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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民女若汐

    只见皇上高坐龙椅之上,怀里抱着一个红衣女子,那女面容姣好,生得如花似玉,一身大红凤袍,脱俗而不失柔媚,华丽而不失清,只是,不知为何,却是一身僵硬,双眸紧闭都难掩一脸的愤怒。

    大臣都认得出来,这正是那和亲而来的钟离小公主,被册封为月妃的玲珑公主!

    这是怎么回事,前日早朝才揪出了钟离的奸细,今日却立了钟离的小公主为后!?而且竟会有这般的待遇,盛传月妃比那汐妃还得宠原来一丝都不假!只是,这样太过份了!

    “皇上,您这是……”南亲王端木耿仲终于是忍不住开了口,上一回因追封涟瑾一事挨了凌彻的冷眼,而今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这话掂量了许久才问出口,不问这是为什么,只问这是做什么,萱太后说过,皇上登位前做事就从未交待过何缘由的,而今是不需要缘由。

    凌彻看了端木王爷一眼,眸子笑意温和了下来,视线扫过众臣,落了一旁的罗公公身上。

    罗公公立马会意上去前,还是偷偷地叹了口气,才将手那道圣旨缓缓展开来,高声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民女林若汐,秉性柔佳,贤淑端庄,德行温良,态美仪柔,其品貌仪德深得圣心,实能母仪天下。今宣召入宫,立为皇后,以为天下女子之表率。”

    一纸宣读完毕,罗公公又一次轻声叹息,退了回去。虽这结果同众人方才料想猜测的一样,殿下的议论声还是越来越大了。

    民女?

    这女子明明是钟离的玲珑小公主,明明是思月宫的主子正得圣宠的月妃娘娘,如何会是民女!?

    前阵子还传说是她将汐妃推下高亭,害得皇上第一个子息命丧腹,如何会秉性柔佳、德行温良?

    汐妃一殁,后位定是会被提及,没想到竟是会这么快,没想到会是这个女人!

    “皇上,立后一事非同小可……”

    “皇上,后宫两个贵妃皆是姝丽端和,贤德淑仪……”

    “皇上,这女子是……”

    ……

    不知是谁斗胆开了头,随即就好几个大臣附和而上,若是就这样立了皇后,多少人暗地里种种打算就将破灭,不再有希望。

    “还有谁对朕的这道旨意有意见的,都站出来!”凌彻的大手揽汐月纤腰上,懒懒地龙椅上倚了下来,见汐月仍是直着身子,唇边勾起邪魅的笑来,猛地一用力便将她拉入了怀。

    汐月突然撞到凌彻那坚实的胸膛上,背后那刚刚愈合的伤口一疼,双眸骤然睁开来,看着底下一个个又低下头去的大臣们,杏眼怒瞪,一脸不悦到了极点。

    这家伙那么问,殿下谁人敢公然站出来?

    对圣旨有意见同抗旨有何区别?

    先宣读了圣旨,再问大臣意见,这种事也只有他做得出来!

    良久,依旧是一片寂静,凌彻这才满意地了开了口,道:“既然众卿家都没有异议,那就退朝!”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

    众臣高呼三声,纷纷无可奈何低头俯身退了出去,汐月看着所有人都退了出去,那清冷的眸子里越的冰冷。

    罗公公看了皇上一眼,亦是识相地带着门口那群随行而来的宫女退了出去。

    空旷的大殿空无一人,只剩那高高上的金龙宝座上,他拥着她慵懒地靠椅背上。

    凌彻轻轻一点,终于肯解开汐月的穴道了,狭长的眸子笑得灿烂,似乎满心的欢喜,道:“皇后娘娘,你该谢旨了。”

    汐月却反倒不动了,他怀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依偎进去,缓缓地笑开来,晶亮的眸子完成两道月牙儿,两侧梨涡隐隐可见,小手轻轻拉起他的大手来,十指相扣而入,只是手劲顿时变大,扣地越来越紧,小脸不再有笑意,顿时清冷,狠狠道:“凌彻,你若立我为后,我第一个要的便是你的命!”

    她本不想爱也不想恨了,惟愿一切恩怨都随着那真正的慕容汐月而去,他和她从此陌路而已,只是,他竟这般强迫她,今日,汐妃出灵的日子!

