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阅读网 > 男色撩人最新章节 > 青楼卷 苏芊芊篇 第13章 第十三章

我想了想,反正也住不久,凑合着过吧,“左边那间是做什么的?”

小茹说,“是少爷的书房。”她停了停,接着说,“东边是小厨房,少爷若不嫌麻烦,可以派人单独做饭吃,西边是下人们住的地方。夫人说过两天会派两个小厮给少爷。”

我没什么好问的了,说,“帮我烧点水,我想洗一下再休息,可以吗?”

小茹说,“少爷稍等,马上就好。”

我说了句“谢谢”,小茹脸红了红就退出去了。

过了不久,两个小厮抬一桶水过来,小茹跟在后面,帮我拿了换洗的衣服,也是白色的,放了衣服,小茹过来要帮我脱衣服,我不着痕迹地退了两步说,“我自己来就好了,谢谢小茹姑娘。”

小茹出去后关上门,我洗完换好衣服,打开门找人把桶抬出去,看到小茹还站在门口,脸红扑扑的,小茹看我出来,眼睛瞪的圆圆地,“少爷和夫人很像。”

我第二次听到这句话了,第一次是雨说的,看来我有必要和拓跋发比较一下,我比她年轻很多,哪能让人这么比较啊。我胡乱擦了两下头发,说,“小茹,帮我叫人把桶抬出去吧。”

我躺在床上,睡了十天以来最舒服的一觉。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还没黑,我想可能真习惯了在路上,要不然这么快就醒了。

我刚爬起来,就发现有人站在我床头,我吓得吸了一口气,是个清秀的小男孩,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看我醒来,说,“少爷醒了?我服侍少爷更衣。”

这次洗脸穿衣弄得我毛骨悚然,我看有必要和拓跋发商量一下,这皇帝级的待遇会把我逼疯的。

我去找拓跋发,她正坐在厅里面喝茶,我直接坐到她对面,她看了我一眼,说,“醒了?晚上想吃点什么?”

整个标准的义母样子,慈爱、严肃,一句话都不多说。

我左右看了两眼,很多丫环和家丁在院里忙着挂灯笼,我说,“随便吃点什么吧,夫人说了算。”

拓跋发一本正经地说,“晚上和风雨雷电一起守夜。从昨天睡到现在,身体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吧?”

我想我又脸红了吧,因为我睡了一天一夜。汗。想是因为人多,不太方便讲话,拓跋发才这样跟我说。我点了点头,说,“已经休息好了,夫人不用担心。”

和拓跋发对坐着,不能好好说话,非常无聊。我想了想说,“夫人,以后像起床这种事,可不可以不要安排人来服侍,我不太适应。”

拓跋发淡淡地说,“你是家里的少爷,这点权力自然是有的,怎么还来问我。”

我恶寒,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

我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在大厅里进来出去,最后,终于再也没人了,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拓跋发看了我一眼说,“我有没有夫人的架式?”

我无可奈何地说,“有,非常有。”

拓跋发说,“可是你也太严肃了点儿。我只不过少说了两句话,你就摆出少爷架子了。哈哈。”

我郁闷,低声说,“你耍我?”

拓跋发说,“看你那笨样。这家里我最大,谁还敢说我什么。这下家里的下人会怎么说你,胆小,怕事,连个下人的事都要请教夫人,在夫人面前话都不敢多说一句。哈哈哈~~”

我真的是很无语,这下,果然被耍了,我还以为她是担心别人对我们的身份怀疑。我太天真了。怎么就这么丢人呢?我可是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啊,还工作了十多年,在职场上游刃有余,到这儿怎么就这么凄惨?都不好意思混了。

拓跋发说,“院子里大部分事我是不管的,都是风雨雷电负责,你现在怎么说也是名义上的少爷,有什么想改的地方你随便改。”

拓跋发顿了顿,又补充说,“还有生意上的事,你全权做主吧,需要风雨雷电配合的地方告诉他们一声就好。我如果是想出点什么,就告诉你,你看看能不能赚钱。”

我点点头说,“明白,现在我相当于总经理,负责一切运营事物,只收工资,其他的资产都是你的,你除了提供已有的这些资产,还做研发。”

拓跋发说,“差不多就是这样。”

我说,“那我什么时候开始工作?”

