

    “喜极而泣。”汐月抹了抹脸上的泪,她都没有觉自己又哭了的,自从见到他后,似乎就忍不住眼泪了。

    等他后一个答案,让自己彻底死心,该是喜事了。

    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站一个旁人的角,看那个男人是如何待定自己的,真是天大的喜事。

    “你为什么要惹那妃子?若是降罪下来,如何完成王爷交待的事?”他的语气很严厉,满满的责备。

    “我不是故意的。”汐月委屈了起来,她真的不是故意的,也许,就只能这个人面前委屈,她没打算和凌彻申辩的,就只打算一言不看他如何做。

    “我知道。”当时他也的,也看到她替那婢女挨了那一巴掌,“为什么要把那红衣婢女要来?”

    “投缘呗,第一眼看见了就喜欢了。”虽然这人是审问她,汐月却依旧懒懒得倚,爱理不理。他一定也查她的底,管查,除非她说出来,否则谁都查不出的。

    “投缘?”他今天的话似乎多了。

    “嗯,第一眼见了就喜欢,便是投缘了。”汐月突然想拉着这奇怪的男子多聊一会儿,聊着聊着时间就会很快过去的,她就可以不想那么多了。

    “你为什么要挨那一巴掌?”他想问的还是这个问题。

    “我喜欢红衣啊,不舍得她挨打。”其实那时候她没想那么多的,就是不允许青衣对红衣动手,两姐妹一向都那么好,不可以的。

    “你为什么不上药?”他方才就看到她那小手上一片红肿。

    “不疼了。”汐月这才记得了手上的伤来,其实脚也伤着呢,都给忘记了。

    “这个药给你。”他从袖拿出了一个白瓷小瓶来递给了汐月。

    “解药吗?”汐月一脸灿烂笑颜地扬起小脸来。

    “不是,药散敷手上的。”他正经地很,话语里没有一丝玩笑之意。

    “哦。”汐月接了过来,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背这才觉察到疼,很疼。

    “她来了。”

    低沉的话音一落,人就不见了,他今日的话比之前还多了。

    红衣远远地走了过来,一脸的落寞,小脸上的泪迹未干。

    一进门便汐月懒懒地躺着,手的烫伤也没有上药处理,红肿了一大片。

    “娘娘,你的手怎么还没处理?”红衣连忙快步走了过来,清秀的眉头蹙得紧紧的。

    “不碍事的,等着你回来帮我上药呢!”汐月把手那药散交给了红衣,她是小心翼翼了,让她上药一定不会疼的。

    “汐妃娘娘怎么样了?”还是要提的,她忍不住了。

    红衣的手顿时一僵,汐月手不由得一缩,疼了。

    “娘娘,是奴婢不小心,奴婢该死。”红衣跪倒地,突然失声痛哭了起来,“是奴婢的错,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小姐的孩子没了!呜呜……”

    皇上什么话都没说,只让她回来了,青衣未曾看过她一眼,怕是永远也不会原谅她了!

    见红衣哭得那么伤心,汐月顿是心痛了起来,仿佛被什么东西一下一下地击打着,竟不知该是欣慰还是悲伤了,红衣心的小姐一定是她的!

    “红衣,你起来,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不是你,是我害的。”汐月将红衣扶了起来,是谁的错,不是她俩说得算的,凌彻怎么还不来呢?至少圣旨也该到了!

    “娘娘,青衣看错了,不是你的,红衣可以作证的。”红衣虽然伤心难过,心却原则分明,这件事她看得清楚了,是小姐自己失足跌了下去,如果有错,也是她的错,不该让月妃娘娘到亭子里去的,这主子和小姐以前一样,一点儿架子都没有,那么随和,方才竟然那么护着她,替她挨青衣那一巴掌!不管她有和目的,不管皇上有何打算,这件事她是无辜的!

