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头。
太子府邸盛大婚宴,太子妃梦结从正门坐着巨大的轿子进去,其他的女子除了三个侧妃以外,都是从后门悄悄的进去的。正妾以上的有自己**的小院子,侍妾就是一个大院子,一人一间房间。
叶草泥看着那一院子的莺莺燕燕,扳着手指头数:“太子妃,侧妃,正妾,侍妾・・・・・多少女人分一个男人啊,凭什么?
她悲从心生,我的叶绝啊,你为什么要虚伪的送我进天劫院?这下好了,我岂止是相思成灾啊,这以后都在地狱里过日子了,我的心哟,碎成了飞灰,疼疼疼・・・・・・竟然真的皱紧了柳叶眉,使劲揉着自己的平胸。
契于看到那女人突然在一边坐着捂心口,皱眉呻唤的样子,嫌弃不是一点点:“你装病?还是演戏?”
叶草泥看着那俊逸的太子气不打一处出:“你个天煞的美男太子,你选择我当侍妾,你不丢脸吗?以后你说你有眼光,不被嫌弃才有鬼,你这自己埋汰自己的蠢事,为什么做啊?你老是 不怎么要脸,可是真的就不要脸了,让别人谈论,你不寒碜?我都瞧不起你。”
太子看着眼前蹦跳得老高,指着自己的脸数落的小女子,真的是哭笑不得:“你知道我配你委屈就老实点,少惹事。”
叶草泥叉着小蛮腰,瞪着绿豆眼,气呼呼的说:“我还等你休了我,和我的叶绝双宿双飞呢?不惹事?你觉得可能?”
突然有女子跑出来:“我的脸?怎么这样了?”然后,三个,四个,五个・・・・・
太子吞了口气,看一脸得意的叶草泥,恨得出气都不均匀了:“我的女人都比你丑了,所以只有选你侍寝了。今夜,你。”
叶草泥拍拍自己的纱裙,缓缓的行礼:“遵命,小女一定尽心。”
看着太子远走,叶草泥咬牙:“你不怕从此不能睡女人,你就招惹我,我无所谓。你说呢,小红蛇?”
当夜,太子在卧室等草泥,叶草泥一边走一边念叨:“太子妃都不找,急切的找我,他脑袋不是没有问题,是根本没有脑子。”
太子在床上等着,叶草泥看着那半裸的身体,叹息:“你确定和我?你不后悔?”心里咬牙,你那身皮肉迟早成腐肉,真恶心。
太子实在不想笑的,可是不笑有点难:“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我睡的女人多了去了,睡你小事情一件,后悔?你有那么重的分量?”丹凤眼睛认真看着床边一身轻便裙装的小丫头,那哼着气的小样子,倒是挺可爱的。
叶草泥爬上床,爬上契于的身体,笑得温暖如春风,眼睛里的狡黠却是星火燎原:“我不喜欢你,可是・・・・・”
疑惑:“可是什么?”契于直觉这个鬼精女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小阴谋,不过这里是太子府,他是顶天的堂堂太子爷,谁敢造次?这个小女子,顶天的胆,也不敢做出格的事情的,他坚信。
叶草泥将手伸进契于的下面,贴着他的耳朵吹气:“我的宝贝喜欢你。”
卧室里传来惨烈的叫声,很明显不是叶草泥的,因为那声音不是女人的。
契于看着自己的宝贝上叼着的一根,很惊:“那是什么?”
叶草泥侧身躺着,轻笑:“小蛇啊,无毒的,不过,也不确定,可能有也不一定。”
契于当时就昏倒了。
叶草泥伸手将小蛇收起来,看着四仰八叉倒在地上的美男太子冷冰冰的说:“我几岁就养动物了,你睡我,不后悔,很难。”
天亮的时候,契于被阳光刺激到了眼睛,才发现自己光着身体睡在地板上,床上那个女子刚好翻身,面对着他,而且笑得很甜,像蜜糖一样甜。
契于仔细回想夜里的经历,双手几乎捏出血水来:“叶,草,泥!”
叶草泥继续保持着自己认为最温和的笑容,轻飘飘的声音响起来了:“太子啊,你再不去医,你以后可能什么女人都无法睡了,你不着急?”
契于完全不知所措了,目瞪口呆:“你,你,你竟敢・・・・・・”
叹气,很重的叹气:“你的脑子里装的什么啊?说话这么缺少逻辑,不是敢不敢的问题,是已经做了,你不疼吗?那里?”轻抬小下巴,眼神示意的看那个敏感的地方。
契于立刻裹着衣服就急匆匆的找皇医了。皇医李可听完了叙述:“那个,我冒犯了,必须查看的・・・・・・”
契于窘迫的扭头,脸上是无法言说的尴尬和沮丧。
契于此时此刻最想做的事情是钻地,脸,不是丢的问题,是死都不知道如何光鲜的死。
女人,暂时是不能碰的了,虽然他的女人们都很想碰他,契于突然关了自己禁闭,在自己的院子里,绝对不出门半步。
院子里还有个女子,是叶草泥。罚跪,可是看着那走来走去得瑟的女子,太子真心想捏死她:“你罚跪,还到处走?”
叶草泥理直气壮:“给你面子,外人在的时候做做样子,你还真得瑟上了?你不怕,我把你搞成无药可医?”
“你敢?”可是口气明显没有之前的强硬。
叶草泥扔过去一个小袋子,那袋子就拦在了契于的头上。看着白色的蠕动的小虫子落下来,契于心如死灰:“这是什么?”
“我在茅厕里淘洗出来的,不知道名字。叶绝说,这样的虫子太恶心,不会有名字的”。心里想,这样的都不恶心你,除非你和我一样不是人,看你那养尊处优的潇洒皇子模样?这样的不恶心死你,也要你半条小命。
契于疯狂的大跑大叫,摇动着自己的头,一头撞上了墙壁,晕倒了。
叶草泥蹲下来,一条一条的捡自己的虫子,这么可爱的小东西,你为什么这样的反应啊,你真不是正常的男人。
再次醒来,契于直接将叶草泥关进了地牢:“我不杀你,我慢慢的折磨你。”他真心感觉自己快疯魔了,这样的女人,只是杀死,都无法解气。
“你要慢慢的折磨,也要我有命你才能折磨的,我饿了。”皱着柳叶眉,揉着肚子,嘟起嘴巴,一副小受的委屈样子。
契于怒火攻心,你个可恶的叶草泥,你还装可怜?吩咐道:“好,给你吃虫子。”
叶草泥看着那些好像是煮熟了的蝉蛹之类的,抬起头,一双水当当的眼睛无辜的看着太子爷,表情很认真的说:“我是无所谓的,你看我吃了以后,你还敢碰我,你就不是人。”说完,娇笑着开吃,津津有味。
后来越吃越大口的吃,吃完了抹抹嘴巴,笑得晴空万里:“谢谢。”
契于跑出去,在外面一棵大树下掏心掏肝的呕吐,胆汁都出来了。
契极来的时候就看到契于悲惨的那一幕心里犯嘀咕,为什么这样子?发生了什么?疑惑不解的问:“老哥?找我?”
契于终于抬头,有气无力的说:“那可恶的,那什么草泥,你弄到你那里帮我折磨出气,我?我?我?”
又呕吐不停了・・・・・・所以,下文没有。
契极莫名其妙的想,叶草泥那么恶心?你呕成了这样?
再见到叶草泥的时候,那女子在地牢里睡得忘乎所以,契极由衷的钦佩:“你进了牢,还这样子?奇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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