拓跋发说,“等过了年,随便你。”

年夜饭是和风雨雷电一起吃的,第一次见到他们四个一起,我仔细研究了一下。他们四个的气质很接近,风和雷都是冷酷帅气性的,雨和电是温柔美丽性的,风和雷是几乎一样的看不出喜怒的帅脸,雨和电两个人一脸平和的笑,我心里说,这是假象,我可是见过男装的雨,说不宁电也差不多。拓跋发的保镖,两男两女,搭配得不错。吃过年夜饭,电安排家丁丫环去放花炮,大家都跑出去看。

我懒懒地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在二十一世纪,易燃易爆物品规定很严,家里住的小区不允许放烟花。东方木会带我和女儿爬到郊区的山顶上,偷偷地放他买的烟花。我们一家三口像三只熊一样,在山顶上笑着闹着,气喘吁吁,累了就随便找个地方坐下,女我坐在我和东方木中间,我和女儿说着哪种烟花好看,东方木在一边安静地听着,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等到十二点,他开车带我和女儿去庙里,上第一炷香,说是可以保佑全家人幸福安康。我自嘲地笑笑,天上果然是没有神仙的,我烧了那么多次香,每次都很虔诚,到最后,却没有得到幸福安康。

那些烟花虽然绚丽,却一闪即失,丫环和家丁收拾一下,回去睡觉了。

风雨雷电站在厅里,等拓跋发开口。拓跋发进门看我坐在椅子上,懒洋洋的样子,说,“也不出去看烟花,都是我弄的,别人想看还没有。”

我说,“人懒,我就想坐着,过两天就要买命了,能坐着的时候,我决不站着。”

拓跋发说,“有那么夸张吗?”

我点点头。拓跋发说,“我们打牌?风雨雷电都会的。”

我说,“你们打吧,我回去睡觉了。从小到大,我就没守过一次夜。”

拓跋发摇了摇头说,“怎么感觉跟养猪差不多啊。”

我没理她,直接摸到院子里面,准备睡觉。我是没有完整地守过一次夜,小的时候,跟着爸爸妈妈,春晚没演完就睡着,第二天老早起来收压岁钱。工作了就更不用说,累得要死,好不容易放假,自然是睡觉重要。后来结了婚,东方木宠着我,说到十二点他会叫我。每次去山上放完烟花,我都会在车里睡着,等到了庙里,他再叫起来我。烧完香回家,都是他抱我上chuang的。

走到房间门口,中午帮我穿衣服的那个男孩子绻着身子坐在门口,我站在院子里看着他,问,“怎么没去睡觉?”

他抬头看见我说,“少爷回来了?我在等你回来,我铺好床了。”

我说,“以后你不用做这些了,我自己会做。”

他说,“少爷,是不是我做得不够好?”

我说,“不是的,我习惯了自己做这些。以后跟了我,有很多事让你忙,这些你就不用操心了。还有,不用等我回来,早点去睡。”

他说,“知道了,少爷。”转身向院子西边的房间走过去。

我推开门准备要进门,停住身问,“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他回过头来说,“我叫南宫对,少爷叫我小卫就行。”

老实说,少爷生活还是不错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比起我的前世,简直就是天堂,我很喜欢。但想着我这女扮男装,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装就要装像一点,近身的事情,不能让太多人接触。

我躺在竹椅上,随手翻着身边的书。大厅左边是书房,这个名为“汀洲”的院子有独立的厨房、卧室、书房,自成一家,估计每个院子的结构都差不多。大年初一,我什么都不想干,想起来院子里还有书房,打算参观一下,打发时间。

书房左半边并排放着两排书架,一排是竹片穿成的卷轴书和纸质的卷轴书,另排线装书。在书架前有一张躺椅,靠窗放着。书房右边是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桌子上有笔墨纸砚,右边的墙壁上挂着四幅画,俗气的梅兰竹菊四君子,我摇摇头,心想拓跋发的水平和我差不到哪里去。

前世没有见过卷轴书,拿起竹片穿成的卷轴书翻了翻,里面的字我费了好大劲才认识,看到一半胳膊开始发酸,我叹口气,这想装古文人,就这么没戏了。纸质的卷轴书数量少,我只扫了两眼,根本没拿下来看。伸手拿了一本线装书,封面上是名字,第二页就写着是由哪本书抄录的。我哑然,估计又是拓跋发的杰作。

才刚拿起一本,打算仔细看,有人敲门,进来后我抬眼一看是南宫对。

十二三岁的年纪,不知道拓跋发从哪里找来这么小的孩子的。南宫对站在门口,身体不停地打颤,带着哭腔说,“少爷,我起晚了,请你责罚。”

我说,“没有,是我自己起的早了。”

南宫对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我说,“你应该知道,我是夫人路上捡的?”