    “那就不是你的错了,我也可以作证的,不哭了哦!”汐月拉着红衣榻上坐了下来,见她还是一直掉眼泪,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来。

    “红衣,你会唱歌吗?”好久好久没有教她歌曲了,也不知道她还记得多少。

    “会的。”红衣点了点头,依旧带着哭腔。

    “那你唱一曲让我听听,我好久没有听曲了!”汐月又懒懒地倚了下去,微微眯起了眸子来,要是能睡着那就好了,时间过地快,而今的等待,让她犹豫不决,胡思乱想,心慌意乱、好不煎熬。

    红衣站了起来,以前唱曲给小姐听的时候她都是站一旁的,只有青儿那没大没小没规没矩的丫头才会跟小姐坐暖塌上的,她之前好老念叨着要青衣下来呢。

    “雨过白鹭州,留恋铜雀楼,斜阳染幽草,几飞红,摇曳了江上远帆……”红衣轻轻地开了口,仍旧是这还未完全学会的曲子,离上一回唱已经半年多了。

    “唱得真好……”汐月认真地听着,轻声感叹,而这时门外传来了罗公公的喊声:“皇上驾到!”

    他终于来了。

    红衣扶着汐月迎了出去,主仆二人门口跪了下来,“参见皇上,皇上吉祥!”

    “爱妃请起。”凌彻将汐月扶了起来,大手不经意地握着她的小手。

    汐月却是猛地缩了回去,好痛!

    “怎么了,我看看。”凌彻轻轻拉过她的手来,见了那红肿不已的手背,便蹙起了眉头来,狭长的眸子微微一沉,对红衣柔声道:“去把御书房那白玉散拿来。”

    “是,皇上。”红衣不安地看了汐月一眼便退了下去,她原以为皇上会大怒的,只是没有,方才至今都未见皇上过怒,仍旧是那么温柔,从未见过皇上同后宫哪个妃子怒过,也不曾开怀大笑过,总是淡淡地笑着,轻声细语,完全不似之前那风流倜傥总是挂戏虐笑意的凌王了。

    汐月微微一怔,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情景,七夕那夜,洛河畔,他慌张地攫起她的下颌来,心急地要看看她伤哪里了。

    “皇上,你很喜欢汐妃娘娘?”

    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只要一句话,她便可以原谅,可以满足,可以成全,可以离开,就算是还给慕容家,把一切都让给那慕容汐月。

    “朕也喜欢你,来,赶紧把药敷上。”凌彻淡淡地说着,拥着汐月坐了下来。

    “皇上,是臣妾的错,臣妾害汐妃娘娘的孩子没了!”汐月把手缩了回来,低下了头。

    “傻瓜,你不是同她聊得好好的吗?怎么会害她跌下去呢?是她自己不小心跌下去的。”凌彻说得很淡,又将汐月的手拉了过来,细细地瞧了起来。

    “皇上,这是你第一个子息,臣妾罪过……”汐月看着凌彻那认真的眸子,却恨不得直接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他可以这般波澜不惊,孩子都没了!

    “爱妃要是认为自己有错,那就赶紧替朕生个皇子!”凌彻淡淡地笑着,眸子里透着暧昧。

    汐月却是僵住,看着他眼底那熟悉的宠溺和温柔,就这么僵住了,方才第一句,她的心便凉了,现算是凉地彻底了。

    “好啊。”汐月亦是淡淡地回答,原本紧绷着的身子瞬间放松了下来,懒懒依偎他怀,小脸上却是没有了一丝表情。

    原来慕容汐月他心也不过是一般的嫔妃而已,甚至还不如,他根本就不曾怒过急过担心过,从事到现都是这样的神情这样的语气,仿佛事不关己一般。

    够了!

    已经不需要任何的纠结了。

    她知道该怎么做了。

    门外,红衣和篼儿一起来了。

    “皇上,汐妃娘娘醒了,要你过去。”篼儿微微欠身,看了一眼汐月,心纳闷不已,皇上怎么会对这个和亲公主如此上心?

    这几个月来,后宫嫔妃越来越多,汐妃虽然得宠,却早已不是独宠,难得她之前看错了,慕容汐月他心并没那么重要?

