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阅读网 > 星火年(上卷)最新章节 > 正文 五 淫笑惨案 1 2

      荒唐男女事,荒唐真情泪;为“健康”女性正名,但不为其求解放。“无公害女人”,突出时代前沿第一书。book.qukanshu/artinfo/10906.html

1

陈玉双戴着只有死囚犯才戴的手镣脚镣,被关在只堆着稻草的空荡荡的大殿里。现在她知道,这又是陈继雄的一计。陈继雄并不舍得让她死。他把她从里院的小厢房里“押”出来后,他还在梦想着娶她当姨太太。他又让媒婆来花言巧语,他又亲自来蜜语甜言;他也狞狰着驴脸来威胁她,咋呼说:“不听话就拿你当共产党处理。”然后就对她“大刑伺侯”。这一切都遭到失败以后,陈继雄还是不死心,反而越发馋涎欲滴地想得到陈玉双。

现在,陈继雄对陈玉双的不理不睬,确实是他要得到陈玉双的又一计。陈继雄给这计起了个名字叫“文火炖肉”。他还带着自信,想入非非地自语:“那才叫有味。”

这把陈玉双折腾得要命。不挨打不挨骂,没人理没人问,这自然也算不上什么坏事;睡稻草,让蚊虫叮咬,以至吃里面有老鼠屎的糟米饭她也不怕;只这大小便,他们时时刁难她她就受不住。

那天她要上厕所的时候,她以为还会像先前一样,会有两个女人陪她去。不料,她喊了几声,不但没有女人,门口两个站岗的,有一个还横眉立目地嚷:“喊报告!”她感到很别扭。另一个站岗的满脸淫笑,慢吞吞地说:“不要‘上厕所上厕所’的,要干什么你说清楚点。”陈玉双不想理这两个臭男人,忍了忍回到稻草上去。然而这紧小便可不是人能够控制得了的。她气咻咻地坐了一会儿,感到越来越难以控制,只好再起来到门口去。她很不情愿地喊了声“报告”,就不耐烦地跟站岗的说:“快叫两个女人去。我要上厕所。”那个横眉立目的家伙,嘴里不紧不慢地晃出来三个字:“喊错了。”就不再吭气。那个满脸淫笑的家伙盯着陈玉双看了好一阵,嘟囔着说:“好厉害。”也没有了下音。

陈玉双紧的实在憋不住了,那两个臭男人还在那里说说笑笑,好像根本没有她似地。陈玉双哭笑不得。实在没办法,不求情也得求情。陈玉双说:“老总,你们行行好。快打开门让我上一下厕所。戴着这么重的东西,你们让我跑我也跑不动。”满脸淫笑的家伙回过头来,看了陈玉双一会儿,又偷笑着回过头去。又等了好一会儿,横眉立目的家伙又甩过来三个字:“喊报告。”陈玉双捂着肚子就赶快说:“报告老总,快让我上一下厕所。”横眉立目的家伙没有听到似地,没有任何反应。满脸淫笑的家伙又回过头来笑着,然后慢吞吞地说:“哦,不要那么罗索。紧尿了你就喊:‘报告,尿尿’;紧屙了你就喊:‘报告,拉屎’。这是坐禁闭的规矩。”陈玉双这时候已经什么也顾不得了,就赶忙跟着说:“报告,尿尿。”满脸淫笑的家伙这一次就只管偷笑也没有了其它反应。横眉立目的家伙往这边扭了一下脸,猛地咋呼了三个字:“大声喊。”陈玉双恨得牙关紧咬真想一铁镣砸死他们。但这时候她只能是忍气吞声。她努力提高着实际上已经很难再提高的声音,她喊:“报告,尿尿。”

满脸淫笑的家伙离开岗位,从附近取了个看来是早已准备好的小瓷盆,隔着栅栏门给陈玉双递进来。

陈玉双抢过盆,什么也不顾,拖着沉重的铁镣就往里走。在离门较远并且和门在同一堵墙的墙角落里,从栅栏门那里看不过来。陈玉双在那里解手。两个家伙听着尿声,满脸淫笑的家伙“呵呵呵”地淫笑着。多少年没流过泪的陈玉双,那天解着手就哭了。那一阵,她只认为是这两个家伙在故意刁难她。