    是他再一次逼着她怒的,从来不会轻易生气,亦不会轻易原谅,她本就不是善良的女子。

    凌彻身子一僵,那深邃的眸子一丝无奈一掠即过,仍旧笑得那么灿烂,道:“你已经是我的皇后了!”说罢便将汐月拦腰抱起走下大殿。

    两人同乘那喜庆的凤辇,一路高调回了思月宫,他没有改宫名,也没有把那华琳宫赐给她,仍旧让她留思月宫,思月思月,也许有一天她能明白。

    同一日,空无一人的慕容府府门大开,布满白缎,德皇后出灵,七十二人将棺木抬出宫门,皇室官府倾巢而出,皆身穿孝服,武官,车轿连绵不断,夹着大批的和尚、道士、尼姑、道姑,身着法衣,手执法器,不断地吹奏、诵经。

    国葬之礼,队伍长大几十里,却唯独不见皇上的卤薄仪仗队。

    这算是他们第三回洞房花烛了?花烛三燃,依旧高照。

    连同凌云阁的那一次,每一次都是花烛燃,人却未眠。

    大红的轻纱曼舞,大红的花烛跳跃,大红的凤冠霞披,一切都那么的喜庆。

    挂满幔帐的雕花大床榻上,汐月懒懒地斜倚着,秀雅的眉宇间隐隐透着一丝疲倦,低着头,目光有些游离,突然,红唇边勾起了一丝自嘲来,自己现是做什么?等他来洞房花烛吗?

    眼看一个月之期就要到了,那个黑衣人怎么迟迟没来寻她?困死天牢里了吗?

    这样也好。

    凌彻不让她走,她就偏偏要走。

    死,算是彻底的离开了?

    汐月思及此,突然笑了起来,眼儿弯弯,梨涡浮现,很是灿烂。

    珠帘外,一阵嬉笑声传来,那几个丫头来了。

    青衣红衣端着喜帕和喜秤一路说说笑笑地走了过来。

    皇上只说小姐被玫瑰楼主毁了容颜,幸好遇到了高人谙熟易容之术,才给小姐医治好的,而今为小姐换了身份,那道圣旨上用的便是“林若汐”这名字。

    而今,见小姐不再吵闹,两人心顿是欢喜无比,昨日隔着房门听小姐同皇上大吵大闹,今日又硬是被皇上送上了那凤辇,以为小姐还为汐妃一事生皇上的气,也就没多想其他了。

    “小姐,虽然宫里没这规矩,你还是戴着,图个吉祥!”青衣将那喜帕打开来,送到了汐月眼前。

    “是啊,小姐,你就别生皇上的气了,就连青衣伺候了你那么久,都认错了,何况是皇上呢?你都不知道,那几日皇上可是茶不思饭不想的,天天一副失落模样!”红衣将准备好的交杯酒放一旁,拿起那喜秤来,又道:“小姐,一会皇上来了,可别让他心急着掀喜帕,一定要用这喜秤才会称心如意!”

    汐月见青衣红衣这般欢喜,又提起了汐妃,心顿时不是滋味起来,硬是扯出了笑颜来,对青衣红衣笑了笑,道:“好啊,图个称心如意。”

    说着便将那喜帕拿了过来,盖头上,大红的喜帕一盖下,小脸上的笑颜顿时僵了起来。

    称心如意?

    也许,今夜,会是一个很有趣的夜!

    青衣红衣见小姐终于有了笑颜,原本的不安终于是被她这一笑拂去,两人皆是欢喜起来,利地将一切打点好了,挨近汐月耳畔,都道了恭喜和祝福才依依不舍的退了出去。

    青衣走后面,迟疑了一会儿,又折了回去,却是一下子汐月身前跪了下来,眼泪早就忍不住盈眶了。

    汐月立马觉得不对劲,掀起喜帕来,连忙起身去扶青衣,“怎么了?你这是做什么?”

    “小姐,青衣对不住你!都是青衣的错,青衣不该认错人的!不该被那汐妃和篼儿骗了的!”青衣硬是不起来,却是骤然一巴掌狠狠地打了自己的脸上,“青衣以下犯上打了小姐,这一巴掌是青衣惩罚自己的,而这一巴掌是青衣代小姐惩罚的”说着又是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

    “你这傻丫头,你这是做什么?小姐何时怪过你了。”汐月生怕她又做傻事,连忙将青衣的手给抓得紧紧的。

    “小姐,你待青衣那么好,比待红衣还要好,青衣却辜负了你,青衣不求小姐原谅,就求小姐惩罚!”从皇上认出小姐那夜起,她就满满的内疚,小姐不提,红衣不提,她却一直记着,当日御花园,小姐挨了她一巴掌的,怎么可以呢?不可以的!