    红衣拿着那药散迟迟不敢递过去,心却急着想去看看汐妃。

    “先下去,朕一会就过去。”凌彻却示意红衣将那药散拿过来,小心翼翼地替汐月敷起药来了。

    “是,皇上。”篼儿退了下去,红衣亦跟着出去了。

    屋内又只剩他们二人。

    他轻轻地拉着她的手,一脸认真地替她敷药,她懒懒地窝他怀,冷冷地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娇唇轻启,娇声道:“皇上,臣妾脚也拐了,你多留一会儿!”

    “怎么脚也伤了?”他还是那淡淡的温柔语气。

    “方才御花园里不小心踩空了,本是要去给太后娘娘请安的,现去不了。”她不谈起汐妃了,离开他的怀抱,将那白色宫鞋拖去,金莲秀足高高抬起。

    “呵呵,朕替你揉揉。”他笑了,也不再提起汐妃,似乎已经遗忘了,“明日朕下朝后带你去请安。”

    “皇上,国事为重,臣妾到御书房等你。”那黑衣人说了,驻军图御书房里。

    “好啊。”凌彻低着头眯眼笑着,狭长的眸子掠过一丝阴鸷,一闪而过,依旧那么温软。

    汐妃腹的孩子本就是意料之外,他的妻子都还未回来呢,怎么可以有孩子呢?

    “家妻小惦记。”那日轩皇的话他一直一直记着,不曾遗忘。

    翌日,汐妃小产一事很快就传遍了宫廷内外,虽然皇上没有明确汐妃身份,却人人皆知这汐妃便是当日朝廷张榜寻找的慕容汐月了,只封了贵妃,后位依旧留空,这恰是验证了众人先前的猜测,朝众臣子也都不再多提起此事,毕竟朝势力均衡,人人都惦记着后位,给自己多增添一份筹码。

    如今汐妃小产的消息传出来,众人关心的却是那害的汐妃小产的月妃,钟离的和亲公主。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消息,却是人人信以为真,云罗郡主亲眼所见月妃将汐妃推下台阶,害得汐妃小产,而皇上却是凌迟处死了场所有的奴才,推说是汐妃自己不小心踩空摔下的,汐妃还未醒,皇上却已经到月妃宫里去了。

    传言四起,萱太后只是来看了汐妃一眼,也不再追究此事,汐妃算是失了宠,正得宠的是进宫不到三日的月妃娘娘。

    昨夜凌彻留了思月宫,红衣却没回来,今日大早才回来的,小脸上又有了泪痕,汐月只让她好好休息,便让粟儿伺候着梳妆打扮往御书房而去了。

    “娘娘,皇上是不是宠你了,昨日好些姐姐都说呢!”粟儿扬起那稚气的小脸,仍是一脸天真地问到。

    “都说了些什么啊?”汐月心顿时有了些戒备,他想做什么?昨日就该想到的,他如何会单纯对一个女人好呢?这一回又有何利用之处了呢?以汐妃腹的孩子做了代价!

    “就说是娘娘害了汐妃娘娘小产的,皇上还偏心你。”粟儿说得一脸认真,她可不相信这随和的娘娘会那么歹毒。

    汐月见板粟这一脸的较真,心微微一愣,板粟这孩子并不是深藏心机之人,昨日那得宠似的笑颜,似乎是真的,是她看错了吗?

    “粟儿,你觉得你?”汐月停下了脚步,轻轻拨开粟儿额上那垂落而下的丝,这孩子不过十二三岁,才进宫不到一年,是她把人都看得太过于复杂了吗?

    “娘娘你是好人,粟儿御厨房待过一个多月,见过好些主子的,就属娘娘你好。”粟儿其实也不过来了三日,就是觉得这主子好,能得主子的宠,留身边伺候,她可高兴了大半日。

    好人?汐月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了,之前还一直很不屑“好人”二字的。

    “皇上经常御书房里过夜吗?”汐月放慢了脚步,御书房就前面了,同他的寝宫一样的华丽庄重。

    昨日是第一回到他寝宫去的,后面那小花园满了玫瑰,就突然想起了玫瑰来了,她还是没能进宫来吗?