今天,解手前要说的那话又变成了“报告,小尿”,和“报告,大尿”。小便是“小尿”,大便是“大尿”。陈玉双不知道,又被尿憋得出了半天丑。这样,陈玉双就愤愤地想到,这是陈继雄在故意折磨她。

陈玉双决心要死。死,也要先把陈继雄弄死。

她装着屈服的样子,让站岗的把陈继雄叫来。

陈继雄早料到会有这一天。他早就想好了,等陈玉双憋不住,左三番又五次地连求他几次以后,他再让人把陈玉双带到他跟前来。但他对陈玉双的相思,硬忍受着憋了这么长时间以后,他现在已经再也耐不住性子了。这一阵,他反倒想在陈玉双跟前卖好献殷勤。他几乎没怎么多想就来到大殿。进了大殿,看到陈玉双一副受委屈的样子,他就更没有多想就连忙赶到陈玉双跟前要安慰陈玉双。陈玉双眼里的两束寒光射到他身上,他打了个寒战猛地一激灵,他就感到不好。他刚要往后躲着往外掏枪,陈玉双手上的铁镣一甩就套在他脖子上。他什么也顾不得了,两臂就往起抬,身子就往下缩,两手就要抓铁镣。

陈玉双迅疾地一转身让铁镣扭了一圈,骂着:“你个娘,今天我和你一起死!”背对背一用力,那铁镣就勒着陈继雄的脖子把陈继雄吊在自己背上。

陈继雄“啊啊”地噎着,没有抓住铁镣的手就和胳膊一起奓起来。

两个站岗的站在门口,这时候傻瞪着眼不知怎么办好,硬是等陈继雄“啊啊”的声音越来越弱了才回过神来,跑到跟前来救陈继雄。

横眉立目的家伙先就左右开弓往陈玉双脸上打。陈玉双是准备好了要死的,你爱怎么打就怎么打,反正她是勒着陈继雄的脖子决不松手。还是满脸淫笑的家伙有主意,过来就弯下腰,跟陈玉双兜着圈子逮陈玉双的腿。陈玉双的腿很快被抓住。陈玉双趔趄着,陈继雄也就缓过气来。

陈玉双被掀倒了。陈继雄也被救下来。这时候,陈继雄的兵来了十几个。陈继雄揪着自己的脖子,缓了一会儿气,就有气无力地嘶叫:“割了她……像对王思贵那样,零刀……零刀割了她!”

狼一样的兵士们把陈玉双抬到院里。他们拥挤着,喊叫笑骂着,撕扯着陈玉双的衣服。他们要重演河滩惨剧。那天,陈继雄烧着吃王思贵的奶子肉的时候,他们就馋得直流口水,只喘粗气。今天,他们也要尝尝奶子肉。

2

一听叛变贺龙的陈继雄带着几百人回到桑植,严家湾农民自卫军司令王思君就联络了另外几支农民自卫军,打了陈继雄的埋伏。陈继雄损失了二、三十人,脑袋也差点让王思君的枪子打烂。不久,陈继雄在湘西军阀的扶持下,当了桑植县民团总司令兼桑植县城防军司令。陈继雄很快兵强马壮起来,就发誓要尽快活捉王思君,在近期内消灭所有农民自卫军。

陈继雄偷袭王家沟,抓走王思君的父亲王学生和弟弟王康礼,接着又诱捕了王思君的妹妹王思贵。

那天,陈继雄把王学生和王思贵、王康礼押到城外河滩上。

陈继雄背着手在他们中间转悠着,眼光不时地瞟到王思贵身上。但他最后还是停在王康礼跟前。站了一阵,他冷笑两声说:“造反够刺激吧?还能尝尝这个滋味。”他认为他的话很幽默。他把眼光移向王思贵继续说:“我已经给你们安排好了。这个滋味很特殊也很刺激。”对于他说的这个“滋味”,他表现出了特别欣赏特别渴望的样子。好一阵,他才梦醒似地扫了眼王学生,又把眼光落在王康礼身上,笑笑说:“今天你们就要死了。想不想让谁来救你们呀?”