南宫对红着脸说,“我……不……不知道。”

我淡淡地说,“我是夫人路上捡的,现在我告诉你了,你就知道了。我以前一个人过的时候,什么都会做,夫人捡到我不过几天时间,所以你不必要拿我当少爷看。”

南宫对一脸慌张,“我没有做对不起少爷的事情。”

我没说什么,看把小男孩给吓的,这权势果然是奇怪的东西。我解释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不必早起服侍我,明白吗?”

看南宫对一脸茫然的样子,我也不知道他弄明白了没有。

我只好说,“如果你想看书就随便拿本看,有其他事情就去忙吧。我先看会儿书。”

南宫对退出去后,我东翻西翻,全是历史、地理、县志之类的书,想不通拓跋发吃饱了把这些抄出来做什么。

昨晚没睡好,加上书的催眠作用,我睡着并且做梦了。

我梦到我没死,在医院里,白色的墙壁、床、被单上面躺着昏迷的我,东方木坐在床边拉着我的手,眼泪一直在流,一句话都不说,东方绝脸色苍白的站在一边,空洞的眼睛里看不出喜怒。我从来没有见过东方木流泪,从我们认识开始,他一直保持着温和的笑容,风度翩翩,举止有度,这种表情从来没在他脸上出现过。我想我应该高兴,我死了他也不会好过。东方绝淡淡地说,“我有些事想跟你说。我们出去说可不可以?”东方木站起来,擦了擦眼泪,拉了一下衣襟,和东方绝一前一后出了病房。

东方绝低着头,说,“我想你该知道妈妈为什么出车祸的?”

东方木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为什么?”

东方绝抬起头,目光隐隐带着恨意,“我回家正好碰到妈妈流着泪走出去,我跟在她后面,、她一直走到她们公司,整整两个多小时,她是走过去的。我打车回到家,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东方木又变得很慈祥,“看到什么了?”

东方绝浅浅笑了一下,“家里没人,你们卧室的门开着,床边放着一个女人的内衣。”

东方木脸白了一下,说,“你妈妈没收好吧。”

“外婆去世后,妈妈就赶过去了,我请钟点工打扫过房间,那个时候可没看见女人的内衣。”

东方木平静地问,“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东方绝说,“妈妈出车祸,我要出门的时候,有个女人回来拿内衣,我亲爱的爸爸,你说有没有关系?”

东方木用手扶着墙,全身发抖,用手指着东方绝,“你是说我背着你妈有女人?”

东方绝没有出声。东方木大口大口地喘气,说,“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女儿?”

东方绝轻轻拨开东方木指着她的手,说,“从你和我睡在一张床上的那一刻起,我还是你女儿吗?”

东方木伸手打了东方绝一巴掌,东方绝只是偏了偏头,声音没有任何改变地说,“前几天,妈妈发现我怀孕了,她带我把孩子打掉了,想知道是谁的孩子吗?”

东方木全身发抖,东方绝轻轻地笑着说,“我亲爱的爸爸,是你的孩子,你心疼吗?”

我惊地出了一身冷汗,醒来后发现书被我扔在地上。我想,还好是梦,虽然很真实,但再真实也只是梦。

我没有见过东方木微笑以外的表情,还有,东方木很疼爱东方绝,还有,如果这一切是真的,我的心会很疼很疼。刚刚做梦的时候,我什么感觉都没有,所以,这一切都只是梦,不会是真的。

我捡起地上的书,躺在竹椅上,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我想再这样下去,我会得精神分裂症的。我想去问拓跋发拿她那些店面的帐本什么来翻一翻。

我拉开书房门,看到南宫对仍站在门口,看到我出来,南宫对迎上来说,“夫人叫公子过去,我不敢打扰公子看书,就在这里等了。公子你看是现在过去吗?”

我问他,“夫人有没有说找我什么事?”

南宫对摇摇头。我出了院子直直向大厅走过去,南宫对跟在我身后,小声地说,“少爷,夫人在风管家那里。”

我停住脚步,“你怎么不早说?风管家住在哪里啊?”