    “娘娘,粟儿不太清楚,要问红衣姐姐,她一进宫就皇上身边伺候了。”粟儿经常去给各宫娘娘送膳食,后宫嫔妃都见遍了,却极少见到皇上。

    “云罗郡主常到宫里来?”昨日青衣一口咬定是她推下汐妃的,如今怕是恨她入骨,一样是不知该欣慰还是伤感,又是无奈一声叹息。

    “娘娘。”粟儿四下看看下,见长廊另一头那宫女远远而去,这才低声道:“宫里私下都传,说郡主为向天将军纳妾的事同将军大吵了好几回,前几日还是哭着来见汐妃的。”

    汐月唇边掠过一丝无奈的笑意,当年她说的话怕是青衣真记住了,她总是懒懒地躺幽梦小筑的竹塌上给青衣灌输千年后的婚恋观,那丫头每每都是听得一脸惊叹。

    也许她错了,不该如此教导青衣的,现代社会一夫一妻制都依旧难有一个一心一意的,何况是古代呢?又何况是皇室之人呢?

    御书房到了。

    门前的公公高喊:“月妃娘娘驾到。”甚是高调,仿佛专门等着她来似的。

    汐月踏了进去,却见一屋子的臣子,见了她皆弯腰行礼,“臣下参见月妃娘娘。”

    是她来得是时候,还是这群人本就是等着她来呢?这家伙究竟又想做什么?汐月揣摩不出,也懒得理会了,不管如何,究竟还是利用。

    凌彻起身来将汐月揽了过去,竟是一同坐了那龙椅上,道:“爱妃先等一会,待朕处理了这几份奏折便带你去见太后。”

    “皇上先忙,国事为重。”汐月一脸知书达礼的浅笑,不着痕迹地推开凌彻的手,起身来,又道:“皇上同大臣们商讨要事,臣妾还是先回避下。”

    “呵呵,也好,爱妃先到后面书房里歇一会儿,朕速速将手的事处理了!”凌彻眯眼笑着,眸子里的精光瞬间掠过,不知为何,他今日的心情似乎好起来了,这个女子的戏演得那么不慌不张不惊不恐,说起话来都同汐月的感觉那般相似。

    “那臣妾暂且告退了。”汐月微微欠身,便虽婢女退了下去。

    而厅那几位大臣却皆是面面相觑,看来传言是真的了,这月妃得宠了。

    女婢将汐月带到后面的小书房里便欠身退了下去,粟儿却是一脸惊奇地四下瞧看,入宫一年了还是第一回到皇上的书房里来,据说后宫的嫔妃只有汐妃娘娘来过这里的。

    汐月那宽大的床榻上倚了下来,晶亮的眸子透出了一丝专注与认真,将这小书房每一处都细细地看了过去,这几个月,纳同钟离边境的驻军分布变动了许多,肃亲王手那驻军图有一半已经是废掉的了,那黑衣人只说向天将军重绘制了一份纳全境的驻军图,就放御书房里。

    韵妃究竟替肃亲王埋了多少奸细朝,这般机密的事都查的出来。

    汐月的视线扫过那案几上的几份书册,瞥了一眼琴台上那把古琴一眼,终缓缓落了一旁那面红木大书架上,娥眉微微笼起,若是给她时间寻,应该是能寻出那驻军图了!

    而现,还不是时候。

    脚步声传来,随之而来的便是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依旧那么温柔,听得她有扇他几巴掌的冲动,汐妃还寝宫里躺着呢,他昨夜竟连看都没有去看,留她宫里,抱着她安睡,一大早就上朝了,至今仍没有去看汐妃一眼。

    帝王就是帝王,怎么可能会有什么真情实意呢?

    汐月心冷哼,或许她该谢恩了,至少他也曾张了皇榜寻人,至少他也立了那真正的慕容汐月为妃,她还真该谢主隆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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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皇后最新章节第50章 大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