王康礼高挑挑的身子站得笔直。他根本不想跟陈继雄说话:他的弟弟跟定贺龙闹革命;这小子却叛变了革命,跑回桑植来给军阀当走狗,欺负老百姓。他们是不共戴天的敌人。和陈继雄说话,不如逗狗。王康礼望着王家沟方向,懊悔得要死。自己明明知道陈继雄要来报复,可偏偏没有提高警惕,害得几个弟兄丢了性命,害得父亲老了老了还得受这狗东西的折磨,还害得二姐跟着受骗受连累……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他的大姐王思君。大姐她千万不要头脑发热,也来上当受骗!

陈继雄转悠着,见几个人都不吭气,就停在王康礼跟前,拍着王康礼的肩膀笑笑说:“你们姐弟几个都是好样的,对贺龙够义气。可你们也该看看我。我们家对贺胡子更是忠心耿耿。到头来怎么样呢?还不是都成了贺胡子消灭的对像。”

王康礼没有吭气。好像没有陈继雄似的,连看都没有往这边看一眼。陈继雄原以为王康礼会骂他。王康礼没有骂他他反而感到十分恼火。他有火发不出,那种难受的样子就像大烟鬼犯了烟瘾。“可惜文常(贺龙字文常)没有消灭你。”王思贵在一旁冷笑着说。陈继雄这才感到点空气流通的舒适感。他立即扭过脸去。他看着王思贵,眼睛就色迷迷的了。他点着头笑着,心里说:“等着,我会给你好看的。”

陈继雄和王思贵发怒的眼睛对射了一会儿,笑了笑,心里又说:“文火炖肉得慢慢来。现在跟你较什么劲?”就转到王学生跟前去了。

陈继雄还没有开口,“呸”,王学生一口谈吐到陈继雄脸上。陈继雄窝在心里的火腾地爆发出来:“娘的,老子……”他刚要咆哮,想到什么又忍住了。他掏出手绢擦干净脸,尽力装出一副笑模样。王学生抖动着胡子骂:“你以为你是个什么玩意儿?狗一样的东西也配讲什么忠心义气!国民党和老百姓翻了脸,你们不顾文常对你们的好处,也跟着和老百姓翻脸。叛徒!狗一样的东西!”

陈继雄被骂得几乎失去理智。但在他导演的惨剧正试开演之前,他还想再……他带着服输的神态朝王学生笑笑就不再理王学生。他看着王思贵朝王思贵那边走去。路过王康礼身边时,他狠狠抽了王康礼一耳光。他想听到王康礼在他身后的骂声。但他失望了。他回头看到王康礼挺拔地站在那里,根本没把他当回事的样子。他气得几乎要发疯。他想王康礼你等着,等会儿我把你蒸到蒸笼里,我看你再不喊爹叫娘,再不骂人?接着,王思贵修长的身形,俊美的面容出现在他面前。他扭头瞪了一眼王康礼,回过头来就狎昵地笑着,把手放到王思贵脸上,轻轻地、轻轻地抚摸着,一边说:“静姐(王思贵字军静),今天,兄弟可要吃你的奶了。”心理发狠地说:“美人英雄,英雄美人。今天,我要让你丢尽志气丢尽丑。”

王思贵瞪着陈继雄不说话,任凭他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摸过来摸过去。等陈继雄得意忘形,靠得越来越近时,王思贵发狠地猛一抬腿,膝盖就顶到陈继雄的传家宝上。陈继雄“娘呀”一声叫,捂着小腹就滚倒在地上。

陈继雄嘶叫着:“扒光她的衣服。我要吃她的肉。吃她的肉!”