    “好了好了,刚就惩罚过了,不哭了哦,惩罚过了,也原谅了哦!”汐月心顿时隐隐苦涩起来,硬是将青衣拉了起,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又道:“傻丫头,不哭了哦,再哭的话,小姐也得跟着你哭了!”

    “不哭不哭,青衣不哭了,小姐洞房花烛夜不能哭了。”青衣一听,小手拼命地抹去脸上的泪水,急急地道:“小姐不许哭的,不吉祥的!”

    “不哭不哭,都不哭了,来,笑一个我看看。”汐月坐了下来,浅浅地笑了,带着些无奈。

    青衣看着汐月,又一次抹了下脸,终于是破涕而笑,晶亮的眸子盈着泪水,傻傻地笑,“小姐,我替你盖上喜帕,皇上就要来了!

    又一回替小姐盖上了喜帕,又一回道了恭喜,才退了出去……

    青衣将门合上后,回过身子却一下子撞入了向天怀,而红衣早已退到一旁掩口而笑。

    “咳咳咳……”向天轻咳了起来,红衣立马暧昧地看了青衣一眼,便朝一旁的厢房而去了。

    青衣也没留她,回过身子瞪了向天一眼,谁知向天却是骤然她唇上啄了一吻,一脸痞气嬉笑着道:“今天的第一次,初吻,给你了!”

    话语一落,立马现了不对劲,这丫头怎么哭了?

    “怎么了,不会是你家小姐欺负你了,她现可是皇后,我可没办法替你报仇哦!”向天依旧是一脸痞气,心猜测着这丫头定是同她小姐认错了。

    青衣白了向天一眼,蹙了眉头来,避了不提哭的事,娇怒地道:“我不的这十几日,你纳了多少妾侍?给了多少初吻?一一交待清楚来!”

    向天一下子放开了青衣,一脸煞是认真的掰起手指来,一番思虑,清朗的眉头缓缓笼了起来,勾勾手指示意青衣靠过来。

    青衣见他这一脸认真的计算,心的怒火早就燃了起来,靠了过去,小手才要挥拳,却被向天按怀,她的小脸,暧昧地说道:“都留着呢,今日一起都给你,要不要啊?”

    青衣顿时脸上绯红,又羞又怒,只跺脚着脚,整个小脸都埋入向天怀去了。

    两人就院子暧昧了许久,却不见那一抹明黄的身影驻足已久。

    凌彻那如雕刻般俊美的唇边不由得浮现出无奈的苦笑来,主仆两撒起娇来还真像,今夜,房那人儿会如何待他呢?

    凌彻特意绕过前门,由侧门入,司乐宫一室的寂静,和他一样的习惯,汐月总不喜欢寝宫里留女婢伺候,外厅昏暗,珠帘里却是红烛高照,透着喜庆和温暖。

    缓缓将珠帘掀起,只见汐月已经退去了那华丽的凤袍,只着一件大红轻丝长袍,内里那鸳鸯戏水白肚兜清晰可见,娇小的身子仍旧是玲珑有致,凹凸曼妙,头上盖大红的喜帕,手轻轻握着喜秤,端坐床弦上。

    凌彻故意放重了步子,走到她面前,汐月却老早就知道他来了,却不动声色,等着他先开口。

    凌彻没有说话,拿过汐月手那喜秤来,唇边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温软的笑意来,将汐月头那喜帕缓缓挑了起来。

    汐月看了凌彻一眼,竟是对他笑了,浅浅地笑着,依旧不说话。

    两人皆是温有礼,没有言语,相敬如宾,交杯酒过后,凌彻亲自将幔帐放了下来,只留了一盏烛火。

    轻轻将汐月推倒床榻上,那么温柔,缓缓欺身而上……

    指腹划过她的脸颊,流连而下,轻拉衣带,大手游走,每一处都不曾错过,狭长深邃的眸子始终看入她的眼眸,见她方才至今眸子依旧只有那温有礼、陌生无比的浅笑,心怒意终于掩藏不住,大手骤然下探。