南宫对说,“风管家住在‘迎风轩’,在夫人院子左边。夫人的院子‘栖凤楼’是在‘汀洲’左边。”

我随口问,“那雨、雷、电三位住哪里?”

南宫对说,“雨管家住在‘听雨阁’,**家住在‘秋水园’,电管家住在‘采薇亭’。这三座院子是和前面的三座院子并排的。”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些院子,免不了又在心里嘲笑拓跋发起名子的水平。

还没到迎风轩,就听到笑声和争吵声,我推门而入。整个院子的布局似乎和“汀洲”一模一样。拓跋发看到我进来,说,“来,斗地主。”

我晕,我以为她找我什么事。拓跋发做的扑克牌倒是相当不错,是薄薄的木片,上面刻着不同的花色。

我找了张空的椅子坐下,“我不会。”

拓跋发说,“哎,风和雷不玩,电没兴趣,就雨陪我,你要是不来,就二缺一,玩不了。”我这才注意到,风和雷冷冰冰地坐在旁边,像两座冰山一样,雨一脸兴奋地拿着牌翻来覆去地看,电静静地坐着,没什么感觉。同样的是,他们四个人对我进来都没有任何表示。甚至都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我对拓跋发说,“我来是看看,你叫南宫对找我过来有什么事?”

拓跋发说,“也不是什么大事,明天我爹娘过来,呃,你明白的,”她停了停,“是老爷和老夫人,我想把你介绍给他们。”

我不太明白把我介绍给王灵的爹妈有什么实际用途,就说,“我要见老爷和老夫人吗?为什么?”

拓跋发说,“我赚那么多钱也没用,死了后不得留给儿子,你是我义子,不就得见爷爷奶奶?”

我压低声音说,“你什么意思?”

拓跋发凑到我耳边说,“就是想把钱留给你的意思,又怕两老头不同意,形式自然要正式一点。”

我疑惑地问,“什么钱?为什么留给我?”

拓跋发说,“这两年开的这些店,算是赚了一点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有什么用。我历史再差,也知道天下大乱几十年,不知道有多少无家可归,有多少人会饿死,希望你能拿我赚的钱,为天下人做一点事,哪怕是很小的一点。”

我没心思嘲笑拓跋发悲天悯人、大慈大悲的心肠,“为什么是我?”

“你留着钱也没用。”拓跋发的笑容里浮现的忧伤,她和我来自同一个地方,别的不说,在这个没有关系和亲人的时代,这钱留着真没用。

我淡淡地说,“没用是没用,但我一向胸无大志,从没想着治国平天下,我不会拿这些钱去救助天下人的。你不必要给我。”我想说,我连为什么活着都不知道,哪里想过那么远的事情。我也从来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与我无关的人和事,我都不在乎。

拓跋发眼里闪过一瞬间的狡诈,她微微笑着说,“不过说一说,你激动什么。你是我花钱雇的,服从上级指挥,明天先拜见爷爷奶奶吧。不然,你哪有可能插手生意上的事。”

我往后靠了靠,怎么有跟狐狸说话的感觉?

我一旦开始接触她的那些生意,到时候,她甩手走人,我仍得处理烂摊子,早知道这样,我不如直接去找曹操,跟着去造反,至少能体验一下逐鹿中原的感觉,现在这样算是怎么回事……

拓跋发没理我,直接去研究她的牌,对着电说,“来,玩一下试试,玩几次就会了。”

电起初不同意,被雨和拓跋发一人拉着一只袖子摇,最后无耐地加入斗地主行列。风和雷一动不动地坐着。

我一个人坐在那里,说不清什么感觉。

从小到大,我都很依赖别人。我一个人从来不出去玩;上小学的时候,同学们不和我玩,我会很难过;上初中和高中,因为有认识的人分到同一个班,我会很高兴;最夸张的是,我找工作的时候,因为要和一个同学在一起,我选了一份不喜欢的工作,一个不喜欢的地点,而这个同学仅是在大学认识而已。

我害怕一个人,在一片天空下不认识任何人的感觉,走在人群中觉得自己渺小又孤单,看着人来人往,没有存在感。

当我发现在这个时代,有拓跋发这样一个人存在,我肯定会跟在她身边,不管她做的是什么事情。因为我害怕一个人。没有拓跋发,我不会在乎自己做什么,去哪儿,因为我生无所恋,做什么都一样。