狼一样的兵扑到王思贵跟前,刺刀割断捆人的绳子……王思贵本来准备好不喊叫不骂人的。但人的本能,使她羞愤得不得不叫骂,不得不踢打反抗。她的衣服被扒得精光。她被野兽们掀倒在地。她仰面朝天躺在那里,四把刺刀把她的四肢钉在地上。她疼得昏过去,又被凉水浇醒。

陈继雄早不知在什么时候就站在旁边了。这时候他蹲在王思贵跟前,一只手又在王思贵脸上摸着,说:“静姐,你看你,大白天赤条条的……哦,对了,今天由不得你……”

王思贵闭住眼。她知道,在她死前,他们还要百般地凌辱她。

陈继雄轻轻拍几下王思贵的脸站起来。王学生在一边骂他什么。他没心思听当然也就没听清。他知道王学生在骂他这就够了。他很高兴。如果能让王康礼骂人他会更高兴。至于那英雄美人的肉,过一会儿再吃那会更有味。陈继雄走到王康礼跟前,托住王康礼的下巴,狞笑几声说:“艳哥(王康礼字明艳),你也不准备骂几句什么?”

王康礼和刚才一样,看都不看陈继雄。

陈继雄命令他的兵:“把他的衣服也扒下来。我要活活蒸死他。我看他不骂人!”

王康礼的衣服被刺刀一片片挑烂,扒下去。王康礼觉得陈继雄放出话来要蒸死他,他就不该再这样傻愣愣地只知道抬头挺胸了。他也应该面对死亡表现出点满不在乎的样子。于是,王康礼笑了,很平静地对陈继雄说:“你的本事不小呀。”

终于听到了王康礼的声音。陈继雄禁不住大获全胜地笑起来。他托住王康礼的下巴,轻声说:“你说话了。我还要让你骂人。”王康礼冷笑一下说:“你不配让人骂。”陈继雄更高兴了,像对王思贵那样摸着王康礼的脸说:“你终于也骂人了。我还要让你骂脏话。”

王康礼感到受了很大侮辱。在陈继雄这种人面前,骂是一种无能。而面对任何情况都能保持沉默,一种与己无关的沉默,那才是钢强。他觉得他已经输给陈继雄一招,他不能再输下去。

陈继雄没有再启开王康礼的嘴。但他觉得他一定能够让王康礼开口。不但重新开口,还要让他骂人,骂脏话。

陈继雄取了一把刺刀,笑嘻嘻地走到王学生老人跟前,一手拽起老人脸上松弛的肉皮,一手拿刀,慢慢地,慢慢地割着。

王学生“啊啊”地惨叫几声,就强忍住。他想继续骂这连狗都不如的叛徒,和畜牲一样不知道羞耻的东西,比野兽还要狠毒的刽子手。但他现在说话困难就没有再骂。他要笑。可他又笑不出来。他的心在为女儿的疼痛流泪。他的眼光里都是仇恨。

王康礼为不能解救父亲同时也不能代替父亲受痛而难过。他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来,强忍着不让愤怒的声音崩出来。他紧咬着嘴唇,眼看就要咬破了,他又强松开牙齿。

王思贵听到爹的惨叫立即睁开眼睛,正好看到陈继雄从爹的脸上割下一块肉。她的泪水“哗”一下流出来。她喊着“爹”,拼命挣扎。四把刺刀在地下晃动着,皮肉也在血污中往断撕扯。陈继雄的兵赶过去,紧压住四肢和四把刺刀。

左脸割下,又割右脸。王学生老人昏死过去,又被凉水浇醒。

王思贵哭喊着。怒骂着。拼命挣扎中的四肢疼得钻心。于是,她也昏死过去。

这一切王康礼都强忍住了。尽管陈继雄看着王康礼差点咬破的嘴唇露出胜利的笑容,王康礼还是不说一句话。

陈继雄说:“该蒸你了,艳哥。”

王康礼点头微笑,确实又说话了:“很好。”

一口大锅架在石头上,从河里挑来已是很凉的水倒进去。锅上放了大笼屉。几个士兵过来重新捆绑王康礼。王康礼笑笑:“需要吗?”陈继雄说:“怕你忍受不住跳出来。”王康礼说:“你太小心眼了。”

