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发出了惨叫:“不要误会……救命啊……哎哟,师妹,是我啊”
“是师兄啊,你怎么在门口啊,你以前来我这儿,不是光明正大地推门进来吗,今天怎么像个小偷一样?”阿娜依松开了手说道。
“我怕他欺负你,所以就悄悄地跟来了。”阿龙摸着头说道。
“这么说,你刚才都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了。”阿布嗲抓住了阿龙的胸口。
阿龙推了阿布嗲,说:“我不但清清楚楚地听到了,而且打算告诉我的师父,看你还那么嚣张,赶紧滚出我们的世界,回到你原来的地方吧。”
“你敢?”
“我怎么不敢?你杀死我,我也要说给师父听。”
“好吧,那我就实现你的愿望。”阿布嗲说着,双手一弹,嗒的一声,一颗药丸飞快地进到了阿龙的嘴里,顿时阿龙瘫倒在地。
阿娜依过去探探鼻息,抬起头来:“他昏过去了。奇怪了,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说昏就昏呢?你这是什么毒药?”
阿布嗲说:“没事的,我只是给他吃了颗安眠药,一会儿他会醒过来的。”
“什么是安眠药?”
“说了你也不懂,你们古代人不懂西药的。”
“是不是想睡觉的时候服下就可以睡个安稳觉了。”阿娜依惊喜道。
“真聪明!”
“可不可以给我一颗?”
“你吃安眠药干嘛?”
阿娜依说:“师父以前叫我打坐,我总是心神不宁,我想吃安眠药来打坐。”
“吃安眠药也能打坐?”
“赶紧拿来。”
阿布嗲睁大了两只眼睛,递给了阿娜依一颗安眠药,说:“你别忙着吃,我还没有把话说完呢,其实我现在发觉……”
还没有等到阿布嗲说完话,就听到了阿娜依在床上打坐时,哦,是立定睡觉时微微的打鼾声。
夜很深了,阿布嗲也觉得浑浑噩噩的,自己呼呼睡去。
张秀眉在房屋里闭目养神,到了凌晨,左呼右唤,不听到阿龙的应声,便起身出门,找一找这个不通事理的徒弟阿龙。
真是无巧不成书,要不然,这个苗族英雄张秀眉就葬身在这个茅草屋了。
张秀眉跌跌撞撞地站在茅草屋前,揉了揉眼睛,方才看到他的茅草屋火光冲天,噼噼啪啪的响声震动着整个雷公山。
张秀眉练就一身武功,为什么茅草屋烧了一大半而毫无察觉,为什么有人知道张秀眉居住于此处而害他呢?这得从清朝统治者的残暴政策说起。
作为少数民族当皇帝的清朝,实行了“改土归流”,在苗疆大地废除了土司统治,实际上形成了“土流并存”的局面,各族人民遭受流官和土司、汉族地主和本民族地主的双重压迫。
苗疆大地不知怎么的,遭受严重的虫、旱灾害,田亩失收。清朝政府却出动大批营汛、屯兵下乡威逼农民交粮,并把小斗改大斗,每斗还附加三钱银子。
苗疆大地出现了这样的惨状,“为盗而死,忍饥而死,等死耳。犯法可以赊死,忍饥则将立毙”,“犯法可以赊死,忍饥则将立毙”,“土司、通事挟其诈力,剥剥无已。一切食米、烟火、丧葬、嫁娶、夫马供应之费,无不取之于苗民。……借事勒索,不倾其家不止,而苗民之生机绝矣。”甚至“终日采芒为食,四时不能得一粟入口”,“而差徭采买,仍出于原户”,以致“当秋冬催比之际,有自掘祖坟银饰者”。
本来这几年,苗疆大地风调雨顺,家家大丰收,过春节喜气洋洋,很多人家置办了芦笙和苗族盛装,在芦笙场跳芦笙,庆祝来年更是一个丰收年,谁料?
赵德光却出现在了苗疆,看见了苗疆大地的盛况,加紧了层层盘剥,地方官员也应声附和,烧杀抢掠样样都干。
今天遇到了宿敌张秀眉,新仇旧恨一股脑的涌上了心头,决定采取报复行动。
阿布嗲、阿娜依、阿龙、张秀眉他们从秘密小道登到山顶,万万没想到,这个赵德光却带领三百人,反扑了过来,当然,他们化装成了上山砍柴的农民,张秀眉他们都蒙在了鼓里。
张秀眉顿觉眼前一黑,瘫倒在地,赶紧盘坐地上运功,谁料一层功力都施展不开。
“哈哈哈,张秀眉,你的末日到了。”一阵强劲的风吹过,瞬间有一个人站在了张秀眉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