    汐月毫不掩饰,弓起身子,遵从身体意愿,眸子掠过一丝惊颤,却没有多大的恐惧,今夜本就打算给他的。

    凌彻冷冷一笑,大手依旧她身上点火,仍旧是看着她,视线不离。

    “皇上,既要临幸臣妾,何苦如此折磨臣妾呢?”汐月终于开了口,伴着一声娇喘,声音依旧娇媚无比。

    凌彻仍旧没有言语,看了她许久,吻缓缓地落了下来,很温柔……

    大红的幔帐,昏暗的烛光,床榻上,两具躯体赤缠交叠,声声娇喘,忍人脸红心跳,伴随着一声雄厚的满足声而来的,一室却是顿时寂静了。

    “为什么?”凌彻终于开了口,声音低哑,寒彻无比,犹如那基极地的千年玄冰一样的寒彻。

    “我说过,我不喜欢你了。”汐月一脸无辜,小脸上带着欢爱过的红潮,越的娇媚动人。

    “是谁?”他查的很清楚,杜一鸣并没有碰过她的,究竟是谁!

    “哈哈,人太多了,我也不忘了第一回是谁了,哈哈。”汐月突然笑了,笑得花枝乱颤,那般撩人心弦。

    是的,人太多了,她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多年了,她也不记得是谁了。

    凌彻按汐月双臂的上的手骤然加重了力道,一脸风雨欲来,“你玩够了没有!”

    “玩?”汐月仍是轻笑,“臣妾岂敢戏弄皇上,臣妾句句属实,不敢欺瞒!”

    “告诉我,那兰玲香薰究竟是怎么回事!说!”凌彻那狭长的眸子早已猩红,紧紧地握着汐月的手腕,滔天的怒意,滔天的怒意才能掩饰得了心的那无比恐惧。

    “我用了好几年了,用那个干净点。”汐月笑得越的灿烂了,别人碰过的女人他不会要的,不会要的!

    “没有!你说谎!”凌彻怒吼,一口代她否认,不愿意相信,如何能相信!?

    “洛城人人知我臭名昭著,王公贵族里公子哥们闻我求亲皆退避三舍,皇上,我本不是什么贞节女子,醉红楼真正的老鸨不是宋妈妈而是我,皇上也是知道的!”汐月一声轻笑,见他眸光顿时暗淡,一脸复杂,心是清冷了起来。

    “你不是!你不是这种人!”又一次否认,他如何会没查清楚,她不是,一定不是!怎么可以是这样子的呢?!

    “我是,我就是,我是别人碰过的女人!很多人碰过的女人!凌彻,明日再宣张圣旨,休了我!慕容汐月已经死了,我只是林若汐而已,不爱你也不恨你了,一切早该结束的!放了我,我累了,我只想离开。”汐月的话语里终于了有波澜,说罢翻过身去不再看他,娇小的身子蜷缩起来,双眸紧紧闭上了。

    凌彻身子陡然一僵,俊眉依旧紧锁,却是猛地扳过汐月的身子,紧抓着她的手,高举过头,紧紧地压制头的两侧,温软不再,暴戾跃上瞳眸,如野兽般的嘶吼的声音,带着伤痛:“那又如何?我就是要你!就是要你!那又如何?!你告诉我,那又如何?!”

    熟悉的吻如骤雨般落唇上,掀起了窒息性的灼热和情潮,霸道地纠缠,流连而下,扫过一切隐蔽的地方,带来一阵阵的颤栗。

    汐月额上青筋拉紧,承受着身上这男人一次比一次为剧烈的粗暴和怒气,紧攒着的小手缓缓放开了,摸出了枕下那把锋利幽冷的匕来。

    只是,还未抵到凌彻颈脖上,双手又一次被他拉起,匕徒然掉落大理石地板上,出一声冰冷的响声。

    凌彻唇边泛起了毫无一丝温的笑,看了汐月一眼,又一次埋头下去。

    唯有那把匕静静地躺冰冷的地上,红烛跳跃,幔帐之,暧昧纠缠,青丝缠绕,喘息渐重……

    一室寂静,案几上红烛泪,床榻边一地凌乱的衣裳,一把程亮锋利的小匕依旧静静地躺着,床榻之上的人儿青丝缠绕,紧紧地拥着,皆是一脸的安静。

    男子一双狭长双眸深邃,脸上线条如雕俊美无涛,眉宇凝着慵懒和满足,却不失王者英气。

    女子娇嫩的小脸带着一抹红晕,双眸紧闭,睡颜安静,难掩一脸疲倦,彻夜的累。

    凌彻一手揽汐月腰上,一手轻轻抚着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见她一脸疲倦,微微心疼,思及昨夜的肆掠,却不曾后悔丝毫,他就是要她,不管曾经有过什么,不管她是慕容汐月也好,是林若汐也好,心永远都只有那么一个人儿。