陈继雄没让士兵们再捆王康礼的腿。

王康礼被放到笼屉里。士兵们按原来计划要再捆扎笼屉和笼盖。陈继雄制止住,说:“给他留条生路。”

火烧起来,越来越旺。一分钟,二分钟……十分钟后,锅里的水“嗞嗞”地响起来,笼的缝隙处开始往外冒热汽。

一个兵在陈继雄耳朵边嘀咕了几句什么,陈继雄赞许地点点头。接着,陈继雄让把笼盖打开,让把给老百姓喊话的喇叭筒拿来,让兵们将喇叭口扣住王康礼的鼻子嘴,再紧紧地绑在王康礼头上;又让找了根管子,一头和喇叭细端连接,一头甩到笼屉外面。陈继雄笑笑说:“艳哥,这就不会缺氧了。什么时候憋不住了,一脚踹开笼盖,命就有了。”

王康礼抬眼看看陈继雄,笑了笑。

笼盖又被盖上去。火又烧起来。水又“嗞嗞”地响。热汽又往外冒。

火更旺。水响得更厉害。热汽往外挤得更凶。

醒过来的王思贵大声哭喊:“明艳,会有人给我们报仇的!”

通过管子传出来的笼屉里的声音,让人想不到地平静,“二姐,我知道。”

笼屉里没有骂声。笼盖没有被踹开,更没有人跳出来。笼屉里出奇地安静。陈继雄气得嘶叫:“加油!加柴!把火再烧旺点。”

水在锅里拼命地翻滚。大汽“突突”地往外挤,一团团飘向空中。笼屉里好像动了一下。人们都把注意力集中到那里。然而,那里再没有声音传出来。再没有。

陈继雄气得就开始骂人,踢打他的士兵。陈继雄拿了一把刺刀枪,走到王学生面前。

王学生垂着的头猛一下抬起来,身体立得笔直。

陈继雄嚎叫着,把刺刀捅到王学生老人肚子里……

王思贵现在已十分平静了。弟弟和爹在百受折磨后已相继死去。现在该轮到自己了。自己是女性。陈继雄不仅要残酷地折磨自己,甚至还要欺辱自己。她准备忍受一切折磨一切凌辱,像弟弟一样,不喊不叫直到死去。

陈继雄走来了,手里握着另一把刀,在王思贵跟前蹲下来。陈继雄一手拿刀,一手捏着王思贵的奶头往起拽着,那刀就在王思贵奶盘的根部慢慢地、慢慢地割着。王思贵紧闭双眼,紧咬牙关,不喊也不叫。

陈继雄割下一只,在火上烤熟了,端着早已准备好的椒盐坐在王思贵跟前,把奶子肉在椒盐上蘸一蘸,大口咬下一块来,津津有味地嚼着,乐呵呵地说:“还是人肉香啊。”见王思贵不吭气,他再咬下一口,擦擦嘴角上流出的人油,一边将奶子肉再蘸些椒盐,强往王思贵嘴里塞着,塞不进去,就在王思贵嘴边上来回蹭着。陈继雄前一口咽下去,拿回奶子肉再咬下一口嚼着,把奶子肉再蘸些椒盐,再强赛到王思贵牙关紧要的嘴唇里……

奶子肉吃完了。陈继雄阴森可怖地笑几声,一手捏住王思贵的另一只奶头,一手拿刀再从奶盘的根部把奶子割下来。王思贵还是紧闭双眼,紧咬牙关,不喊也不叫。

陈继雄把第二只奶子肉烤好再走到王思贵跟前,见王思贵还是不动一下,不骂一声,就把王思贵的眼睛掰开。王思贵直愣愣地瞪着他。陈继雄吓了一跳,不知王思贵死了还是活着。这个导演过多种惨剧的野兽,这时也害怕了。他慌乱地扔掉奶子肉,站起来喊:“零刀割死她!割死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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