我苦笑,我的心早就做出了选择,我在这儿装什么样子。

想通了这些,我放松精神,在一旁懒散地坐着,看她们三个女人打牌。

我一大早就被南宫对从叫醒,说是准备好去接老爷、老夫人。我傻傻地任南宫对穿衣洗漱,我没想着拒绝他,因为在这个过程中我一直在想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见两位传说中的爷爷奶奶要不要下跪。我长这么大可是从来没有跪过别人,小的时候,清明节烧纸才跪过的。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一路上迷迷糊糊被拉到大厅,看到很多人在厅里忙来忙去。我伸直脖子想找出来年纪大的老爷和老夫人。

站在角落里的一个丫头看我东张西望,走过来说,“少爷,老爷和老夫人还没有到。”

我转头一看,原来是小茹,我说,“谢谢小茹姑娘。”说完我找个角落坐下,继续想我那深奥的问题。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一声咳嗽声,抬头一看,原本乱哄哄的大厅现在只有四个人,我、拓跋发和两个老头。应该是王老爷和王老夫人了。王老年头发花白,脸上有三五颗老年斑,身形因为年纪的缘故,略有点胖,腆着肚子,眯着眼睛打量我。王老夫人看起来比王老爷年轻十几、二十岁,依稀看得出二十年前是一个美女,瓜子脸上长着大大的眼睛,秀挺的鼻子,小巧的嘴辱,风韵犹存,整体来说与拓跋发有一点像。

我站起来,笑着向拓跋发点点头。

拓跋发带两位老人家坐到上座,指着我说,“我新收的义子,王岱。”

我弯腰说,“见过老爷、老夫人。”

王老夫人说,“长得太像了。”

王老爷点点头,“与灵儿小时候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王老夫人看着拓跋发,皱皱眉说,“你当年出宫后就失忆了,会不会生的是双胞胎啊?”

王老爷说,“是啊,宫里的人我们都联络不上,根本不了解你的情况,有这个可能。”

拓跋发撇撇嘴说,“有这事的话,宫里早传开了。”

我在一边感叹着两位老人家丰富的想像力。

王老夫人说,“你受了那么多苦,收个义子帮你打理,是……”王老夫人停住不说话,脸色大变,很惊慌的样子。

王老爷转头看王老夫人,发现王老夫人的目光正盯着我,脸色也变得铁青。然后两位老人家同时把目光转向拓跋发,拓跋发笑着说,“爹、娘,我跟岱儿讲过我的事情,你们不用避他,只管说就是了。”

两位老人家脸色慢慢变回正常,拓跋发接着说,“这次把他带给您二老看,就是当亲孙子看待的。”

王老爷坐正身子,慢条丝理地问,“你打算怎么做?”

拓跋发坐到靠左边的椅子上,说,“生意上的事,由于我身份,不能亲自出面,想让岱儿替我出面。”

王老爷子点点头。“岱儿的真实身份,知道的人不多,由他出面许多事情就好办多了。比如,郭汜、李榷这次的事,岱儿也可以做一些努力。或许我们什么都改变不了,但能做多少是多少,我也安心一些。”

拓跋发之前没有跟我提过这件事,我想应该是刘协当政之后,以袁绍为盟主的关东军围攻洛阳,董卓挟持刘协迁都长安。司徒王允和黄琬、吕布刺杀董卓。董卓死后,王允、吕布共同主持朝政。再后来王允被董卓的手下李榷、郭汜等人杀死,吕布逃走,朝政落入李榷、郭汜之手。拓跋发想做一些事情,改变刘协被困和被挟持的局面。

拓跋发之前跟我说,刘协在这些天下纷争中留得命在,她不想管这些天下大事。看起来还是放心不下刘协,即使他们从未见过面。

王老爷子叹口气,“这么多年,辛苦你了。这江山说起来与你无关,但终归放不下。唉,有个义子也好。”

拓跋发拉我一把说,“快给祖父、祖母请安。”

我气结,这份工作做得太辛苦了。我老老实实地准备跪下,王老夫人一把拉住我说,“好孩子,不用跪了,你义母不喜欢跪来跪去的。你也不用跪了。”

我闻声起来。可是身子刚一起来,脑中就又坠入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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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撩人最新章节第52章 第五十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