    大手轻轻抚过那依旧微微红肿的娇唇,怀的人儿似乎觉察到了打扰,一声嘤咛,翻过身子来,小脸埋进他怀里,小手缠绕他腰上,那般的自然而然,比昨夜乖了好多。

    凌彻那狭长的眸子里是宠溺,亦是埋而下,挨近汐月的耳畔,声音很低很低,几不可闻,“王妃,凌王想你了,真的好想好想……”

    王妃,凌王想你了。

    他原本打算说满十次的,她卧底入宫十日,他就说十次,奈何只说了四次,她就不见了。

    王妃,凌王想你了,凌王真的想你了。

    思月宫,思月思月,何时,她才会真正回来,人也回来,心也回来?

    一如从前,司乐宫,急急地拉住他的衣袖,支支吾吾地说,“这几天,我也有点想你啦!”

    汐月累极了,仍旧沉沉地睡着,只知道这怀抱很熟悉很温暖很安全,眉头微笼,蹭了蹭,蜷缩着身子,依偎地近了。

    凌彻亦是将她整个人都护了怀里,心顿时有疼了起来,似乎是对汐月说的,又似乎是自言自语,“小汐汐,你不是那种人,以后不许这样说自己,永远不许,即便你不爱我也不恨我了,即便,你真的想离开,都不许这样说,记住了吗?永远不许。永远都不许。”

    突然,门外传来了罗公公的声音,“皇上,凤希大人已经御书房等了大半日了!差奴才来问问你何时过去。”

    凌彻眉头微蹙,十分不情愿,却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放开汐月下了床榻,一身大大方方的**,身姿挺拔俊美,穿上衣袍,拾起了地上那把精致的匕来,一声无奈的笑,却是放回了枕下去,一床锦被替床上的人儿护地严严实实,眸上轻啄一吻,流连而下,徘徊那依旧红肿的娇唇上,好不舍得。

    汐月呢喃一声,微微蹙起了眉头来,小手无意识地推开凌彻的脸,双眸依旧紧紧闭着,太累了,翻了个身便有安静了下来。

    凌彻反倒是又坐了下来,斜倚着,神色慵懒,眸子温软唇,边噙笑,痴痴地看着汐月那安静而疲倦的睡颜。

    好不舍得,只是,他并不知道,待他再一次见到这安静的容颜时,却不得不舍得。

    门外的声音却又一次传了过来罗公公那小心翼翼的声音,“皇上,凤希大人又差人来了。”

    若不是凤希大人三番五次的催促,罗公公可不会那么不知好歹来催,就连方才早朝的时辰他都不敢来提醒的。

    凌彻终于是起了身,一声叹息,大步离去。

    凤希,耐心等了三日,今日是要翻脸了吗?

    御书房。

    凌彻一身华丽尊贵裘皮紫袍,身姿挺拔,脚步低沉,一进御书房便见凤希端坐一旁,一脸淡定,隐隐透着肃然,端着茶盏煞是认真地品着,身旁放一把古琴,用绸缎包裹着。半年多未见,他的脸上是无比的苍白了。

    见凌彻进来,凤希缓缓起身,双手作揖行了个礼,“草民见过皇上。”

    心感慨,不过半年多,眼前这个男子变了很多,眉宇间透着沉着自信和势必得的狂妄,举手投足间却多了一股强劲的王者之风、逼人威严,那日出了天牢让他一等就是三日。

    “凤希,怎么同朕客气起来了呢?”凌彻慵懒地榻上倚了下来,对于凤希,这个身份神秘的男子,虽是好友,他向来也多一份防备,那日天牢之,他可没对他这般生疏客气。

    “徒儿今日已是一国之君,师父我不过草民一个,岂能无礼?”凤希淡泊浅笑,凌彻也算是他的徒儿,虽然今日他的武功已经同他不相上下了。

    凌彻心冷笑,他从来就未曾承认过凤希是师父,挑了挑眉,道:“你莫非是提醒朕贵为天子,该一言鼎?”

    “皇上说过的话自然是一言鼎,何须凤希提醒?”他此次之所以会选择正大光明进宫来,就是冲着他这一言鼎而来的。

    “呵呵,凤希,朕一直好奇,你究竟是何人,汐月同你无亲无故,你不会是觊觎朕的皇后!”凌彻特意强调了皇后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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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皇后最新章节第50章 大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